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兰啊,这个讨厌鬼修为深不可测,法力太高。”张道函认真地对李翠兰说:“这个讨厌鬼社会危害性太大,要是让他跑出来,那可乖乖不得了,世界人民就别想大团结了,就准备天天打战吧。
为什么?你想啊,这世上,人人见了面不是你看我讨厌,就是我看你别扭,那还不要打战?所以千万不能让秋儿得手。他本来就已经是祸害了,又毛里毛糙,万一真让讨厌鬼跑出来,可就造了大孽。”
航婳操心了,冲张道函说:“这么逆天又无用的东西,你给翠兰干什么?这不是在害孩子么?”
别呀,怎么是害孩子呢?这可是起哄架秧子,挑起祸端之利器啊。张道函急赤白勒地分辩:“那个邋遢鬼只能对付单打独斗,是吧?可是要是遇上两个、三个、或一群厉害家伙呢,怎么办?
翠兰只要将这讨厌鬼对准这一群人扫一圈,然后这些人就开始自己人打自己人,昏天黑地不死不休。明知是翠兰捣的鬼,他们也会不由自主地照打不误。”
嗯?还有这等好处?那翠兰快收好。不过确实不能让秋儿得了去,尤其是这个讨厌鬼。
有人就说了,三个鬼这么厉害,张道函是怎么抓到的?张道函也抓不住这三个鬼。是冥王帮他抓的。只不过张道函不敢泄露冥王,才说是自己抓的。
再确切点说,既不是冥王亲手抓的,也不是原来吓张秋生的那三个鬼。
冥王也是闲得无聊,听说张道函要抓这么三个鬼,一时玩心大起,跟着张道函出了冥王殿。
冥王做事当然有章法。他先令一个女鬼王抓到一个比潘金莲不知要强大多少倍的骚鬼,逼问出克制另外两个鬼的方法。
冥王也不愿接触这三个鬼,他传了骚鬼一套法术,让她去抓另外两个鬼。又炼制了三个小瓶,将三个鬼分门别类地装起来。冥王也不是完全帮张道函,这其实是打扫幽冥卫生。
最后三个爷爷又对张秋生说,刚才听你说与日本轼神打架的事。其实你的短剑插到轼神身上不用取下来。短剑上面的阵法能将轼神包括它的空间一起都吞噬了。短剑的法力与水果刀一样。
听说寒假期间同学们都天天到校,连大年初一都有许多同学是在学校度过的。张秋生第二天一早也到了学校。刚到校门口就看见吴痕骑着后面。
张秋生奇怪地问:“咦?你们怎么就回来了?那边的事做完了?”吴痕从摩托上下来,说:“圆满完成任务,马上就回来了。当然这还要感谢你们在日本的支援。”
张秋生摸了摸脑袋,稀里糊涂地问:“我们在日本支援你什么啦?”
这下轮到吴痕糊涂了,问道:“咦,不是你们在日本搞到了那些想抢康伯特公司人的材料?我们只要核实这些材料是否准确就行了。”
张秋生明白了,大咧咧地说:“哦,是这样啊。我们只是乱七八糟的乱找一通,找到的东西看都没看就一咕脑的交出去。哪知道竟然还有点作用?”
吴烟现在是长时间见不着张秋生就有点想,真要见着了又生气。她对张秋生说:“哪有你们这样搜集情报的啊?没目标没重点的乱找一气!要不是瞎猫碰着死耗子,刚好给你们找着了重要资料,那还不把投资部的那些人给累死?”
张秋生立即与吴烟抬起扛:“我们又不专家,那些材料又看不懂。要是遇上日文,简直就是一个字两个叉,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当然是乱找一气了。”
吴烟刚要反驳,吴痕赶紧起步加油门一溜烟的跑得远远的。他就不明白妹妹怎么就与张秋生成了生死对头,见面就掐。
教室里李满屯与孙不武早就来了。孙不武正拿着新买的大哥大呜里哇啦的打电话。李满屯看着那新崭崭地折叠式摩托罗拉郁闷。本来李满屯也想买,没想到让孙不武抢了先。
如果自己再要买,这小子必定要说自己跟他学。尼玛,昨天刚回来,你就别事不干专门去买大哥大?你小子也太不务正业了吧?
见到张秋生进教室,李满屯眼睛一亮,问道:“老张,你背个吉它干嘛?”孙不武也收了电话,跑过来问同样的话。
张秋生没回答他们的问话,冲孙不武笑道:“行啊,大哥dà_bp机都配上了?常言说得好啊,手拿大哥大专门说假话,腰挎bp机专门吹牛-逼。你现在是全沾上了!”
这话让李满屯深感欢欣。操,还是老张厉害,一语中的!孙不武这小子可不就是成天说假话、吹牛-逼嘛。
孙不武不管张秋生的调笑,继续问道:“你别管我说不说假话,吹不吹牛-逼。我就问你背个吉它来学校干嘛?”
张秋生眼睛一瞪,说:“废话,当然是练了。”
班上同学都来得差不多了,见张秋生背个吉它都有与孙不武同样的疑问。孙不武又问道:“靠,你提琴、钢琴那么好,还练什么吉它啊?你也留点东西让别人练练。”
张秋生坐在课桌上,拿足弹吉它的架式,扫了一个琶音,然后问道:“我这个姿式是不是特么拽,特么文艺?”
孙不武心里真是认同张秋生的话,但嘴里却说道:“拽个屁,文艺个屁。你大清早的背个吉他来就是为了拽的?”
吴烟觉得孙不武骂得好,本来她也想骂的,虽然她也认为张秋生弹吉他的姿式真的很文艺。但她就是看不惯这家伙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张秋生不理睬孙不武的瞎骂,自顾自的弹唱起来。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