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刺,耶萨尔,刺,刺!”作为法塔林邦联军总教习的武器大师奥费雷-德-利贝尔咆哮着,结结实实一棍打在耶萨尔手上。
“嗷!”耶萨尔大叫一声,又举起手中铁棒。
“右手动起来,看看我这只右臂怎样活动的,上尉,你的右手必须像条蛇一样地窜来窜去!!要让我眼花缭乱!”
耶萨尔挥舞沉重的铁棒又笨拙地刺了几下。这简直是一种折磨。他指间、手腕、前额、肩膀,每次用力都火辣辣地疼,全身被汗水湿透,汗珠大颗大颗地顺脸颊流下。武器大师奥费雷-德-利贝尔轻易挡开他无力的进攻。“现在,砍!往左边砍!”
耶萨尔的左臂使尽全力,抡起铁匠的大锻锤朝老饶头挥去——实话,他只能勉强举起这该死的该死的东西,他的胳膊软的像面条,酸的像柠檬。武器大师奥费雷-德-利贝尔只轻松一侧步,木棍重重打在他脸上。
“哎哟!”耶萨尔悲号一声,踉踉跄跄地退了回去。手忙脚乱中,锤子从他无力的手中滑落,砸在了他的脚上。“啊啊啊!”当他尖叫着弯下腰去抓自己的脚趾时,铁条砰的一声落在霖板上。结果奥费雷-德-利贝尔照他屁股重重来了一下,清脆的击打声在院子里回荡。他在刺痛中一头栽倒。
“真可怜哟!”老人叫道,“你可真让我在韦斯特少校面前难为情呀!”少校前后晃着椅子,憋住声音,笑得浑身发抖。耶萨尔盯住武器大师擦得一尘不染的靴子,没有一点起来的意思。
“起来,丹-卢塔上尉!”奥费雷-德-利贝尔喝道,“至少我的时间是很宝贵!”
“好的!好的!”耶萨尔疲累地爬起来,站在烈日下摇晃,大口大口喘气,汗流浃背。
奥费雷-德-利贝尔走近,闻了闻他的气息。“你今已经喝过酒了吗?”他质问道,灰胡子竖了起来,“毫无疑问,昨晚上也喝了!”耶萨尔,真他妈有你的!我们有任务,丹-卢塔上尉,这任务靠我一人可完不成!离斗剑大赛只有四个月,要用四个月时间把你训练成剑术大师!”
奥费雷-德-利贝尔期待他回答,耶萨尔却不知该怎么答。真的,他参加斗剑大赛只为讨好父亲,但真话这个老古董肯定不想听,他可不想再挨几棍。“呸!”奥费雷-德-利贝尔冲耶萨尔的脸大叫一声,转身离去,双手在背后紧握木棍。
“奥费雷-德-利贝尔大——”耶萨尔开口。没等他完,老人已转过身来,木棍不偏不倚戳在他肚子上。
“哎哟。”耶萨尔叫了一声,瘫软下去。奥费雷-德-利贝尔站在他身前。
“看来你得给我跑上一跑,上尉。”
“哎哟哟。”
“给我从这里一直跑到黑塔,再绕过黑塔跑到行政区,让后跑到桥上的观察塔。我们会知道你什么时候到,也会看到你的表现,少校和我则要好好放松一下,在屋顶上杀一盘棋,”他指指身后一栋六层楼房,“屋顶看塔顶可是一清二楚。我的单片眼镜不会放过你,所以这次你不会再有作弊的机会了!”完他重重地给了耶萨尔的脑袋一下。
“哎哟!”耶萨尔揉着脑袋叫唤。
看到耶萨尔这个表现,作为世界知名的武器大师,奥费雷-德-利贝尔气就不打一处来。奥德李克-卡奥苏斯请他来这座岛的时候,他本不想来,但这位现今是炽手可热的七港联盟领导者的年轻饶家族背景深厚,况且他确实想要找一个可以作为退休养老的地方。
因此他来了,这里最初和他想象的一样,偏僻落后,并且除了一群暴发或之后便是一群毫无素养的暴民。但施法者学院这些暴民的孩子多少改变了他的看法,他们对于学习他的技艺十分饥渴,同时也给出了最大的尊重。
当然,令他改变看法的是法塔林协会中的那些法师们,他一直以为法师都是些躲在自己法师塔中搞稀奇古怪东西的怪人。当然,现在这一观点并没有改变,不过协会中的法师竟然大部分都来上过他的课。
对于他所教授的战斗技巧学习的也十分认真,并且总会提出一些古怪的问题,比如他释放一个法术时,配合这个法术应该使用怎样的战技。实话,这个问题最初确实困扰了他很久,在他看来,魔法这种神秘的东西可以解决一切敌人,为什么还要考虑战斗机巧方面?
在他看来,那位英年早逝的夜枭就十分可惜,如果他能专注于剑术,而不是魔法的话,他绝对可以成为世界上最顶级的剑手。但考虑到他死亡时所做出的成就,魔法似乎又远远强于剑术。至少对于他自己来,他认为自己没有办法在一群骑士的包围中杀死布尔坦尼亚的国王。
至于其他的人,法塔林协会的会长阿门加农是一个拳术高手。他曾经见过这样人,但大部分是因为信仰或者某种理由发誓不适应钢铁,因此他们使用的技巧大部分是通过废掉对方的关节或是攻击致命处快速杀死对方的攻击手段。
但当一个人穿着全副盔甲时,这些手段想要起作用的难度便成倍增长。在这一点上,他不得不佩服魔法的威力。同时阿门加农的技巧已经磨炼的非常精妙,他甚至已经不再关注基础的技巧,而是开始思考战略方面的问题。这其实是成为武器大师的第一步,对此他仍然感到可惜,又一个大师选择了去研究这些神秘的东西。
当然,也不是没有其他想法的人,那个法尔海姆,还有白恩,他们两个法师虽然问的问题不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