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是何师爷?”
邱索吃惊的问道。
“是啊!怎么了?”
那老人见他们面色有异,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因此,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你就是那个朝廷派到岛上的官差?”
“是啊!怎……怎么了?”
那老人吓得都有点结巴了,他实在搞不懂面前这些年轻人是什么路数。
邱索和琪小姐对视一眼,忽然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说道:“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穆天元、小月也都是一脸惊喜,笑嘻嘻地看着老人。
“小伙子,你……你们在说什么啊?可别吓唬小老儿啊?小老儿胆子小。”
那老人见他们笑得莫名其妙,心里就更忐忑了。
“何师爷,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邱索说道。
“对啊,何师爷,我们正到处找您呢!”
琪小姐说。
“找我?”
何师爷一头雾水。
“是啊,何师爷,我们找您有事相商。”
邱索在何师爷身边坐下。
“什么事啊?”
“何师爷,实不相瞒,我们需要身份文牒。”
“身份文牒?”
“对!听说这岛上所有的身份文牒都是由您老签发的,所以我们才特意来找你。”
“哦,原来你们是要身份文牒啊。”
何师爷这才舒了一口气。
“是啊,还请您老人家行个方便。”
邱索拱手说道。
何师爷站起来慢慢踱着步子,一个一个仔细地打量着他们。
“你们要身份文牒干什么?”
“通行。”
“你们要去哪里?”
“武关城楼。”
“去武关城楼干什么?”
“何师爷,您老就别问了,快!”
邱索催促道。
“不急不急。小老儿掌管着身份文牒的发放,责任重大,一定要将持证之人的背景调查清楚,要不然,岂不是乱套了?”
邱索赶紧点头称是,嘴里说道:“您老说得对!您老说得对!”
何师爷在堂屋里踱了一会儿,然后走进了一间偏房。
不多时,何师爷拿着一个烟袋走了出来,嘴里“吧嗒吧嗒”的吸着,还吐出一个个烟圈,表情很是惬意。
“说吧,你们到武关城楼究竟是要干什么?”
何师爷继续追问。
邱索看了一眼穆天元。
穆天元突然哭着跪在何师爷面前。
何师爷吓了一跳,赶紧扶住她说:“小丫头,怎么了?有什么委屈跟爷爷说,爷爷替你做主。”
穆天元一边哭一边说:“爷爷,我爹娘已经有十几天没回家了,我想他们……呜呜……”
“别哭,别哭,小丫头,你爹娘在哪里?”
“在武关城楼。”
“他们到武关城楼干什么呢?”
“送羊。”
接着,穆天元将父母为武关城楼送羊的事情讲了一遍,当然,她并没有提到自己。
“小丫头,原来你的爹爹就是穆羊倌啊?”
何师爷说道。
“是啊,爷爷,您也认识我爹爹吗?”
“认识。我们曾经一起喝过酒。对了,小丫头,你爹娘的身份文牒也是小老儿给他们办的呢!”
何师爷颇为得意地说道。
穆天元心中一喜,赶紧说道:“爷爷,那你也帮我们办理身份文牒吧?”
何师爷稍显犹豫:“这个……”
“哎呀,何爷爷,您跟我爹爹是好朋友,你总不能看着他一直被困在武关城楼吧?”
穆天元说道。
何师爷想了想,点点头,说:“好,小丫头,我就看在你爹爹的面子上,今天给你们办了身份文牒。”
一听这话,穆天元立刻喜出望外,不停的感谢何师爷。
邱索他们也高兴极了。
何师爷走进左侧一间屋子,翻找了一会儿,拿出一叠小蓝本。
小蓝本的封面上落满了灰尘,何师爷用力一吹,堂屋里顿时漫起一股尘雾。
何师爷被灰尘呛得直咳嗽,眼泪都流出来。
好不容易尘埃落定,大家终于看清了何师爷手中小蓝本封面上的字。
那是四个龙飞凤舞的金字:身份文牒。
何师爷坐到桌子前,又拿出文房四宝和镇纸,将身份文牒摊开,用毛笔饱蘸墨汁,略一思索,就要书写。
突然,他停住手,问道:“你们真的是去救你爹娘?”
穆天元赶紧点头说:“是啊,是啊,何爷爷,您帮帮忙吧!”
何师爷的目光落在邱索身上,看了很久,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我给你们办!希望你们以后闯祸的时候,不要把我供出来。”
“放心吧,何爷爷,我们那到身份文牒之后,绝不给你惹祸。”
穆天元信誓旦旦地说道。
“但愿如此吧!”
何师爷说道。
随后,他就开始填写身份文牒上面的相关信息了。
……
不到半个时辰,邱索他们的身份文牒都办好了。
为了行动方便,穆天元求何师爷也给赛狗办理了一份。
就这样,邱索、琪小姐、小月、穆天元、赛狗都有了。
待墨迹干透,何师爷将身份文牒郑重其事地交到了他们每个人手里。
叮嘱他们保管好,不要拿着身份文牒干坏事。
众人答应了。
这时,赛狗正好醒了过来。
大家询问赛狗感觉怎么样?
赛狗说,身体已无大碍。
那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