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的另外一边,哈尔肯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他带了所有的散兵,还有一些临时雇用的冒险者或者佣兵,足足超过七十人,虽然这些冒险者和佣兵嘴不严,但是结束后干掉就可以了。他以为自己的主意很完美,却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样。
不远处,一名雇佣来的冒险者全服武装的双臂被一片片污迹斑斑的羊毛和皮革包裹着。他紧握着长剑,指关节发白,脖子上的血管像绷紧的绳子一样突出。
他感到恐惧,尤其是看到对方如同巨人一样高大的漆黑的全身铠甲。
“黑…黑…黑野猪。”他哆嗦地说道。
诺克兰斯托夫高举双手战斧,使劲把它舞起来,随着斧头接触到敌人尝试格挡的武器后,他便放松下来,只轻轻的握着斧柄。依靠之前的速度、力量和斧头本身的重量,轻松的劈开了对方双手紧握用来格挡的长矛杆,劈开了对方的碗型的金属头盔,顺着脊椎把他一分为二。
他对力量的把握到了极致,斧头最后停在了脱离对方身体的地方,没有浪费一丝一毫的力气。
“是的。”他看着下一个目标,这个目标断断续续地念出自己的外号,不过自己不太喜欢这个外号,他轻轻挥舞战斧,把这个人的头颅从脖子上带走。对方甚至没有正式的反抗,着让他觉得无趣。
诺克兰斯托夫很好奇自己遭遇的这些是什么人,法塔林协会招募的冒险者吗?似乎有一些太弱了,他不禁想到,这样的家伙他已经解决了四个。
但是那些又不像是冒险者,他看向不远处几个人持着短剑和木板拼凑的盾牌,互相配合着的进攻和防守。把其他几个北地人逼的手忙脚乱。这种几个人到十几个人的小团体很多,诺克兰斯托夫觉得似乎更像是经过军队训练过的战士,跟喜欢合作进攻和互相配合防守。
一只四人的小团队在解决了一个北地人后似乎开始自大了,他们向着诺克兰斯托夫移动过来。他看着这四个人的小团队,头盔底下的面孔咧开嘴笑了起来。
阿尔巴延看着自己的手下冲了过去,他们跑上布满了泥,又湿又滑的斜坡,在肮脏的地面上翻腾着,一个接一个地向敌人冲去。又低又黑的天空对他们怒目而视,在遥远的南方,提尔亚利安海的浪潮像乌黑的头发一样乱成一团。
阿尔巴延面前有一个六尺高穿着散发恶臭的皮革盔甲的男人,男人的脸被黑色皮革头盔部分遮盖,只露出了他宽阔的鼻子和巨大的嘴巴,他伸出舌头添了一下嘴唇,阿尔巴延可以看到他嘴里破碎的牙齿。他拿了一柄看上去像是伐木用的斧头,双手紧紧地握着它。
他身后站着一个高个子,那个男人有一身专业士兵肌肉发达的身材,显示出他拥有的力量。那个男人的躯干被一套深色的剑士铠甲所包裹,保护着男人的胸部。他的双手带着黑色皮革手套,每一个手套的指关节都有一个细小的钉状金属钉。男人的头部被一个半圆形的头盔所覆盖,冰冷的蓝眼睛从头盔的遮板后面看着阿尔巴延,盔甲下面露出的嘴巴咀嚼着烟草,可以看到顺着嘴角流下的肮脏烟草汁。
“嘿,我不想惹麻烦,但是你从来不擦大便吗?”阿尔巴延开口道。“还是你身后的‘爱人’最喜欢你这身该死的味道。”
“尤其是当他把那玩意从你放大便的地方抽出来。”阿尔巴延小心地侧移,让他与面前的两人保持一条直线,并且慢慢接近发出恶臭的那个人。
“哈哈,我知道了,也许你喜欢用嘴吃香肠!”阿尔巴延成功的激怒了发出恶臭的男人,他把手中的斧头举得高高的,似乎想直接一斧头劈开阿尔巴延。不过阿尔巴延只是用快速地把手中长剑突刺,完后抽回来。那个男人就长着大嘴带着喉咙上致命的伤口倒下了。
“嘿,你的‘女友’睡着了。怎么,你无法满足他吗?”阿尔巴延朝着后面的那个男人喊道。
“我更想尝尝你的屁股。”高个子男人双手持剑,微微俯身,剑尖指向阿尔巴延。“尤其是我手里的铁香肠非常的想。”
高个男人用剑尖突刺,阿尔巴延用左臂的盾牌格挡,微微倾斜,卸掉了对方的力量。右手的长剑则反刺向高个男人,高个男人向快速向右侧迈了一步,半侧着身体,让阿尔巴延的长剑以一个无法刺穿剑士铠甲的角度刺在了盔甲上,剑尖在被打磨的异常光滑的盔甲上向左滑去。高个男人则用双手把突刺的长剑从身后抡了半个圈,最后越过自己的右肩向阿尔巴延猛然劈过去。
阿尔巴延猜到了男人的意图,他并不上当。只半举着盾牌,保持可以卸力的角度,右手在从盔甲上滑开的长剑上使力。当他感觉到对方的双手剑砍到盾牌后,他右脚向后,左手盾牌往自己的右边卸力,并且用盾牌把双手剑挡在自己的右边。
自己的右手则猛然抡起,随着自己的身躯一起跳转,长剑在空中形成了一个环形的轨迹,最终劈在了还没来得及收回双手剑的高个男人脖子上,把他的带着半圆形头盔的脑袋从身体上分离。
高个子男人的头颅在空中飞了一段时间,恰巧落到了恶臭男人尸体的屁股上。
“哦,你们真是恩爱的一对。”阿尔巴延看到对方脑袋落在的地方后说道。
阿尔巴延看着其他开始组成小团队进行作战的敌人。好奇这些人是哪冒出来的,那条船上的法师提前发现了自己的行动?带着不解,阿尔巴延朝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