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沒有吃过?”如画大吃一惊,既然也沒有吃过,为什么还要说“颇为做得一手好菜”?难道说他跟夙薇凉之间,有什么猫腻不成?
想到这里,不由得对夙薇凉的人品再次鄙视了一通,又开始感叹主上的坎坷的情感路來。
夙薇凉进了厨房后,席止君便邀点寒下棋,点寒摆了摆手道:“我可不太会下。”
“我來我來,我会下棋!”如画忙道,“席将军,我來跟你下。”
席止君点了点头,便走进了房,亲自去拿棋盘,如画对着那背影道:“堂主,你有沒有觉得很奇怪?”
“有何奇怪的?”
“这个院子里,怎么连一个下人都沒有?难道主母平时就跟这席止君两人住在这里?”如画皱起了眉道。
“不要瞎说。”点寒瞪了她一眼。
如画不服道:“本來就是啊!这里一个下人都沒有。主母刚才去买酒回來,你说我们如果不遇上,两人是不是要对酒当歌了?”
点寒道:“席止君是神医,喜云游四海,想必是不喜欢有人伺候着,爱清静吧。你别瞎想了,娘娘不是这样的人。”
如画瘪了瘪嘴,见席止君已经出來了,便闭了上了嘴。
棋盘摆上,如画虽然要下棋,但由于棋技实在太差,被席止君杀了个片甲不留。不一会儿一局棋就已经完毕。如画不服道:“刚才沒用心,再來!”
席止君沒有异议。
这一次如画的速度慢了很多,但却依然被席止君逼得发囧。到了进退两难的境地后,她着实为难了起來。黑子执在手上,思考颇久。
席止君倒也不急,淡定地等着。
如画思考了半晌,终于将子落了下去。只听站在身边观棋的点寒轻轻叹了一声,便忙把那粒子又拿了起來道:“我放错了。”
席止君已经执子正要落下,如今见如画悔棋,稍稍意外地看了她一眼,倒也不恼,将那手收了回來。
如画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终于又慎重地落下这一子。
席止君想都沒有想,跟着放了一粒上去。白子把黑子整个围住了。
“不行不行,刚才不算,我还沒有想好。”如画忙又把那颗子拿起來,连带席止君刚放下去的那粒也拿了起來,还给他。
“落子无悔,你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悔棋?”点寒看不下去了,输不起就别下好了,真是丢脸。
如画道:“有什么关系,席将军都沒说话呢。”
席止君眼中带了些许的笑意,看向如画,倒也沒说话。
如画把这反应当作是默认了,便自豪地向点寒昂了昂头。接着又冥思苦想起來。
点寒实在想把她的脑子敲开看到底里面装了些什么,这么简单地地方,她难道是眼瞎了不成?
过了半晌,如画苦恼地看点寒道:“堂主,你说放哪里?”
“你……”点寒本着观棋不语的想法,不肯开口。
“告诉我嘛,这颗要放哪里,不然又输了!”如画可怜兮兮地看着点寒道,“告诉我嘛。”
点寒无语地看了一眼如画,又看了一眼席止君,见他沒有反对的意思,便抢了如画的黑子,房在棋盘上。
席止君意外地看了一眼点寒,眼中的笑意更浓了。
点寒看得出來他是个不太爱笑的人,有这样的眼神已经是心情很不错了,便也对他笑笑。
席止君又落下一颗白子,点寒的眼睛便皱了起來。
思考了半晌,才悠悠地从棋盘里抓出一颗黑子放下。
两人你來我往,看得如画目瞪口呆。
等这一盘棋下完,厨房里也飘出了香味。夙薇凉从厨房里探出一个头來嚷道:“要吃饭了,别下了,师父把棋子收了,然后帮忙來端菜了!”
席止君看了看夙薇凉满头大汗的样子,浅浅地笑了一下道:“你们坐坐,我去帮忙。”
说着便利落地将那棋盘收了起來,穿着那淡紫色的翩翩公子装飘进了厨房。
“我说,你还确定他俩沒有问題吗?”如画大感危机道,“我万分确定咱们主上要危险了!”
点寒此时也不由得皱了眉,席止君与夙薇凉之间,给人的感觉很微妙。他们俩人像是很少言语交流,但是,光从两人的眼神就可以看得出來,彼此在对方心目中的地位绝不一般。
这五年左右的时间,她到底在做什么?遇到了什么事?
夙薇凉,还是当初自己所了解的那个娘娘吗?
正在想着,夙薇凉已经端了盘子出來,朝点寒笑道:“久等了吧,这可是我來这个世界的第一次下厨。我师父以前求了我多次,我都不肯,沒有沒烟机太伤皮肤了。不过,今天可是为了你破例了!久别重逢,不容易。”
点寒道:“娘娘下厨,真的是很难得。”
“都说别叫我娘娘了。怪别扭的,就叫薇凉或者跟我师父一样,叫我凉儿吧。”夙薇凉看了眼正在认真布着碗筷的席止君,接着道,“还有一个汤呢师父。”
席止君转身便去了厨房。
点寒问道:“凉……薇凉,你们这儿怎么沒有下人吗?”
夙薇凉摇摇头道:“我们清静惯了,不喜欢被人打扰。再说了,也沒有什么重活儿干,要什么下人。”
点寒听着这稍显暧昧的话,忍不住问道:“你们……仅仅是师徒关系吗?”
“是啊!”夙薇凉微微一愣,便爽快地答道,“他是我师父。”
如画听了,不由得冷哼了一声,阴阳怪气地道:“我看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