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忍,可旁边还有一个人家老婆在哪儿虎视眈眈呢。

“你在哪儿装什么神弄什么鬼?不就抱了他一下么?老娘当年还趴他怀里给他三暖呢。”尉迟芬芳泪眼朦胧扭过头来,冲着刘远征吼道。

下一刻,她看到了乔炎炎红着眼眶在一旁正盯着她和邢军生看,立刻像触电似地,从邢军生怀里窜了出来。

“对不住,对不住,炎炎,我忘了你还在这儿呢,那个,嘿嘿,这个,其实吧,我跟这混蛋真的没什么,要有早就有了,是吧?我跟他就是兄弟,他还帮我买过卫生棉呢。哎呦,不对,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们……”尉迟芬芳越描越黑,舌头都开始打结了。

“噗嗤!我知道,你们就是生死相依的战友。”乔炎炎被她抓耳挠腮的样子逗笑了。

“炎炎,你也来了?看样子,你是想通了,还是觉得老公的怀抱比非洲的烈日舒服。”邢军生望着乔炎炎满意一笑说。

“你真的没有任何的不舒服?头疼不疼?”乔炎炎不放心地问。

“真没有不舒服。”邢军生说着,一个鲤鱼打挺,从病床上跳了下来,然后顺势把她搂在怀里了。

“混蛋,一活过来就在我面前秀恩爱,老公,我们也恩爱恩爱给他看。”尉迟芬芳挑衅似地,回头一把搂住了刘远征。

刘远征自然是十分配合地抱住了她,同时在她唇边印下一吻。

“天哪!你们俩什么时候居然勾搭上了,我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邢军生惊呆了。

“我们的孩子豆豆,都已经两岁了,你要是再不努力,到时候你孩子该喊我闺女小阿姨了。”尉迟芬芳一脸得意说。

难得有一项超过邢军生的地方,她当然要臭屁一下显摆一下。

“你,你说什么?你闺女都两岁了?捡来的吧?”邢军生不以为然道。

“滚!是老娘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差点儿疼死老娘,做女人真tnnd不爽。”尉迟芬芳皱着眉头说。

“今天是公元几几年了?”邢军生忽然沉下脸来。

“2006年。”乔炎炎盯着他十分认真地说。

“这么说,我睡了好长的一觉?”邢军生瞪圆了眼睛说。

“没错,整整三年了。”乔炎炎点头。

“所以,在我睡觉的这段时间,尉迟你这混蛋居然嫁了人,生了崽儿?”邢军生转向尉迟芬芳。

“是啊,我可一点儿都没浪费时间,不但生了闺女,而且还捎带着把刘远征的酒全都糟蹋光了。”尉迟芬芳得意地说。

“今天是4月1号吧?你们集体串通好的?”邢军生望了望三个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们没有,我像毛爷爷发誓。”刘远征举起右手说。

“你呢?是不是也早就另嫁他人,生了儿子或女儿?”邢军生带着绝望的表情望着乔炎炎。

“没有,我做事情慢,不像尉迟那么雷厉风行。我只不过是在非洲呆了三年而已,现在我回来了,履行我们的婚约,如果你没有意见的话,我们明天就飞回x市,然后跟双方的父母汇报一下我们的婚事,至于婚礼,你定日子吧。”乔炎炎风轻云淡地说。

“炎炎,你这是同意做我老婆了?哈哈!看来我这一觉没有白睡,不行,我得狠狠掐自己一把,否则我绝对不相信这是真的。”邢军生兴奋得一把抱起乔炎炎,转了好几个圈之后,忽然放开她,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

随着一声惨叫,他的眼泪忽然流出来了。他完全分不清是激动,还是疼痛,总之,是痛并快乐着。

“我来做你们的主婚人,新郎新娘没意见吧?”霍上将不知什么时候走进了病房。

“没意见。”准新郎和准新娘异口同声说。

“哈!你偏心!当初我和刘远征结婚的时候请你,你连婚礼都没有出席,说是太忙。”

“那时候我不是正在找邢小子么?”霍上将脱口而出。

“原来我不光是睡了一觉,而且还失踪了?”邢军生不淡定了。

“邢军生,这个事儿,等下来以后,我慢慢说给听。”乔炎炎拉一拉他的手说。

邢军生立刻温柔地看了她一眼,乖乖站在她身边一动不动。

“唉!我失败啊,我亲手训了五年的人,居然还不如人家一个温柔的眼神管用。”霍上将一脸郁闷说。

“霍头儿,你弄错了,打从我穿开裆裤时,我家炎炎就开始训我了,直到16岁离开她为止。”邢军生眨了眨眼,一本正经说。

“哈哈,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平衡了,五年的时间自然是比不过十六年。”霍上将大笑起来,他已经有三年没有这样开怀大笑过了。

当夜,邢军生拉着乔炎炎翻云覆雨之后,很认真地听她说起这三年来发生的事,尤其是她和尉迟芬芳他们一起去找他救他的事。

听罢之后,他忍不住皱起眉头。

“炎炎,你不觉得这件事解决的过分顺利了么?”

“我也怀疑过,毕竟无梦那么疯狂的人,怎么舍得一下子毁了自己辛苦建立起来的地下王国?”

“不行,我得给霍头儿打个电话。”邢军生说。

拨通了霍上将的电话之后,那边很不耐烦地说:“邢军生,你怎么搞得?半夜扰人清梦?”

“我,我觉得应该再派人去查看无梦的老巢。”邢军生迟疑道。

“放心,我早就查探过了。这一次,他确实是搬走了。你以为我会让你老婆跟尉迟她们三个人去冒险?她们前脚进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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