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紧闭,虽然看起來这栋宫殿外连灯笼都沒有,但夙薇凉心里清楚,暗哨都在屋檐上。顶上一个,左右各两个。
想要进这南厂,看來要先干掉这五人才行,而且速度要快。不能给他们通报的机会。
夙薇凉屏佐吸,再次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和装备后,双眼猛地睁大,接着便脚尖点地,身形如同一阵劲风,直接刮上了南厂的屋顶。
她的速度奇快,一眨眼便已经冲上了屋檐,手中的银丝迅速飞出,将左边屋檐上的个暗哨的咽喉勒住。由于她的速度快,只需一招就足以致命,在他旁边的另一位刚起身,还沒來得用动作,胸前就插/进了一把飞刀。
身影飞转,手中的银丝迅速飞出,将那屋檐右边的一人手臂缠上,接着将他“嗖”地拉了过來,另一只手中手中的短箭迅速射/出,阻断了他同伴的生路。
站在屋顶的那个暗哨稍稍皱了眉。如此快的作战速度,如此精准的出手角度,他还从未见过。但情况却容不得他感叹,脚下一点,便向夙薇凉冲了过去。
以夙薇凉多年的杀手经验,她以为对方遇上刺客是要第一时间通风报信的。他沒想到这几个暗哨的作用并不是报信,而是对入侵的刺客进行第一轮劫杀。
嘴角扬起一丝冷笑,夙薇凉背齿轻咬,将已经用银丝带过來的暗哨一刀刺死,接着便迅速退开,躲去剩下的最后一个人的暗器,接着倒如同一阵风一样的鸀去了他的身后。
他虽然快,但这暗哨也不慢,见她身影忽然不见,便本能地转过身,向夙薇凉刺去。他这一剑本沒想伤夙薇凉,只等她避开以后,再进行第二轮。却沒想夙薇凉根本就是避也不避,竟然迎面看着那剑刺过來。
见她但手中的银丝迅速飞出,暗哨的目光陡然一闪,难道她想以命博命不成?
剑与银丝速度相当,转瞬已经到了两人眼前。暗哨冷哼,他才不要跟这无名同归于尽,身形立刻微微一侧。
他这身形一侧,躲开了夙薇凉的银丝,那刺向夙薇凉的剑也就跟着跑偏,几乎是贴着夙薇凉的肩刺过去。
哼,等的就是你这一刻。
黑衣人正在庆幸沒有与夙薇凉同时丧命,但咽喉提却是忽然一凉,夙薇凉的气息已经近在咫尺。
耳边响起一丝轻蔑的笑,那暗哨已知再无生路,但他却想看看那杀死自己的人到底是谁。只可惜伤在药害,他已经是无力再转头。
夙薇凉冷眼看着倒在自己脚下的暗哨,眼中波澜未起,脚尖轻点,从刚才这个暗哨所站脚的地方跳了下去。
如果她沒的猜错,从这里进这宫殿,才不会遇上机关。
几乎是沒有身息的落地。夙薇凉警觉下压着身体,保持着落地的动作。确认沒有任何机关以后,才渐渐地站直,向里面走去。
她落下的地方已经过了南场的前院,再往里只有一个前厅。门是开着的,厅里无半点灯火,惨淡地月光静静地照射下來,只看到了几张桌椅,然后墙上挂着一幅寻常字画。
若不把它和南厂这个恐怖机构联想起來,这里看起來最多是多年沒人的空房子。
但是事实绝不会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