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恩怨?怎么回事?
辞幼一时傻了眼,眉头轻轻皱起,这浮云国公主的私人恩怨?
剑花四起,夙薇凉一个翻身,封利的宝剑刹那在那紫衣男子的手臂上划出了一道口子。
两柄剑横向相抵,两人身后长袍皆涨风面起,顿时周身像起了狂风一般,将两人围住。
辞幼瞪微微吃惊,心道这两人好强的内力!
夙薇凉英眉蹙起,轻轻沉声道:“师父,你没事吧?”
“哼……”那紫衣男子看了一眼手臂上不断划落的血,面具下的嘴角轻轻地弯起,露出一脸邪气而不屑的笑容,紫色的眼眸越发深邃。
只一个眼神便明白了彼此的意思,夙薇凉迅速挽出剑花,周身的剑气有如实质一般,将她团团围住。
紫衣男子捂住自己的手臂,一步退出去几丈远,神情痛苦。“凉儿,你真要嫁给这皇帝?”。
两人同时落在地面上,隔着不远的距离,对望着。
辞幼心中一顿,稍稍地皱了眉。
“止君,凉儿身为公主,不忍见自己的国家血染河山,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找我。”夙薇凉收了剑,低垂下眼眸。
“凉儿……我不甘心……”
“不要再说了。”夙薇凉轻轻闭了一下眼,走上前去,将那盖头捡起来,继续道,“从今后,我就是北其帝国的皇妃,席止君,你忘了我吧。”
说完,自己将那盖头盖起来,整了整衣衫,对辞幼道:“将军,我们走吧。”
新婚初嫁,就在城门口演了这么一出惊世骇俗的一幕。百姓们唏嘘之余,不由得猜测起这公主身上的事了。
“那个紫衣男子像衣着不俗,难道是浮云国皇亲贵族?”
“他跟这个公主不会有私情吧?”
“看样子,公主对他还是有感情的,不然,刚才那一剑哪里是砍在手上,直接削去了脑袋!”
“这么说来,倒是咱们君王横刀夺爱了?”
“嘘……你不想要脑袋了?这话是随便能乱说的吗?”
不顾小声讨论着的百姓,夙薇凉转身,再不看那叫席止君的男人一眼,对辞幼道:“将军请带路。”
辞幼顿了一顿,貌美,坚强,武艺高强,爱憎分明,这个浮云国公主,果然是是与众不同!
这就是原本要封为王妃,却因为恒王拒绝既而成为了皇妃的女人?
骄门打开,喜娘牵着她走了进去,车夫起身,轿子便摇椅晃地抬了起来。
“凉儿,你会后悔的!”席止君上前了几步,对着那轿子大声咆哮。
几柄钢刀向他迎了上来,而已经上轿的人却没有任何反应。
退后两步,脚尖点地,身形瞬间如灵猫一般跃起,已经离众人数丈远。
“将军莫追,放他一马吧。”
辞幼正欲上前,那骄中的公主却像是长了透视眼一般,央求道。
“往日恩怨,今日已经烟消云散,将军放心吧,他不会在出现了。”夙薇凉声音清淡,带着丝丝的心疼。这声音落在辞幼耳中,却像是字字敲在心上。
相爱的人不能够在一起,这种苦楚,他如何不能了解?
或许他要更悲惨一些,他的感情根本见不重光。无法对任何人诉说。
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人知道。
“走吧。”辞幼将剑插进背后的剑鞘中,不再去理这那紫衣紫瞳的男人去了哪里。
夙薇凉坐在骄子里,轻轻地将那盖头掀起来,缓缓地露出一丝微笑,那纤纤玉手将小心地将骄帘打开。
北其皇城十分繁华,车水马龙,美人如玉。而那传说中的皇宫,已经越来越近了。
故地重踏,这感觉真他妹的奇特。
夙薇凉握了握手掌,手心里有一道小心的伤痕,是那日为了救点寒,被倾色的剑所伤。
儿女私情……儿女私情……在这充斥着战争和皇权的乱世,也许根本不存在,但是多少战乱,是由于儿女情而起?
一旦爱到深沉,那恨也必然入骨。
司徒靖恒,哼,你近来可还好?
越来越靠近皇宫了,夙薇凉闭上眼睛似乎都闻到了皇宫奢靡的气息。
鞭炮声大作,瞬间响撤天空,各种吹拉弹唱齐奏,吵闹得似乎要将这天都掀了去。
走至皇宫门口,骄子停住,那鞭炮声也渐渐地停了。
司徒珞尘一身大红,胸前带着一朵大红色的花,大大的眼睛里氤氲着笑意,百官跪拜,齐声祝贺。
一脚踢开那骄门,司徒珞尘将夙薇凉牵了出来。
漫天粉色花瓣,音乐喜庆,这婚礼空前盛大,热闹喜庆到了极致。
夙薇凉一步一步走进这皇宫,如此热闹的场景,却没有半分入得了她的心。
寻常女孩家一入宫门深似海,而夙薇凉这一入宫门,等待她的,将是步步为营,错一步,万劫不复。
但她并不恐惧,也不曾后悔。当双脚踏上这片熟悉的土地,当她以另一种身份再次回到这里,她的心中充满的感情。
而那感情,是恨意。
跨火盆,拜天地,入洞房。
夙薇凉就如同听话的木偶一样,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十分乖巧懂事。
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竹夜。
夙薇凉盖着盖头,戴着重重的头饰,老实在坐在婚床上。远远的爆竹声传来,声声像打在心坎儿上。薇凉忍不住掀开那盖头,走去那窗边,看着天上那些星星。
想必,今天在城门口的事,都已经传进皇上耳中了吧。
脚步声传来,夙薇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