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到这里。夙薇凉不再作声。和谈沒有可能。那只好打了。可这都一个多月了。战况半点进展都沒有。
想到这里。夙薇凉不由得又叹了一口气。想了想。道:“如今马上要到秋收。城内粮草很充足。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让我们攻下的。岂不是要打到明年去了。”
说到这一点。司徒靖恒也有些抑郁。粮草他们可以分配。选的根据地易守难攻。这样打下去。恐怕要一段时间。但楚合浩很狡猾。比从前更勇猛。司徒靖恒尝试过好几次方法。都被他识破。如今两边僵持了起來。
“皇兄的援军就快要到了。咱们多來几次猛攻。我看城门也快坚持不住了。”司徒靖恒伸长了脖子看了一眼。终于道。“咱们先休整一段时间。”
夙薇凉听了。微微地松了一口气。
这一休整就休整了十多日。这十多日当中。疲惫的士兵几乎已经回转过來。夙薇凉终日晒着太阳。虽然生活条件不太好。但这阳光草地的感觉。也令她心情十分好。
正闭着眼睛感受着阳光。忽然感觉到有熟悉的气息靠近。夙薇凉在心里笑了一声。不说话。继续闭着眼睛。接着。便有一根草在她脸上慢慢地划了一下。
夙薇凉依然沒有作声。只闭着眼睛。接着。那额头就被亲了一下。
“还不睁开眼睛。第一时间更新”司徒靖恒笑哼了一声。一手搭上她的腰。在腰侧轻轻地捏了一下。夙薇凉笑了一声儿。拍掉司徒靖恒的手道。“怎么。忙完了。”
司徒靖恒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道:“你瘦了。”
“你还能长胖。不是一样的瘦了。”夙薇凉翻身会起來。仔细地看了一眼司徒靖恒的脸。道。“你看。脸瘦得都只有一半了。眼下还得有好几场战。到时候可别瘦到皮包骨了。”
司徒靖恒揽了她肩。轻轻地抱进怀里。道:“我瘦了不要紧。只是让你也跟着受苦了。所以说。早叫你不要跟來了。在宫里吃好睡好。不好吗。第一时间更新”
夙薇凉依偎在司徒靖恒怀中。轻声道:“是很好。好吃好喝还能穿漂亮衣服。但是宫里不是沒你吗。沒有你。宫里有什么意思。我还是愿意和你在一起。”
她说完。司徒靖恒就吻上了她的唇。两人唇齿绞缠。越抱越紧。
休整了十几日。司徒珞尘派來的援军到了。司徒靖恒不再等。带兵连续一个月的猛攻。虽然楚合浩顽强。但毕竟是孤军奋战。禁不住司徒靖恒这样的持久战。
大约四十多日后。强攻之下。北费城门终于被打开。司徒前恒进城。活捉了楚合浩。
夙薇凉还记得那一日。第一时间更新忽然下起了倾盆大雨。初冬的雨带着含义。打在脸上。洗掉了脸上灰尘和血污。无论是北其皇室军队。还是乱党。全部都被那雨水冲刷得瑟瑟发抖。夙薇凉冻得嘴唇发白。见楚合浩面如死灰的被绑着跪在司徒产靖恒面前。
旁边一位年轻的将士举起剑。向他的咽喉刺过去。
却被司徒请恒一把拦住。沉声问:“你做什么。”
“王爷。这乱党害我们死了那么多兄弟。我要替他们报仇。”
司徒靖恒闻言。淡淡地道:“两军并战必有死伤。是咱们沒顾好自己的兄弟。损失惨重。皇上说了。第一时间更新将他先押回都城。”
夙薇凉双手环胸。冷意一阵一阵地袭來。令她有些头晕。
今日这一战。她虽然沒有受重伤。但手臂上那条伤口却是血流不止。如今被雨水一冲。竟然停得人受不了。
司徒靖恒命手下押了楚合浩。整休军队。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一场持久战虽然打赢了。但两军都损伤严重。司徒靖恒封住了楚合浩的穴道。封住了他的武功交给手下严加看守。这才回了营房。
等这场雨结束。他们就可以回宫了。司徒靖恒回营时。大夫正在给她包扎伤口。留了不少血。被雨水一泡有些感染。大夫给她清洗完毕后。小心地包好了。
司徒靖恒三两步走上前來。问道:“你受伤了。”
夙薇凉点点头。随即笑道:“一点小伤而已……”
“所以说让你不要出手。战场是男人们的事。你跟着瞎掺和什么。难道你不信任我。”司徒靖恒皱了眉头。表情有些急切。
夙薇凉拉了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道:“我是想要并排跟你站在一起。而不是躲在你的身后。你若安好。我便安好。你若身死我不苟活。这是我的心思……”
“胡闹。大夫。伤得怎么样。”司徒靖恒狠瞪了一眼夙薇凉。接着便轻声问大夫。
大夫看了看伤口。道:“伤口虽然不大。但是够深。又沒能及时处理。有点发炎了。不过。好好处理后。或许能不留下疤痕。”
他在军中呆了多日。早就知道夙薇凉是女人。
司徒靖恒问道:“不会出现别的问題吧。”
夙薇凉翻了个白眼道:“能出现什么问題。你少咒我。”
“她以前生过病。身体一直虚。”司徒靖恒认真地道。“而且她曾经有很强的内力被废。你仔细看看。她如今还有沒有受别的伤。”
那么拼命的打拼。却只伤了一只手。司徒靖恒有些怀疑。
那大夫见司徒靖恒发了话。也只好将手搭在了夙薇凉的脉博上。不一会儿。那眉头忽然一皱。
司徒靖恒紧张地问道:“如何。”
夙薇凉也睁大了眼睛。
那大夫诚惶诚恐地道:“夙姑娘也太不注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