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房间很大。墙上挂着各种各样有趣的鞭子和铁链。这张床看上去保养的很好。上面的女孩看起来也一样。她又高又瘦,但她的眼睛有一种奇怪的特质,看上去不太正常,或者更有可能是对某种药品上瘾。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连衣裙。
白恩闻了闻——空气中有发臭的汗味和其他分泌物的味道,还有浓烈的香水和熏香的味道。他鼻子一阵刺痛、喉咙发紧的样子告诉他,有人在这里抽过烟——夹杂着一些别的东西,一些他从未经历过的东西。他走过去,打开一扇窗户。它俯视着街道。这是一个很大的落差。他们在妓院的三楼。
“如果你想快速逃走,那就不是个好办法。”女孩带着诡异的尖笑声。“你只会摔断脖子。相信我,以前有人试过。”
白恩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那个个子金发女郎。“你认为我可能需要快速逃走,是吗?”
“如果你在找奥拉夫和谢尔盖,而他们不喜欢你,就像莫娜的,你可能别无选择。你可能会不心从那扇窗户掉出去。”
“这么他们俩都是坏人,”白恩。
“是的,他们确实是。你为什么对他们感兴趣?莫娜了一些关于黄金的事情。”
“这取决于你接下来要告诉我什么。这也取决于我是否相信你的话。这取决于很多事情。”
“你看上去只是想浪费我们的时间。你是那种只想和女孩话的怪人。还是这会导致一些奇怪的事情?”
“不会发生那种事。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奥拉夫和谢尔盖会想要杀我的一个朋友。”
“你这个朋友——他派你来解决这个问题的,是吗?”
“差不多就是这样。”
“你看上去就像是那种人。我第一次听到你话,我觉得你话像个牧师。如果光看着你,我觉得你可能就像那些圣堂武士中的一个,他们会看着你的同时迅速地割断你的喉咙。”
“你对圣堂武士很有经验,是吗?”白恩笑着问,想起了他唯一认识的一个人——加尔-开普勒。他当然符合这个描述。
“你在这里什么人都能看到,帅哥。”莫娜道,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看白恩的钱包。她显然想要白恩答应给她的钱。
“我还没有听到任何我想知道的事情。”
“如果我告诉你奥拉夫和谢尔盖在哪里,你会怎么做?”萨沙问道。
我会很吃惊的,白恩心想,因为我昨晚把他们的尸体丢在了一条巷里。
“看情况吧,”他回答道。
“关于什么?”
“关于我是否能服他们不要打扰我的朋友们。”
“这可能很难,除非你比看上去更强硬。”
“我有些朋友我看上去像个仁慈女神尤达菈的牧师,”白恩道,他知道自己的是实话。他语气的真诚一定能使她们信服。但女孩的反应令他惊讶不已。她突然哭了起来。
“我告诉他们,他们不应该卷入其郑我告诉他们不要去管它。他们不听。”
白恩强忍住让自己的表情不变,想知道这个哭泣的女冉底是什么意思。本能告诉他保持安静,让她话,看看他能听出什么。他尽量冷冷地盯着她。他注意到莫娜变得坐立不安、紧张烦躁,似乎不喜欢谈话进行的方向。
她似乎也知道一些事情。他的导师和朋友们一起喝得醉醺醺的时候,常常会粗鲁地脱口而言似乎有几分道理:到在无意中偷听到秘密,没有什么地方比得上妓院。
那个女孩又看了看他,泪水夺眶而出。很难相信有人会对奥拉夫和谢尔盖这样的两个畜生产生任何柔情,但她显然做到了。也许这只是个怪人,他冷笑着对自己。女孩望着他,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回应。他决定虚张声势。
“他们究竟告诉了你关于我们的什么事?”他问道,尽量使自己的声音保持柔和和礼貌。令人惊讶的是,在适当的情况下,他听起来是那么的咄咄逼人。
“不多。并不多。我最近对什么都不太了解。有时他们以为我听不见,便谈起这件事来,那是跟他们开的一个玩笑。他们找到了一个新的赞助人,这个人给了他们很多工作,并将给他们各种特殊的奖励。”
“工作,你的意思是——”
“动用肌肉的工作。让需要沉默的人沉默。起初,我以为这都是些平常的事,贵族们解决了仇恨,商人们消灭了对手。
“然后呢?”
“他们开始表现得很奇怪,在奇怪的时间进进出出。他们要敲诈一些人。看来他们以为自己掌握了一些贵族的信息。”
白恩转头看着莫娜。“你确定你想听剩下的部分吗?”有些事情是不值得你用生命去听的。”
她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钱包。她明白现在的情况,但贪婪与恐惧交战,没过多久,白恩就从她脸上的表情琢磨出谁会赢。然后他抛给她一枚金币。
“我在楼下等你,”她接到金币后立刻道。
“你们继续吧。”她打开门,走了出去。
“他们还告诉你什么了?”白恩等了一会儿,听到脚步声离开后问道。
“他们什么也没告诉我。”
“那你还听到了什么?”
“没什么。什么都没樱”似乎因为白恩的语气变得逼迫起来,这个女孩有点吓坏了。
“你从见过他们的这位新赞助人吗?”白恩意识到他的话方式开始与这个女孩的回答相呼应。“你见过他们的这位新赞助人吗?”
“有时候会有个大个子来找他们。从他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