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天太热,大中午的小巷内一个人都没有。张秋生拼命的跑,速度快的到奥运赛场上拿个三千米冠军没问题。一边跑他还一边想,哈哈有这储物手套真好,用来做小偷那是呱呱叫别别跳,我做贼你拿不到脏。还有什么东西都能往里放,要是老爷鸡和凤翅拎手上就没法这样跑了,那多累赘啊?还有一会到厕所去,拎这些东西在手上,回去还怎么吃啊?
要是炼制这储物手套的静虚道长听到张秋生这话不得气死?我好好的一个仙家法宝,就被拿来派这用场?
远远的看到厕所了,附近也是一个人都没有,脚步不停侧着身子从厕所后面过去,顺手将枪扔进粪坑。再次确定附近没人才停下脚步。
一眨眼的功夫,伍少宏他们就来了。幸亏伍少宏在路上打了个电话,不然说不定还真来不及。伍少宏要打电话给自己分局领导,这事反正要报到自己分局去,自己汇报比滨湖分局通报过去要好。但是分局已经知道这件事了,他刚才的呼叫沿河分局也收到了,并且滨湖分局在第一时间就将这事通报了沿河分局。
张秋生哪知道伍少宏的这些事。他现在得赶紧回家,买个老爷鸡这么长时间不回去,家里人要着急。舅爷爷肯定是在家吃饭,要不然姐姐那么节俭的人不会舍得买老爷鸡的。
果然,一进家门爷爷就问了:“秋儿,你买个菜怎么这么长时间。这大热天的,你就不能在家待着?”
装乖宝宝,是张秋生重生后这段时间学会的拿手绝活。他一脸郁闷的样子说:“我哪想啊,大热天的在太阳底下晒着好受吗?一个警察他不排队不说,别人拉他却打起来了。后来他就说枪丢了,怀疑是我们排队买鸡的人偷的。然后就来了许多许多警察,把我们全包围起来,一个个的搜一个个的登记姓名家庭住址工作单位。群众和警察吵起来了,就更不让走了。好不容易算完事了,我就赶紧跑回来了。”
张秋生一口气说了许多话,大家都惊呆了所以没人打断他。大表舅丝了一口气说:“还有这等事?”
张秋生说:“真的,大表舅。现在那儿还有大量群众没散,您可以去看。”
舅爷爷呵呵笑:“不是不相信你的话,只是这事令人难以相信。公务人员在公共场合买东西,怎能不排队呢?”
姐姐将老爷鸡整理装盘浇上卤汁撒上葱花端上桌,对秋生说:“昨天晚上在梁奶奶家没睡好吧?我看你站那排队都昏昏欲睡,怎么这下精神了?吃了饭抓紧时间睡一觉。”
奶奶说:“我叫你送梁奶奶,送到火车站就行了,你竟然送到姚河她家。唉,你这孩子,听话怎么听不明白呢?”
“这孩子实在,姐姐啊,孩子实在点好。”舅爷爷倒向着秋生:“现在的孩子实在的难找,尽是些虚头滑脑的。”
奶奶有点担心的说:“实在当然是好,可现在这社会实在很了容易吃亏啊。都不知道叫人怎样教孩子好了。”
“奶奶,吃了饭我还要出去。”张秋生还想看看他们怎样找枪。没什么事,有热闹为什么不看?何况这热闹是他自己造成的。张秋生现在成年人的心态渐行渐远,很快的恢复到中学生的状态。
“出去干什么?”几个人几乎同时问张秋生。张秋生说:“我名字还登记在警察那儿呢,去看看找没找到。放在心里总是个包袱。”他这么说也不怕家里人真到警察局去查证,就像他们不会去姚河查证一样。
“啊?”张秋生这句把全家人吓一跳,这不就等于在警局留下案底了?张秋生见把家里人吓成这样,家里人这么关心我,我却为了好玩而撒谎。心里立即开始严格谴责自己真不是玩意儿,以后千万不能这样,仅仅为了好玩而已就把家里人吓坏了。但这次的谎还要继续,不然更不好。“没事的,几十都登记了,也不是我一人。”
“我和你一道去。”秋然觉得这是自己的义务,刚才要不是自己没坚持要弟弟回家,现在被警察登记的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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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姐姐表哥们一起出门,又碰上林玲王长青,自然是一同去。来到老爷鸡门口,人群已散了。打听一下就有人说在黄公祠那儿,许多警察正在厕所里捞枪呢。也是大家都闲得慌,又向黄公祠进发,张秋生倒成随大流的了。
离黄公祠还有一段距离就闻见空气中迷漫着的臭气,远远的能看到那儿人山人海。真是围观群众不怕热不怕臭,一心只为看热闹。
张秋然不愿再上前了,她看着娇滴滴的其实一点不怕苦累,只是不愿往人堆里挤。但几个男孩却非要上前,秋然拉着林玲站在远远的荫凉处等他们。
拥挤的人群是难不住张秋生的,他这边一拐那边一溜就到了最前面,紧靠着警戒线。厕所附近家家紧闭门窗,臭气太让人受不了了。
站在张秋生旁边的一个正在破口大骂,上个厕所都能把枪弄丢这样的警察要来何用。原来这人就是住这附近,正吃午饭时一阵恶臭让他把刚吃下去的又吐出来。你说气人不气人?据众多目击者说:
开始只有几个警察在厕所里找,没找着就跑到后面的粪坑里找。这是一个老式的旱厕,粪坑有一米五宽十五米长,只有中间留出一个口子给掏粪用的。警察们先用竹竿在洞口里搅,这沉年粪坑那叫一个臭,四邻八舍被熏的受不了纷纷关门闭窗。但这大热天的门窗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