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长风似乎是说对了一半的!这真的是一个仰慕者送來的画,然而这画上真的不是贺长平!
有个答案在卿芸心中呼之欲出,一下子,似乎一切都明朗了!为什么他要待她那么好,把她看的那么重,原來如此!
卿芸仔细品味着这画中的诗,抚摸着那画上舞剑的人,就仿佛看见那段美好的时光,仿佛看见那凄厉的别情。
一个女子,在临死之际,以这幅画嘱托她曾经爱过的人,希望他能顾着曾经的情谊,把他的儿子取名为“墨”!
卿芸手里拿着那幅画,早已怔住了。这个女子如今肯定早已不在了,那么这幅画如何会在这里?她抬头看一眼路长风,,看出了什么沒有?”
路长风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说道:“來人武功极高,他似乎是故意触发了机关把这画放进來的!可他放这幅画,又是为了什么呢?”
路长风百思不得其解,卿芸也想不明白。
“若真的有人仰慕他,为何不直接去找他呢?还要拐弯抹角地來这么一出,真是麻烦!”路长风叹了一声,准备带着卿芸离开。
谁料,他却听卿芸说道:“你只猜对了一半,仰慕是对的,可却不是为了贺大哥!”
“我们去书房看看,说不定会有线索!”卿芸忽然说道。
路长风不解地看着她,他不知道书房会有什么线索,然而这幅画如果是被人从书房带出來的,那么,倒也真的有可能会有线索。
这样想着,路长风便同卿芸一起來了书房。这书房布置得很整齐,卿芸就在这一行行的书中漫无目的地找,很快就把这里所有的书都溜了一遍,然而却似乎并沒有什么是她想要的。
她皱着眉头,忽然间看见有一处角落里有被人翻动过的痕迹。卿芸立即跑过去看,却见那一片乱糟糟的,放的都是一些单独的纸张。
很显然,有人曾在这里找过什么,他显然找到了他想要的,便是卿芸手中那一幅画。
卿芸在这一堆书里翻出另一幅奇怪的画,那画上是个美人,佳人也在舞剑,似乎就在刚才那一幅画里同样的桃树下。
这幅画商有一行題字:赠纤墨,毅!
也许这画中的女子就叫纤墨,但是那个毅是谁?
迷雾似乎已渐渐拨开,可却又越发地浓烈了些。卿芸就迷失在那一团雾里,找不到了方向。
路长风兀自看着那一堆画,若有所思,良久,他才叹道:“看來那画里画的可能还真的不是贺长平,长得那么像,也许是他父亲!”
“为什么?”卿芸好奇地看着他,就听他说道:“你知道这画中的女子是谁?那是二十多年前武林中的第一美女,可是红颜薄命,最后得了重病,不治而亡。”
这一來所有的就都对得上了,卿芸抬头看着路长风,问道:“她是不是爱过我爹?”
路长风很惊讶地点点头,并沒再说什么,因为关于这件事,武林中有许多不同的说法,其中有一种说法,就是说柳毅负心薄情,抛弃了人家。路长风不想卿芸为难,便沒再说下去。
卿芸也沒有再问,一切已经有了答案,一股暖流流过,她心中便暖暖的,洋溢着喜悦。
卿芸和路长风回到贺长平的院子的时候,司马轩和莫大侠刚好从屋子里出來,蝶衣抢先进了屋里去,慕容紫却在外面安排人带着莫大侠和司马轩去休息。
司马轩看见卿芸,冲她扬了扬眉,淡淡一笑,说道:“他的气息已经暂时稳定住了,只是毒还沒解,不过不会有什么大碍。”
卿芸便点点头,扶着他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下來。司马轩看见了她手里的画,好奇地拿过來,敏锐的目光紧盯着那画上的男子,唇角便扬起一抹笑意。
“我进去看看贺大哥!”卿芸说着,三那幅画就走进了屋内。
贺长平正躺在床上,眼睛却望着门口,看见卿芸进來,脸上就现出浓浓的笑意來,一颗心也终于放了下來。
卿芸朝他淡淡一笑,走了过來。“大哥!”她轻声唤着,在床头坐下來,仔细看着贺长平的脸,从这面容上,仿佛能看见父亲的痕迹。
她看着贺长平,想起他们曾一起走过的岁月,那个儿时翻过她家围墙的男孩;那个最危急关头救了她的少年;那个带着她去父亲坟前祭拜,那个纠正她,让她喊他“贺大哥”而不准喊名字的青年。
原來一切都不是沒有缘由的,原來那一声“贺大哥”背后,隐藏着的吗,就是这样的感情。
蝶衣用很奇怪的目光望着卿芸,然而就在她准备把她的说辞再说一遍的时候,卿芸却主动开了口:“嫂嫂,卿芸已嫁为人妇,不能总守在大哥身边,大哥就拜托你照顾了。”
这一次,卿芸省去了那个“贺”字,只喊一声大哥,便更添了几分亲切的感觉。贺长平躺在床上看着卿芸,唇角便溢出笑意來。
他不知道卿芸是否猜到了什么,但是如今这感觉很好!他终于可以脱下心头的负担,,她不会爱上他,永远不会!
他知道从此以后,她会敬他如兄长,却不会对他生出别的情愫來。
“看见你沒事,我就放心了。出去玩吧,我和你嫂子说会话。”贺长平低声说着,伸手抚着卿芸垂下來的秀发,淡淡一笑,便将目光转到了程蝶衣身上。
卿芸点点头出了门,那幅画拿在手里,终是沒有给他看。
她走出來的时候,就看见慕容紫满脸不悦地瞪着她,她不在乎地笑笑,径直向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