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有些尴尬地道:“这里,您自己來吧……”
飘然转过脸,虽然是半眯着眼睛,便那目光中的寒光却像是利剑一般地射在老十身上,道:“快动手。你想死吗?”
老十被噎了一下,只好动手,将那亵裤也褪了下來。
飘然却是半点难为情都沒有,道:“快点清理,然后包扎起來吧。”
“是。”老实将那毛巾在水中清洗了一遍,接着便将那闭着眼睛,偏着头,在那大腿根部擦了起來。
飘然半睁着眼睛,看着那白花花的蚊帐,心中忽然有些抑郁起來。
司徒靖恒,会等那么久吗?
他跟夙薇凉现在失去了消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动忽然袭击。
而在北其国的某一地,夙薇凉此时正在客栈里休息。
她仔细地看着平摊在桌上的地图,接着便轻轻地皱起眉。敲门声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进來吧。”
辞幼推开了门,将手中托着的一盘点心放在桌上,缓声道:“主母,吃点东西吧。”
夙薇凉也不客气,伸出两个手指捏了一块放进嘴里,清凉可口,入口即化。点头道:“这是绿豆糕吧,手艺不错,不会是你亲手做的吧?”
辞幼点头道:“主母觉得好吃就行。”
“你也太小心了,哪里就有那么多刺客了。凡事亲力亲为,连点心也必须自己做。哪天要被自己累死。”夙薇凉笑着道。
辞幼道:“主母……”
“夙薇凉。”夙薇凉纠正道,“你怎么总是不听,我听你叫主母心里怎么这么别扭呢。”
辞幼抿了抿嘴唇道:“是,夙薇凉。”
夙薇凉摇了摇头道:“这都多晚了,还做点心。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辞幼道:“无防。”
夙薇凉拍了拍手道:“那我问你,你确定人是在风城吗?”
辞幼想了想道:“以我那些天的调查,情报是沒有错的。”
“你说,何人在看守?”
“李言。”
夙薇凉轻轻地蹙起眉道:“我未曾听说过此人,是何许人也?”
“是……”辞幼看了一眼夙薇凉,接着便压低了声音道,“是已故皇子的生父。”
“什么?”夙薇凉这一惊不心,八卦地道,“你们找到了他的亲生父亲了?”
辞幼道:“这并不是很难查啊。”
夙薇凉忍不住笑起來道:“这是什么剧情啊,我还道你们古代的女人是多么贞洁呢。果然是背着丈夫在外偷人,而且还生下了他的孝?天呐,这也太劲爆了!”
“什么?”辞幼听不懂夙薇凉的话。
“这个李言是何许人也?”
辞幼道:“这个李言很神秘,他是皇后娘娘的表哥。从小也是跟皇上王爷一同长大。只是因为他身体不太好,所以成年以后,极少见到人。他几乎是个隐形人了,从來不露面。”
“和皇上皇后以及恒王一同长大?”夙薇凉确认道。
辞幼点点头道:“不错,是的。据主上所说,儿时他们经常见面。在一同玩耍,但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皇家的男人,从小就要接受严格的训练,所以自十岁以后,见面次数就越來越少了。”
夙薇凉想了想道:“那会不会是……皇上是第三者啊?”
辞幼瞟了一眼夙薇凉八卦的嘴脸,脸色由最初的严肃而稍微有些放松了。“主母……”
“薇凉……”
“好吧,薇凉……你对这个很感兴趣吗?”
“所谓知已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我总要知道这李言是个什么人吧?”
辞幼摇摇头道:“我见过他的次数也不多,所以也不是跟了解。但据主上所说,他很聪明,但是一直有重病在身。”
“就这些?”
“嗯。”
“比如他跟皇后娘娘都是怎么约会的?他们从小就认识,难道他们早恋?那么小就确定了关系?”夙薇凉两眼放光地问。
“这个……属下不知道。”辞幼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
“那就是皇后嫁人了以后,李言再去追皇后?哇……”夙薇凉道,“他不是重病在身吗?怎么会有本事去宫里幽会?”
辞幼完全被夙薇凉的猜想搞晕了头,只好打断她道:“据属下猜测是这样的……”
“怎样怎样?”
“皇后娘娘和李言,在家里时便已经相爱。但由于家族要和皇室联姻,所以被拆开。他们就转为地下相处。”辞幼道。
“那……楚丞相府都知道吗?”
辞幼道:“以属下的调查结果來看,是知道的。”
“那怎么沒有阻止?”
“皇后娘娘怀了李言的种,被当作皇子养大。这个对楚家來说,并不是一件坏事。皇上子嗣稀少,就这一个皇子。若他日长大成了人,便一定是太子,继承了皇位。”
夙薇凉听到这里才明白,恍然大悟道:“原來是这样,这个皇子我倒是沒有见过,他的智商正常吗?”
“什么智商?”
“就是,聪明不聪明?”
“是个很聪明的孩子,只是已经死了。是出自你手吧?若不是你……”
夙薇凉瘪了瘪嘴道:“就算沒有我,他也活不长。他的身世已经被皇上知道了,皇上不会让他活得太久。”
不过话虽这样说,夙薇凉还是对自己亲手毒死了一个三岁的小男孩而觉得内疚不已。辞幼说得不错,若不是她,这个孩子的命不至于这么短。
但是注定要夭折的命运,就算让他多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