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来了,朋友,难道你看不出来吗?你的妻子已经大限将至了,所以,我就来到你身边亲自送上让你心满意足的良药。”

确实如菲利斯所他的祈祷并没有换来特雷斯的好转,反而病痛加剧病痛的折磨,他认为上帝根本在欺骗他,信奉了上帝根本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根本么没有任何的用,他开始怀疑上帝的存在,怀疑上帝根本就是想看着他受到折磨和痛苦,他妻子的一切都是上帝导演的给他的悲剧。

赫尔伯特现在彻底矛盾了,他又为刚才那危险的想法开始后悔,后悔应该听从特雷斯的话,不应该对上帝不敬,应该遵从命阅安排,去虔诚的信奉自己的信仰,而特雷斯相信万能的上帝会将她带入美好的国,而不是单纯地离他和奥菲丽娜而去。

那是因为人性和动物的本能在相互抵抗的结果。

他的身子慢慢地变回原来的样子,还是如普通人一样,他看着自己的双手,眼睛是模糊的,他在哭泣,恶魔污染了他的灵魂改变了他的摸样,他的情感还保存着,他知道自己的妻子不会接受这种状态,她害怕妻子彻底离他而去,让他背负孤独的大山永远直不起身子。

菲利斯站起身来道:“来吧,我的朋友,让我们去拯救你的妻子吧。”

赫尔伯特听到菲利斯话并没有感到安慰反而激起他的愤怒,他的身体再次变成吸血鬼的样子,伸出利爪准备杀死菲利斯,他将所有的一切都怪罪在菲利斯身上。

菲利斯摇了摇头用手扶在他的胸前,轻轻一推赫尔伯特就被打了出去,他撞击到了墙壁上,他眼睁睁地看着墙上挂着的利剑掉落下来,利剑插入他的右胸蹦出大量的鲜血,他不能呼吸也不能站立,咳嗦出大量的血,剑穿过他的身体直接插在木头的地面上,他不断的挣扎的试图把利剑拔出来,最后他还是选择放弃,他不想挣扎也不想活下去,他愿意就这样放弃自己的生命,总比用丑陋的姿态出现在特雷斯和女儿面前的好,他变得安详起来不在反抗,任由血液从他的伤口流出,他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下来,嘴角留下的血和眼泪混合在一起顺着地面缝隙缓慢地流淌着。

菲利斯向赫尔伯特走去想帮他一把,他突然停下了脚步,仔细看着窗外皱起眉头,又嘴角上调流露出喜悦和兴奋,他又听到了一个微弱的声音,但是那种渴望生存下去的声音却在他耳朵里回荡着。

菲利斯走出房间看见门口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耳朵的助手,“起来,我们走,我们又有生意找上门了。”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长时间,赫尔伯特在突然坐起身来,他看见自己在房间的床上,他的起身让弗朗西斯照实地吓了一跳,

“老爷,你快点躺下,你现在还是很虚弱。”他捂着脸回忆刚才的一切,他希望那是一场噩梦。可是身体完好如初,没有任何的痕迹,他知道那个男人骗了自己的,因为他的右胸伤口已经不疼了,完好如初的恢复了。

他掀开被子下床,不顾弗朗西斯的劝阻,赤着脚敞开大门向特雷斯的房间走去,只见女仆轻轻地关上特雷斯的房门,回头看见赫尔伯特走来,她欠身道:“老爷,夫人已经睡着了。”

赫尔伯特点零头,又摆了摆手让她忙去吧,自己则按住房门的把手轻轻地打开门,好像害怕打扰到特雷斯一样,房间除了门口位置又一盏带着灯罩的蜡烛以外,房间很黑,外边没有月亮。

他敞开门进来,隐约间看见床头站着一个穿着斗篷的人影,人影一手拿着一把镰刀,另一只手上悬浮着一个沙漏,那个人正在注视着沙漏的沙一点一点的减少。

他一边喊道一边向人影走去“你是谁,你在哪里干什么?贼人,报上你的姓名来……”从旁边拿起一个木椅准备随时跟入侵者血战到底。

那个黑影并没有回头,就这样冰冷地回答赫尔伯特。

“我是生命的终结者,所有生命最终的归宿,我就是‘死亡’,你的妻子已经走到了她人生的尽头。”赫尔伯特被吓住了,冰冷的声音再次发声,“你真是让我吃惊,竟然能看到我的存在,看样我还是晚了一步……”

“什么?”赫尔伯特被惊呆了,他停住脚步,不敢相信地看着那饶背影,“你是‘死亡’?你我的妻子……”他发出疑问。

‘死亡’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把手划到了他的眼前,白色枯骨的手中中悬浮的‘沙漏’,看见白色枯骨的手后,赫尔伯特确实被吓了一跳,他现在确信这个不是什么普通人,可是,他最关心的不是他到底是什么,而是他手中的沙漏,黑色的木框中镶嵌着玻璃沙漏,上面刻着‘特雷斯.艾希.冯特明斯特’,而顶赌沙子寥寥无几,还剩下非常少的一点。

他看了看沙漏又看了看‘死亡’,“如果上面的沙子没有了,那我妻子的生命也……”

“是的。”

“不,我要拯救我的妻子……”

“住手,赫尔伯特,你已经犯了不可饶恕的罪,将上帝赐予你的灵魂出卖给了恶魔,现在的你就是一具行尸走肉,你既不属于人类,也不属于恶魔,你继承了‘恶’、‘罪’和‘难’的怪物,难道还准备将你的痛苦带给你妻子吗?”‘死亡’用冰冷无情的声音回答着他。

“不,我们可以得到永生,永远在一起永不分离。”

“不要将你的自私成伟大的事迹,如果你确信如此,让我们来一次选择,这次的选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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