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薇凉瞪了她一眼,站起身來。司徒珞尘片刻便已经转了进來,一身耀眼的黄,看來还未來得及脱下衣服。
“皇上万岁万万岁。”
还未等夙薇凉下蹲,司徒珞尘便忙扶住了她。“爱妃平身。”
爱妃?
夙薇凉不由得一阵恶寒,甚至嘴角还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但青湖却对这个称呼非常满意,高兴地想要跳两下,脸上笑得如同一朵花儿。“皇上,上回进供的茶还给你留着呢,奴婢给您泡上。”
司徒珞尘并沒有理会他,已经在阁下坐下來,拉着夙薇凉的手,仔细地观察着她。
夙薇凉被她看得一阵发毛,不由得咧嘴笑道:“皇上看什么?”
司徒珞尘也不回答,继续盯着看她,半晌,才仰天“哈哈哈”大笑了三声。
这一笑,差点把夙薇凉的心给吓得从口中蹦了出來,就连端着茶的青湖也险些将手中的茶水给酒了。
“放下,出去吧。”司徒珞尘这话明显是嫌青湖在这里碍事了。青湖瞥了一眼夙薇凉,眼中的笑意藏都藏不住,迅速退了出去。
青湖带着小丫鬟才出门,司徒珞尘忽然起身,一把将夙薇凉的肩膀抓住,将她按在墙壁上。夙薇凉被他忽然的行为吓了一跳,还未等她反应过來,两片柔软的嘴唇便贴了上來,夙薇凉大惊,本能地就开始挣扎起來,曲起手掌,向司徒珞尘胸口击去。
但司徒珞尘却像是早有防备一般,将她的手腕迅速抓信,夙薇凉一击不中,第二击接踵而至,司徒珞尘将她的另一只手也抓住,然后紧紧地压迫在头顶。
夙薇凉无法动弹,当下只好闭了眼睛,只等司徒珞尘舌头探进來后咬他一口。
但司徒珞尘仿佛已经完全料到她的行为一般,竟然直接从嘴里退出出來,挤进了夙薇凉的两腿之间。一只手抓着她两只手死死抵在墙上,一只手撩开她的衣袍探了进去。
夙薇凉万万沒有想到司徒珞尘刚下朝这是发的哪门子的情,但现在动弹不了,她心里又羞又气,干脆一口咬在司徒珞尘的肩膀上。
司徒珞尘受疼,从夙薇凉的耳畔抬起头來,见她粉面含春,恨恨地盯着他。不由得轻笑道:“怎么?你打算一辈子这样?不让我碰?”
夙薇凉不说话,只盯着他。
“上次不是还在我面前宽衣解带吗?”司徒珞尘道,“怎么,演不下去了?”
夙薇凉一愣。
“想要做全套呢,就要对自己狠一点儿。这点身段都放不下,如何报仇?”司徒珞尘放开夙薇凉,看着她的脸色忽地一白,接着便换成了一副迷惘,“皇上什么意思?”
司徒珞尘笑道:“你不至于把朕想得那么沒有城府吧?连这点小巴戏也看不出來?”
夙薇凉不太明白他到底是具体指什么,当下也不敢胡乱开口,只是看着他。
哪知司徒珞尘却不再就此事讲下去,只淡淡地问道:“你昨日去过皇后娘娘那里了?”
夙薇凉心道你不是都看到了吗,这不是多此一问?心里虽然这样想,但脸上却沒带出半分,只是恭敬道:“回皇上,去过了。”
皇上见她难得的尊了回规矩,说话前加了一句“回皇上”,便知她心里在生气。只淡笑道:“有何线索沒有?”
“皇上都沒讲明白需要凉儿去查什么,凉儿哪里知道什么线索?”
“哦,那你昨晚上去做何了?还杀了人家一个宫女。”司徒珞尘轻嗤了一声,接着沉了脸,“说吧。”
夙薇凉道:“撷芳殿皇上再熟悉不过,这么多年了都未看出任何端倪,凉儿去了也不是白搭?”
司徒珞尘见她还是不肯说,无奈笑道:“好,朕告诉你。其实朕也只是两年前才有所查觉。楚合悦是楚丞相之女,朕与她自小便相识,只是并不常见面。九年前,北其帝国的那超庭政变……”
夙薇凉听他提到宫廷政变,便竖起耳朵來听。司徒珞尘见她脸上确实有所变色,不由得弯了弯嘴角,接着道:“其中凄惨朕也不愿意再回忆,那是一踌战,朕的生母慧妃,也死在了那场政变中。”
司徒珞尘说的这些夙薇凉都知道,他并非皇后嫡出,所以他能坐上这帝位绝非偶然。九年前夙薇凉还在现代社会,关于那场耸人听闻的皇室斗争,自然是沒有亲眼见到过。但也听过不少传闻。
司徒珞尘见夙薇凉听得认真,忽然换了话題道:“朕本以为,朝中形势多半在朕手上。却未曾想到还是朕不过火候了,凉儿,你有沒有被人背叛过?”
夙薇凉闻言一愣,她正听得入神,一边分析着这话中的真假,却忽然听得司徒珞尘在问自己,心中一动,口中只答道:“凉儿在浮云国只是个无知公主,从不参与任何政事,父皇待凉儿自是极好。所以,就算有人背叛过凉儿,凉儿也怕是无从知道。”
司徒珞尘见她答得滴水不露,便浅浅笑道:“但朕有。朕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有目的,沒有一个人真正为朕着想。思朕所思。宏儿的事,其实朕早已知晓,只是朕一直沒有说破。”
“皇上……”夙薇凉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皇子不是亲子,这件事实在太过于荒谬,司徒珞尘并不像会勉费养儿子的人。但如果是真的……他便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只是夙薇凉并不相信,作为一国帝君,能有什么天大的苦衷让他连这样的屈辱也一口咽得下。
“楚丞相已经权倾朝野,但究竟已经到何种程度,朕收集了许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