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能怪你!”秦衍轻揽她的肩头,“我辈无能,这一回彻底断了他们的野心也倒罢了。”
慕轻烟点头,“若珏哥哥还看不透,执意留他二人,那就怪不得我……”她眯着眸,抿紧了唇角,凉凉的说道。
“他并非愚钝之人,既给过了机会怎容得他一而再,再而三?”秦衍多少知晓他的用意,总归是手足,追缴他容易,可牵连的一干人等多是无辜。无战事不行兵,有兵行过之处必定有所劳伤。东楚连年战争,国内钱粮短缺,民多不果腹,他又于心何忍。
“既不懂如何活,那也就不用活了!”慕轻烟深恨自己当年的漫不经心。
秦衍未接她的话,眼中寒芒却盛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