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听到是皇子,司徒珞尘立刻变了脸色道,“宏儿怎么了?”
“回皇上,皇子……皇子忽然全身抽搐,呼吸困难……”
“太医怎么说?”不等她说完,司徒珞尘便励声问。
“太医……太医赶过來的时候,皇子已经……皇后娘娘哭晕了过去,请皇上过去看看!”宫女门神色苍凉,说到这里,脸上已经挂了泪痕。
“皇上!”夙薇凉见司徒珞尘竟然身形一晃,似乎要倒下去,便忙扶住了他,“皇上你……”
司徒珞尘定了定身形,脸上的血色全数退去,白得犹如一张宣纸。“快走。”
“皇……”夙薇凉看着司徒珞尘的背影,她这是跟上去,还是不跟上去呢?
眼角微微的一眯,夙薇凉眼中闪现出一丝冷色,如此是非之地,还是别去了。
“娘娘,您不去看看吗?”青湖满脸焦急,“您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若不去看,会遭人口舌。”
夙薇凉闻言点头道:“你说得是,那你便代我去吧。”
“啊?”青湖一愣,应道,“奴婢代您去?”
“嗯,他人问起來,就说我听到皇子出事一时沒能承受住病倒在床,你代我去吧。”虽然这么说未免太你夸张了一点,但夙薇凉也找不出更好的说法。
“是。”青湖却是一点也沒觉得这么说有何不妥,迅速要赶过去。
“若有人问起,就说我在房中休息,任何人不得打扰。” 夙薇凉冷着一张脸吩咐道。
两个小丫鬟忙恭身道:“是,娘娘。”
夙薇凉回到内阁,关上门,迅速将那窗户也关上,伸出手。只见那手心中赫然出现一团淡黄色的粉末。环视了一圈自己的房间,直接张开嘴,将那粉未全数倒进了自己的嘴。接着便用帕子将手心擦干净,对着铜镜将自己嘴边的残渣也擦干净。
最后一步,拿出自己的化妆盒,将帕子放进去,点燃蜡烛,将那帕子一把火烧得干净。
想了想,把那烧成的灰烬倒在手上,接着开窗,任那风儿将那灰烬吹得什么也不剩了。
灰飞烟灭。
刚才那俩个宫女说皇后娘娘已经晕了过去,所以最起码到今天下午,她都会沉浸在丧子之痛当中。
那么,还有时间。
正要打开那梳妆盒第二层,忽然听到门外道:“我家娘娘在休息。”
“无防,本王说几句话就走。”
接着门便这被打开,夙薇凉迅速转过身遮住了身后的盒子。
司徒靖恒的身影已经掀开了珠帘进來。
“王爷倒是随意,这锦成宫就像您家后院一般。”夙薇凉冷哼了一声道。
司徒靖恒肩上还绑着纱布,面色稍有憔悴,应道:“本王听说你病倒了,特意來看看。”
他应该是得到皇子出事的消息才赶过來,只是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夙薇凉冷冷道:“有些头晕而已,谢王爷挂心。”
司徒靖恒仔细地观察了她一眼,见她确实沒有什么大碍,这才放下心來,道:“本王还有事,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夙薇凉挑了挑眉,见他额头上布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心道他不会真的只是赶过來看自己一眼吧?
司徒靖恒转过身,忽然像想起什么來一般,对小丫鬟道:“你先下去,我有事问你家娘娘。”
两个小丫头瞟了一眼夙薇凉,见她并沒有反对,这才行了礼,退了出去。
夙薇凉站在原地,看着他不说话。
“薇凉,你身后是什么?”司徒靖恒转过身,平淡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