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李满屯特别不靠谱。水库大坝要是前面修后面就垮,那损失的就是人民的生命财产了。
女生还在胡乱猜想,李、孙二人已经站起来走人了。张秋生这小子,他一天不坑人就难受。我走,好吧,我躲远远的。
张秋生吃饭说话两不误。他不管李、孙二人已离开饭厅,就像没看见那两人的行动一样,若无其事地与包平安说话:“其实呢,李满屯与孙不武的能耐并不怎么样。我说一句老实话哈,你呢,干脆去麒林,找韩冠阳与华寒舟。
韩、华二人呢,本事比这两人稍稍强那么一点。就老实告诉韩、华二人,你们找过李满屯与孙不武,可惜这两人太拽,架子端得比马桶还大。然后吧,你们就大骂李满屯与孙不武,什么话脏什么话恶毒你们就骂什么。这样呢,韩、华二人八成就愿意帮你们了。”
李满屯与孙不武又回来了,站在张秋生旁边,他们要看看这小子的狗嘴里到底要吐什么牙。张秋生照样说话不耽误吃饭:“你们再找吴烟。当然,找到李秀英也行。最好两个女生一起找。”
李满屯与孙不武开始吸冷气,眼睛也开始睁大。张秋生稀溜稀溜地喝粥,一手还指着江小娴,同样不影响说话:“你们就对吴烟说,孙不武与李满屯在这个女生的楼下弄鬼——”
住口!李满屯与孙不武同时大喝一声。然后又同时软下来:“我们帮,帮他们打地基,这总行了吧?”我靠,要是将那次,那个啥,用埙吹出上古鬼魂的事传出去,特勤组非得弄死我们两个不可。
李满屯想想还不服,朝孙不武吼道:“这事都是你惹起的,我充其量只是个从犯。尼玛,跟你在一起就没得个好!”
孙不武难得的随便李满屯骂而不还口。这个错误太大,到现在想想还后怕。如果没有然然姐与李秋兰,我孙不武恐怕骨头已经打鼓了吧?还要带死许多人,罪大恶极啊。
凌静不明白,问江小娴道:“李满屯与孙不武在你楼下搞什么明堂了?”
搞什么明堂,简直是乱七八糟!江小娴苦笑着说:“我到现在都不知用什么词来形容。不过,这事好像是张秋生的主谋啊。怎么张秋生不怕,李满屯与孙不武倒怕起来了?”
时盈盈说:“主谋是孙不武好不好?从犯是李满屯。张秋生只是出谋划策而已。我只是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怕吴烟与李秀英。这事与她们不搭界嘛。”
这个问题凌静知道,她解释说:“吴烟与李秀英是他们中学时的班长。他们这个班办了一个公司,叫好年华集团。好年华集团名声很大的,你们应当听说过。吴烟与李秀英呢,是这个公司董事局的主席。
他们虽然毕业了,同学们各奔东西。但这个班集体没散,他们还都是公司的股东。谁要是在外面干了坏事,吴烟与李秀英有权扣谁的点,也就是扣股权。所以同学们都怕这两个女生。”
包平安、任不信与冯德龙都不懂李、孙二人为什么态度大转变,为什么提一下他们的祸害就怕成这样。听了凌静的解释,他们算是明白了。
张秋生不管李满屯服不服,也不管凌静解释的对不对,扔半个五香茶叶蛋进嘴,边咀嚼边对包平安说:“这两人呢,虽然答应了,但不情不愿心里有很大的抵触。他们糊弄鬼以次充好以假乱真,或者磨洋工出工不出力消极怠工。你们呢,以不变应万变,只要结果不满意,你们还是去麒林,还是找韩冠阳与华寒舟。你们就将结果告诉他俩,说李满屯与孙不武没什么吊本事。韩、华二人肯定会帮忙。说不定还会包吃包喝。”
尼玛,被这小子吃的死死的。李、孙二人还真就想着糊弄差事,他们筑不了基还能撂石头打天去?不服,两人真心地不服。只是不服也没办法,张秋生摸透了他们的老底。
李满屯挠了很长时间头皮,然后做发誓状地说:“我保证认真负责地帮他们打地基。不过,你家的那个水也要给我喝一瓶。”这是没办法的办法了,无论怎样也要刮这小子点东西,让他也受点损失。
张秋生很大方地从背包里拿出几瓶水。给包平安等人,还有几个女生一人一瓶。然后对李满屯说:“你们要这样的水干嘛?对你们用处不大。”
李满屯与孙不武一人抢过一瓶,孙不武说:“我也不管什么用处不用处,好喝,喝了感觉爽就行。”
归元水,凌静也喝过,知道是好东西。刚刚服过归元丹,现在喝这归元水太糟塌好东西了,小心翼翼地收进挎包,留着以后慢慢喝。时、江二女生事事处处都跟凌静学,她们也赶紧收起来。
此时的饭厅外,秦昌六正在训斥秦昆丰,将秦昆丰骂得狗血淋头。他自己受了市局的批评,肚子里的这团火一定要找地方出了,否则要憋出毛病。秦昆丰是最好的出气筒,前进村那地方正在他的辖区。
秦昆丰与胡小满像乖孙子一样,毕恭毕敬地站着让局长骂。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秦昆丰有这个自觉。何况这次的事闹大了,谁知道文涛的同学这样厉害呢?连市局领导都赶来见他们。
秦昆丰老老实实地挨骂。别说惹了**烦,即使一点错误都没有,局长想骂,还不得让他骂个痛快?秦昆丰心里只盼望张秋生说话算话,别将路上闯的祸说出来,否则他唯一的出路也就是找一棵歪脖子树了此残生了。
张秋生一帮人出饭厅了。包平安心情痛快,朝秦昌六发令:“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