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死了这个心,要去与楚云落争什么。
假如楚云落在宇文澈的身边,争一争还好。
人都不属于宇文澈,她已嫁为他人妇,面对这样一个强势进驻在宇文澈脑海里的女人,她拿什么去争呢?
想到了这一层,洛晶也就释然了。
所以,此刻吐出的,全是她的真心话。
她真的愿意为了宇文澈,去做很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比如对人低头。
她说完这些,宇文澈仍是没有反应,只是长长的睫毛,几不可闻的轻颤了几下。
洛晶见他始终不给予回应,起身,退了出去。
太子宫内,宁泓烈正愁眉不展。
梦珂正紧紧贴着他:“太子哥哥,有我父王在,你根本不需要担心眼下的形势,父王都会替你摆平的。”
宁泓烈叹了口气,仍然不语。
这种时候,他只希望,梦珂那天要是没有被找到就好了。
让她一直被关在独孤绝特制的时空里……
只是,她若不出来,那么封正天也不会帮他。
这是一种因果循环。
“太子哥哥,你怎么不理我啊?现在因为洛国皇子死了,弄得皇宫大乱,我们的婚事都不得不被迫推后了,是不是要开战了啊?”
梦珂见宁泓烈仍在走神,不由得又贴近了些。
“梦珂,你要不先回战王府?”
宁泓烈伸出手,轻轻的搭上了她的肩膀:
“现在皇宫不安全,我担心你的安危,觉得你还是回战王府比较好。”
他的神情,看上去比较温和,此刻,正带着一丝柔情,缓缓的看向了梦珂。
“太子哥哥,你会保护我的,跟在你身边,我什么也不怕。”
梦珂娇柔的低下了头,并顺势小鸟依人的偎进了宁泓烈的怀里,
“虽然我们还未正式大婚,但在我的心里,我早就是你的妻子了。”
宁泓烈满头黑线:“梦珂,现在情况特殊,我们南诏,正处于危难当中,这些儿女私情,可否容后再议?”
“危难当中?有皇上与父王啊,他们二人在,你还怕那北煌国能怎么样?现在那个宇天皇帝正病歪歪的在宫里养着,依我之见,该早点差人将其送走。”
梦珂一道出她的想法,宁泓烈越发无奈的长叹。
为什么,他这一生就要跟个这么蠢的女人在一起生活一辈子?
父皇?
父皇若是知道,他最疼爱的十三殿下,现在已经只剩下了一堆白骨,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而当父皇知道,这一切都是出自于他之手时,不知道会不会恨得立刻冲过来要杀了自己?
“梦珂,北煌国现在虎视眈眈,就在边境驻守,而这宇天国皇帝,他这一病,可真是病的时候,依本太子之见,最应该担心的,反倒不是北煌国,因为开战已是箭在弦上的事情,而这宇天国才是真正的可怕,谁知道他会什么时候想起来扑上来咬一口再走?”
宁泓烈喃喃的说着,他真正的对手,将会是宇文澈啊。
只是,这个宇文澈,现在有北煌国在外盯着,他不能动。
一动,而牵全身。
这种后果,不是他所能承担得住的。
“你在说什么,我反正听不太懂,你放心,有父王在,一切都不用怕。父王早上跟我说的,他会帮太子哥哥找来一个极其可怕的帮手。有这个帮手在,傲天大陆之上的一切,都不用放在眼里,你就等着吞并二国吧。”
梦珂扬了扬眉,一脸的无所谓,父王的话,她一直都是深信不疑的。
父王身为战王,他都这样说了,那么一定是有了十分的把握才会这样说的。
“师傅当真这样说的?”
宁泓烈倒是颇显意外,就是不知道这封正天,会请来什么样的帮手?
难道是独孤绝吗?
看这语气,倒是不太像。
独孤绝可以俯视这傲天大陆,只是,封正天却是不能将其请来的。
请动独孤绝,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老夫当然是这样说的,否则又怎么会如此放心的将珂儿放在这皇宫里呢?”
封正天的声音,突然自门外响起,紧接着,不待宁泓烈去开门,房门被一股无形之力道,全力冲开来,封正天缓步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一个黑袍加身的高大身形,过长的风帽将其面容一大半给遮住,只露出光洁的下巴来。
宁泓烈立刻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气场。
这个人,来头必定不小。
“玉公子,请。”
封正天客客气气的伸手,让那个黑色身影先行。
如此待遇,自然使得宁泓烈深知,此人能得封正天如此待遇,当真不是一般人了。
“晨光师兄,这是哪里?”
楚小沫的声音,带着一丝小小的慌乱,她现在所处的地方,与她所熟悉的环境,实在是有着极大的不同。
漫天飘洒着雪花,正纷纷扬扬的往下落。
她所走过的地面,似乎都凝结成冰一般,处处透着刺骨的寒冷。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现在不是夏末秋初么?
怎么可能会下雪?
但此刻这种冰冷的感觉,却又是如此真实。
“晨光师兄,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见晨光只是慢慢走着,根本对于她的回答不给予回应,楚小沫继续追问道。
“晨光师兄,你是不是被那个奇怪的大叔给协迫了,所以你才会做这种事情的?”楚小沫突然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