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树上的正方形刻痕没有。”我指着这个刻痕对絮扉说道。絮扉听我如此说认真的看了看,她收敛了笑容,正色道:“这个恐怕不是随意刻上去的。”
“哦!你也这么看!我前段时间看到过这里的树上有三角形的刻痕,而现在又有正方形,所以感到奇怪,你就看到一次怎么觉得是特意刻上去的呢?”
“很简单,因为这外正方形刻的太好了,无论角度,长度都很标准,四个边的长度误差我可以肯定的说不超过0.5毫米。”絮扉眯着眼直盯着刻痕,非常肯定的说道。
“什么!”我很是惊讶,两眼睁得老大,嘴巴也张得快闭不上了,这是什么眼啊!还能看得这么清楚。
看着我如此惊讶的样子,絮扉”噗嗤”笑了一声:“练剑练多了,眼睛对距离比较敏感,不用这个样子好吗!”
这话说的甜软得很,我又被另一种情绪给弄呆了。絮扉还是注意到自己刚才的言辞,转过身向前走了几步又转了回来。
“你说什么人会在这树上刻东西?”絮扉恢复了平常的语气道。
我想了想说道:“要么是某一个有特殊癖好的人干的,要么就是一个人用这个来暗示什么。如果真是用来暗示什么东西,在这树上刻东西还真是个好主意,这树的树皮没多长时间又能长回来,到时什么痕迹都没有了。”
“不错!”絮扉点点头,蓝眸闪着宝石般的光芒,很是赞同。见我还是一副思索的样子笑着:“别为这个事发愁了,如果没有其它事和它联系在一起,你就是想破脑袋也没用。先记着有这么回事就好。”
被絮扉这么一说,我也笑了起来,停止了思索。她说得没错,事情与事情之间总是有关联的,事情的真相往往埋藏在一丝丝的小事当中,但单一的小事是找不到真相的,你如果想那么做,那可能是自寻烦恼。
“听说过几天吉美特军事学院和你们学院会展开战役级的实兵对抗,到时你会参加吗?”
“噢!我原来不知道会进行战役级的实兵对抗,没太大兴趣参加,只报了个后补人员,可能不参加了!”
“粟队长刚经历战火,对这种兵演没什么兴趣也是正常的。”絮扉理了理被风吹散的秀发,说道。自从和她相处以来,我看她越看越舒服,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特别,那么与众不同,我知道我是喜欢上她了。
“对战役级兵演我还是有兴趣的,通过兵演可以发现很多问题。原先的那种实兵对抗太程序化,和实战脱离太大,我没什么兴趣。”我特意靠近絮扉,离她只有十几公分。絮扉瞪了我一眼,还是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但看她神色并没有太多恼意,我稍稍安心。
“你知道这次举办战役对抗主要目的是什么吗!”陈絮扉突然问到。
“这么说你知道喽!说来听听!”我略感意外,像她这样不怎么出门的人怎么会知道这种信息。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絮扉似乎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你也不用奇怪,我是听塞尔文说的,他会担任此次对抗我方的大队长。”
“哦!难怪!”
小路很快就直走到尽头,我恨不得这路变得再长一些。絮扉说她还有点事就先走了,我恋恋不舍的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郁郁葱葱的树林里,心中满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