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再和你兜圈子了。我可以在这里非常确定的告诉你,她和姓秦的从头至尾都没有发生过任何事,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以讹传讹,都是那些用心不良的疯子为了满足私欲的意淫”
我的话刚刚说完,左手就被她双手牢牢握住了,她握得很紧,像是生怕我会溜走一样。
我依旧盯牢了父亲,但却用手反握回应了她心里的不安。
“你确定你一个小屁孩,你能确定什么。全镇人都认定的事,到你这就确定了是不是考了个全市第二,你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面对他戏弄般的语气,我冷冷的笑了一声,瞬间将客厅的温度拉了下来。
随后右手伸进口袋,抽出了早就准备好螺丝刀,用尽全身的力气顺着老旧茶几裂开的缝隙狠狠插了下去。“噼啪”一声,榆木茶几的表面不甘的蜿蜒出一条长长的裂缝。而螺丝刀则硬生生被我插进去一多半。
“啊”她被我这突然动作,吓得捂住了嘴,眼睛瞪得像两个铃铛,但其中一只手依旧紧紧握住我。
父亲也受了惊吓,从椅子上跳起来,连退了好几步。
“你小子想干嘛,你他妈真的疯了”
“我已经用这把螺丝刀问过秦武恒了。他把自己这七年做的所有事都告诉了我。”我松开握住螺丝刀的右手,竖立在桌上的利器轻微震动彷佛在呻吟呐喊,宣告着命运的不公。
“你你真的”父亲死死盯着螺丝刀,完全不敢相信。
“他应该还躺在医院里吧,和他那傻逼儿子一样,都是我打的。”
我一边说着,一边凑到父亲面前,带着几分少年的挑衅问道,“怎么样老爸,你儿子还算是个男人吧”
父亲哑口无言的看着我,脚下都有些不稳,四处摸了半天才找到椅子瘫了下去。
我没去理睬他的失态,继续说道。
“三年前是秦武恒他qiáng_jiān未遂,他老婆嫉妒妈妈漂亮故意散播谣言。后来因为你的无动于衷甚至是助纣为虐,导致越来越多的好色之徒想来占她的便宜。你送走她唯一的儿子,让她做不成你妻子的同时又做不了一个母亲。你知道她这几年怎么过来的么你在外面fēng_liú快活的时候知道你妻子我妈妈天天都揣着一把匕首,要么防身要么自杀吗”
父亲被我真情流露却近乎于咆哮的声音惊的满脸通红,他不断闭合嘴唇,吞咽口水却都无法掩盖他此时所表现出来的慌乱。
而原本声色沉静的我,则早在说了一半时就开始夹杂根本无法抑制的哭腔。
我的表情依旧冷淡,但右手早已激动的紧握成拳。如果他不是我的父亲,我真想狠狠揍他一顿。
而她在听完我的话后,沉寂了数十秒,最后终于忍不住抱紧了我的后腰嚎啕大哭起来。
“你要是还不信,我可以现在就带你去医院,和秦武恒当面对峙,顺便看看他当年被妈妈差点咬下一块肉的伤口。你敢么,你敢去面对这一切么。如果你真的到现在都不相信的话,那我对你就真的太失望了。”
“这不可能的,全镇人都传遍了,他们都说的详细的很,都是有声有色的,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父亲终于开始崩溃了,但我知道他还是没有完全相信。
事实上除了对他更加失望外,他信与不信对我根本就不重要。
“所以呢,你去求证过么,你去找过秦武恒么都没有,因为你要面子。说实话,我真的很难理解你对面子这两个字的定义。咱们家可是有两个男人的,结果家里唯一的女人受这样的罪,你不觉得这才是我们父子俩最他妈丢面子的事么”
彻底放开后的我,毫无顾忌的爆了粗口,面对这样的父亲,我真的已经没有一丝的畏惧之心。
他把视线拉的极低,架在双腿上的手也抖的厉害,我不知道他是在忏悔还是在思考对策。
而这时的我已经完全被激起的情绪所控制。
“反正当我知道这些事时,我根本连面对她的勇气都没有。练了八年的武,结果到头来自己妈妈被别人欺负成这样。比起毕业典礼那天的遭遇,这才是我这辈子都不能释怀的奇耻大辱。我们原本是她最亲密的两个人,结果我们都干了什么和这狗屁镇子上的人一起成为伤害她的帮凶。然而你言下之意还是离不开面子二字,这是自己抽自己的脸吗”
我越说越激动,情绪控制这种事真的与年龄有很大的关系。我感觉心里的那团火再不释放出来,简直就要炸了。
这时她也站起了身,双手从身后紧紧环过我的胸膛,额头轻轻顶住我的后脑勺。我像是被一条柔软披帛锁住的野兽,戾气逐渐平息。在反复吐纳了几口气后,右手握成的拳渐渐放了开来。
父亲恐惧了,一个快四十岁的男人面对一个十四岁的男人时,居然露出了恐惧。虽然那神色只有短短一瞬,但我基本能确定,这场父子间的交锋我已经赢了。
“不对,不对,这都是你自说自话的,万一那个姓秦的骗你呢。说不定就是因为你拿了刀去,所以他才不敢说真话。他还躺在医院里,就是对峙他也不敢说。”
我听完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居然开始选择逃避现实。想着身后依旧牢牢锁住我的她,只好重新逼自己换了一副语气。
“行吧,您如果非要自己骗自己,我也没办法,毕竟该说的我都说了。咱们还是说回你们离婚的事,首先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