朱魂山屹立在广博的土地上,这朱魂山的威严夜独泓等人在山下就有所领略,此时进入山中,更觉这山气非凡,气息凝重。这种凝重之感多半是由于他们紧张造成的,如何不紧张呢,都说朱魂山上有朱魂,是去不得的地方,可现在夜独泓等人就在朱魂山中,人们关于朱魂山的传说都一连串出现在夜独泓的脑海,夜独泓心悬着,他不知道在这里即将会遇到什么凶险。
一阵风吹过树,树上的叶子掉落下来,那么多叶子纷纷而下,夜独泓以为是有什么猛兽出来了呢,可是仔细去看,没有,什么也没有,只有风,只有风吹着树木,只有落叶纷纷扬扬而下。夜独泓不禁打了个哆嗦,不知道是因为天气的寒凉还是因为害怕。夜独泓望望那树,落叶阵阵,好个凄凉肃杀之景象。
他们绕过那棵树,进入一小片树林,这里落叶堆积,地面上厚厚一叠叶子,他们脚踩上去,步步有声。说这山中有朱魂,他们还没有见到朱魂呢。
忽然有声怪叫,夜独泓等人吓了一跳,定睛去看,并没有猛兽,原来是头顶一只鸟在叫,夜独泓仰起头时,那鸟突然振翅飞走,又是落叶阵阵。
夜独泓的心突突跳,他几乎有些后悔来到这里,想在那宾馆多好啊,又没人打搅,愿意看天空就看天空,愿意发呆就发呆,来到这朱魂山上,心就这么紧张着。到底要紧张到什么时候啊。夜独泓有惶惶不可终日的感觉,他不知道香草儿和马茶感觉怎样,他去看马茶,又去看香草儿,那两人脸面平静,根本看不出什么害怕的神色,那两个人,差不多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看他们的面,是看不到他们的心的。
夜独泓猛地说:“你们怕不怕?你们先别走。你们怕不怕?”就在夜独泓问他们怕不怕时。从好几棵树后面跑过来一只火炭一样的灵兽,那是朱魂,没错,正是朱魂。夜独泓立即用法术在身体外面做了一个保护身体的光球。
马茶说:“我们的敌来了。让我们奋斗起来。”马茶张开宝蓝雪扇。扑过去。那扇子有力地划向朱魂,朱魂身体位移到旁边,马茶这一击未中。就再次击打朱魂,朱魂又闪避到旁边,马茶气恼,他连打三下,一下也没有打中,他没有料到这朱魂如此敏捷。
夜独泓说:“看我的。”夜独泓双手翻转,他的手掌周围环绕光环,夜独泓双手往前一送,就有奇异的光芒刺向朱魂,那朱魂并没有躲闪,而是前蹄猛然抬起,同时口中一声嘶吼,就从那朱魂口中迸射出一团火炭样的物质,那物质如同岩浆,吱吱啦啦地扑打过来,夜独泓没有料到这朱魂是会吐火的,这火中带着流动的岩浆,夜独泓躲闪不利,就被那岩浆击中,那岩浆如同一锅沸腾的小米粥一样流了夜独泓半个身子,夜独泓惊叫起来,他在地上跳着,疼痛难忍。
香草儿脸色突变,她几乎从来没有这样急过,她急得都要哭了,香草儿双掌翻转,双手用力向前一送,就有数片刀片一样的光滚向那朱魂,香草儿用力过猛,身体前倾,趴在了地上,而那朱魂,只被这香草儿一击,就送了性命。
马茶在香草儿攻击朱魂的时候,用自带的凉水浇灌夜独泓的身体,经过马茶用凉水喷洒夜独泓的身体,夜独泓才不在地上叫,不在地上跳,他站在当地,哆哆嗦嗦,他心里一片茫然,背部因为被大火灼烧,被岩浆猛烫,现在还是阵阵作痛。
香草儿忙起身过来,问夜独泓:“怎么样,还疼吗?”夜独泓此时心神恍惚,他不说话,他看着香草儿,他其实是疼痛的,但是剧痛让他此时如同一个懵懂的孩子。
马茶说:“这朱魂山,一直就说要来,这刚来,就有人受伤。我们的队伍战斗力削弱,我们还是去找个地方修养。我也不知道,这朱魂口中会吐火,刚才我看到那红红的一团火从朱魂口中pēn_shè出来,我也是大吃一惊。”
在香草儿的扶引下,夜独泓来到一块平整的岩石上面,马茶去找了大块岩石,将岩石围拢起来,恰好成为一个石头屋子,这石头屋子很结实,可以防御朱魂的攻击。香草儿和夜独泓在石头屋,香草儿取出工具箱中药品,帮夜独泓敷上,那些药在夜独泓身上起作用,夜独泓感到身体麻酥酥的,痛感果然减轻。
香草儿看夜独泓脸上痛苦的表情有些舒缓,就朝夜独泓说:“好点儿没有?”夜独泓还是不说话,他看着石头屋内的墙壁,也就是一块压着一块的密不透出一句话:“好些了。”夜独泓说出这三个字是不容易的,他摆脱了内心的惶恐,他终于说话。
夜独泓知道自己的身体需要三个月的修养,他们已然来到这朱魂山,现在如果下山,下山途中势必会遇到朱魂,遇到两只三只都有可能,现在更不能上山,大山再往上的朱魂更多,而且越高阶段的朱魂越厉害,他们现在上不能上,下也下不得,只能是在这石头屋中呆着,这可真是骑虎难下了。
马茶说:“平日吃的东西,你们不要发愁,我看这石头屋外面有些树,树上有水果,旁边还有干果,我可以给大家采了来吃。”又朝夜独泓说:“刚才就受伤,的确怪倒霉的。什么都不要想了,好好养伤。”
夜独泓有些失落地说:“唉,要在这石头屋子里养三个月了,我这身上的伤没有三个月,是好不了的。我在朱魂镇的街道上,还壮志豪情地要到朱魂山,如今来到这朱魂山,还没怎么样呢,就弄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