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生回头看了看蔡永康,这家伙正像狗腿子一样,哈着腰跟在身后。张秋生有点后悔,乱神诀以后不能瞎用。像这种怕死鬼吆喝他几声就行了,没必要下乱神诀。
张秋生问蔡永康:“你们公司有复印机吗?”
有有有,复印机、打印机、传真机、电话机、面包机、豆浆机都有。蔡永康引着张秋生来到一间办公室。
张秋生将欠条与服务承诺递给蔡永康,要他每样复印十份。自己则取出摄像机,将录像带倒好。
李满屯与孙不武冲进经理办公室,将几个马屁精打倒。又一人抽了蔡解放一阵耳光。蔡解放当兵十年,道上商场上混了十几年,不是那些容易屈服的。
李满屯与孙不武一停手,蔡解放就扑向电话,他要报警。李、孙二人也不拦着。李满屯悄悄地动了下手指,在电话上加了一个屏蔽符,然后又随手一挥将整个房间都屏蔽起来。
李满屯不服孙不武找人摆平派出所。他屏蔽电话与房间的意思就是,无需找派出所,小小地使个屏蔽就行了。至于是不是犯禁,靠,犯禁的多了去,这么个不伤皮不动骨的小法术,普通人又不知道,根本不算犯禁。
孙不武是因为现在面对普通人不便与李满屯掐,也就随他去,眼睛都不眨地看着蔡解放不断地拍电话,不断地大喊:“喂,喂,喂!”
电话里一点声音都没有。蔡解放看看李满屯与孙不武,怀疑他们进来前将电话线掐断了。
切,跟我玩这种小儿科!蔡解放取出大哥大,李满屯随手又是一个屏蔽符。蔡解放依然是大声地:“喂,喂,喂喂喂!”电话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蔡解放没办法了,只能怪自己点儿背,遇到紧急情况电话却坏了。他想出门叫手下去派出所报案。李、孙二人哪会让他出去?
孙不武朝蔡解放吆喝:“把人给我交出来!”
不可能!蔡解放坚强不屈:“我的人由我做主,有本事你们将我杀了!”
辟里啪啦,辟里啪啦。李、孙二人轮流抽耳光。除了抽耳光,他俩也没别的好办法,总不能真的将蔡解放杀了。两人都在想,老张呢,这家伙跑哪儿去了?
也不能老抽耳光,要是将脸抽烂了也不好。于是双方就僵持着。一方坚决不将文涛爸妈交出来。一方放狠话,你不将人交出来,今天就别想出这个门。那几个马屁精躺地上不准起来。
其实李、孙二人可以用神识搜。可惜他俩都不认识文涛爸妈。再想想,老张肯定在找,所以这两个懒人也就不做无用功了。
一直到张秋生进来,双方都是势均力敌各不相让。张秋生递了两张纸给蔡解放说:“蔡老板,我们将账算算。”
蔡解放看了看纸,气得一把将纸撕碎,大骂:“这是假的,无耻,敲诈!”
张秋生又掏出两张纸说:“都是复印件,撕了有什么用?我复印了十几份,你可以慢慢撕。
蔡老板啊,那个你儿子欠我二十万的事以后再说。这个服务承诺却必须兑现。你儿子的妈妈,也就是你老婆现在归我了。她要陪我睡觉,给我做饭、洗衣,还要给我生孩子。哈哈——,真爽。”
李满屯与孙不武立即眼放绿光,口水将胸口都打湿了。老张,你真牛---逼!这种事你都做得到。我们拜你为师,什么武功道学统统放一边,我们就学这种让别人的老婆为你生孩子的门道。
蔡解放揉把脸,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然后说:“强迫签订的协议无效,具有人身买卖内容的协议也无效。再说蔡永康还是个孩子,他不能做妈妈的主。”
张秋生没还没开口,蔡永康倒先说话了:“爸,你不了解情况。是我自愿写的,一点没强迫。再说了,我妈的主向来是由我做,我说什么她就听什么。再再说了,你反正也不用我妈,就让他算了。”
“闭嘴!”蔡解放拍桌子大吼。再看看张秋生等四个人,悲哀地想,都是一样大的孩子,怎么我儿子这样脓包呢!
张秋生说话了:“老蔡,这就是你不对了,对孩子怎能这样大叫大嚷呢?孩子也是人,要懂得尊重。
那个哈,从法律上讲呢,这个服务承诺确实无效。不过呢,在社会上还是有效的。我要是将这个服务承诺放到你的业务伙伴面前,你说他们会怎么看?要是放到你对头面前呢?哈哈————
老蔡的老婆陪我睡觉,还为我生孩子,哈哈——,想想就爽。听说霞儿很漂亮吔,哈哈——,更爽。”
老蔡被刺激到了,尤其是张秋生竟然叫他老婆小名霞儿。老蔡脸都气得铁青,还是揉揉脸,咽咽口水将怒气吞下肚,装作平静地对张秋生说:“你想怎么样?开个条件吧。”
开什么条件啊,没条件,张秋生无耻地说:“霞儿呢,我是一定要她陪着睡觉的。生不生孩子,以及生几个孩子以后再说。
哎,老蔡!依服务承诺吧,再依古代的叫法吧,霞儿其实是我的侍妾,是吧?你呢,是霞儿的正牌老公。所以呢,我在霞儿面前是老大,你是老二。所以呢,每次要那啥,应当我先上,而你呢,只能等我完事之后。哈哈——”
老蔡打开抽屉,在里面翻了一阵,也拿出两张纸。一张也是欠条,金额是六百。财务上在扣文涛爸妈的欠款,这张欠条应当交会计那里做账。老蔡没交财务却藏在自己抽屉里,其险恶用心昭然若揭。
另一张是文爸写的悔过书。这么个破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