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暮乖,已经很晚了,正事还没有做。”勾了她一缕头发,放在手心里,格外的温柔。
顾暮情格外不满的道:“那也不能就这么算……唔!”
可恶的臭男人!
灯黑了,外面的空也是一片漆黑,霓虹灯伫立着,静静的照耀着这个城虱…
“先生您不能进去。”
“里面是我孙女,我为什么不能进去?”姜定国拄着拐杖,气势凌人。
“总裁和夫人还在休息,您不能进去打扰。”保镖语气温和的劝道。
若不是看在这位跟夫人有亲缘关系的份上,他早就动用武力了。
哪至于让他一个不擅长瞎比比的人在这里浪费口水?
“你,进去通知一下,我就在这里等着!”姜定国冷着脸道。
“您稍等。”保镖看了下另外几个人,示意他们一定要看好姜定国。
“夫人……您醒了吗?”保镖轻声的敲门。
“噢,醒了醒了!什么事?”顾暮情一边急急忙忙的穿衣服,一边手忙脚乱的往墨深玦身上丢衣服。
“姜老爷子来了,您要见吗?”
“等一下,你先好好照看着。”顾暮情朝着门外喊道。
一大堆的衣服盖在了墨深玦的头上,顾暮情低声吼道:“你快点穿啊,老爷子来了!”
墨深玦扯下头上的衣裳,勾起唇角笑道:“暮暮这样……似是干了什么坏事?”
顾暮情:!!!
“你干了什么坏事?!这是你一个病入膏肓的人该干的事?”顾暮情瞪大眼睛,没好气的甩了一下手中的衣服。
她现在心虚的很。
有一种捉(?o?)奸!在床的即视感怎么回事?
瞧着她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墨深玦低声的笑:“暮暮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是夫妻?”
“没忘,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顾暮情穿完衣服,确定没有破绽后,才走过去催促墨深玦穿衣服。
“我觉得没什么不一样的。”墨深玦悠哉悠哉的穿着衣服,一边还跟顾暮情有趣的调侃着。
“关键是你现在应该不协…咳!”察觉到自己的话有歧义,顾暮情连忙住嘴。
“那个,我不是你不行哈,是那个……”
“嗯,我知道了,是我昨晚上表现的不够好,我下次努力点。”墨深玦没有生气,反倒好声好语的回答。
顾暮情:“……”
“暮暮别生气,我下次一定好好表现。”墨深玦穿好了衣服,伸手揽住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低头嗅了嗅她的头发,哑声道:“虽然不满意,但是家花总是比外面的野花好,暮暮记住了。”
“知道了知道了!”脸红心跳的把人推开,顾暮情去洗漱台冲了把脸,才把心情平静下来。
出来时,墨深玦已经一副病怏怏的模样躺好在病床上了,脸色苍白,一脚要踏进棺材的错觉。
“你又浪费我粉底!”顾暮情指着他没好气道。
墨深玦眨了眨黑色的眼眸,略显无辜。
顾暮情憋着笑去开门。
开门的那一瞬间,彻底恢复了平静,一张脸悲伤加害怕,眼睛通红,头发也带着一丝零乱,似是一夜未眠。
“爷爷。”她温和的喊道。
“墨先生醒了吗?”姜定国问道。
“醒了。”
“带我进去。”
“是。”顾暮情有些喏喏的点头。
手指有些颤抖,在姜定国看来,顾暮情是因为即将要离开墨深玦这个大魔头而欢喜,激动到无法掩饰自己了。
也是多亏了他这个爷爷,不然这样的苦她怕是要受一辈子了。
姜定国想了想,莫名的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大善事。
“我爷爷来了。”顾暮情抬起头,有些畏惧的看向墨深玦道,脚下还一点点往后退,像是很害怕墨深玦。
墨深玦听到,半眯着的眼睛睁开,先是看了看姜定国,然后才看向顾暮情,开口道:“暮暮你过来。”
顾暮情肩膀抖的厉害,哪怕墨深玦那双眼睛里满含着深情,她也觉得恐惧,朝姜定国投向了一抹求助的目光,才慢慢的走到墨深玦的病床边。
墨深玦伸手握住了顾暮情的手,才堪堪吐出了一口气,神情都和缓了许多,可见对顾暮情是有多么的重视。
“不知道……咳咳……姜老爷子来是有什么事?”墨深玦在顾暮情的帮助下,慢慢的坐起来靠在枕头上。
“哼,自然是带我孙女回去的!”姜定国的掷地有声,尤其是在看到顾暮情如矗心受怕的模样时,他的话更加显得有底气了。
“姜老爷子怕是忘了,我记得我过,暮暮是我的妻子,我是咳咳……不会让她离开我的!”墨深玦竭力呼吸着,仿佛只要再激动一点,就要去了。
“但是我也不能看着她在你这里受苦!你,现在已经没有能力照顾她了!”
“不……咳咳……”墨深玦缓慢的摇头,有气无力的拉着顾暮情。
“呵,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对待我孙女的,你墨总在外人眼里那般的风清霁月,但是在我看来,也不过是一个有家暴倾向的人罢了!”姜定国捶了捶拐杖,神情震怒。
“你什么意思?”墨深玦蓦的握紧了顾暮情的手腕,眼神却有些飘忽。
瞧见他这般,姜定国心中大惊,原来真的如顾暮情所。
“哼,今我也不想让我们彼此都不好看,墨先生若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今最好让我带暮暮走。”姜定国镇定道。
“不可能!”墨深玦依旧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