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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已经又是半旬过去。
从新兴城到函谷关有两城名为黾池城,武遂城。
其中武遂城易守难攻,六国联军攻下武遂城时,白起已经率军到达黾池城,再过十几日就能抵达函谷关,六国联军虽然着急,也没有什么办法。
白起留下的三万骑兵在后面和他们周旋,却不和他们交战,只是骚扰,让六国联军是有苦难言,也就不敢派遣骑兵追击白起,不然王陵率军追杀,派出去的骑兵也是送菜。
新兴城,城主府的旁边有一处院落,在新兴城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庭院,是齐国田横的副将墨名居住之地。
墨名是个很有能力的人,军中的许多军务田横也都交由他处理,劳累一天的墨名回到府邸,在下人的服侍下,一番洗簌,带着两名护卫朝着卧房行去。
行走在走廊里的墨名忽然看到一隐秘处有一划痕,心中虽惊,不过还是没有表露出来,来到卧房门口,对着他身后的两名亲卫道:“守住院子,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踏进半步。”
“诺”亲卫应道。
见亲卫离去,墨名吸了口气,推开房门,里面只有一张简单的床,以及一些用具。
墨名转身把门关上,再转过身来时,不知何时床边出现一位黑袍人,背对着他。
墨名见到,行礼道:“虎卫八三见过上使大人。”
黑袍人不发一言,过了好一会才道:“卫主有令,令你三日之内,将新兴城的八万齐国士卒带走六万。”
墨名恭敬问道:“敢问上使大人,六万大军带往何处?”
“上面是要你带离新兴城即可,你要是能将六万大军带去和吴起汇合就更好。”黑衣人道。
“虎卫八三领令。”墨名行礼道。
“你很好。”
黑袍人的声音依然还是那样的冰冷,墨名有些差异,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黑袍人夸奖人,虽然还是那么的毫无情感。
“谢上使大人!”墨名又低头拜道。
当他抬头,房间里空空如也,黑袍人依旧是那般的来无影去无踪。
墨名坐到榻上,解衣躺下,思考着如何能说服田横让自己率军离开新兴城。
东方天际浮起一片鱼肚白,大地也渐渐地光亮了起。
墨名很快起床,他没有急着去城主府,反而先去军营巡查一番。
午时,他与军中将士一同用过午饭才回新兴城,前往城主府的途中,他都在思考着自己的说辞有没有纰漏之处。
很快,来到城主府,却被告知田横还没有起床,他只有在大堂内等着。
田横此人说不上有多大的才能,也没有多么的无能,只是中庸之辈,虽然有点好大喜功,也同样有点自知之明,不然他也不会接下这个军令。
大概半个小时,田横懒洋洋的出现在大堂门前,墨名急忙上前见礼道:“末将,参见将军。”
田横拜了拜手道:“说吧,找本将何事?”
墨名道:“禀将军,今早末将巡查军营,军中将士对我们驻守新兴城已有怨言。”
田横眯起了小眼睛道:“莫非,他们在怪本将军不成?”
墨名赶紧弯腰低头道:“他们怎会怪将军,他们是为将军不平,为我齐国不平啊。”
见墨名如此恭敬,又听此言,田横刚刚的不满也烟消云散,一脸无奈道:“本将又如何不知,可,军令如山啊,本将若是不从,吴起轻松便可斩了本将,我齐国还要为此背上个不听号令的骂名。”
墨名道:“将军,这一切都是他们五国故意为难我齐国,我齐国和魏国是宿敌,和楚国多有攻伐,齐燕之仇更不用说,赵国的长平之战没有相助定是怀恨在心,韩国和魏赵楚与秦国领土相连,秦国被灭已成事实,巴之不得我齐国不能插手。”
田横叹道:“是啊,燕赵又各出了五万精锐骑兵,听说楚国在秦楚的武关也有所布置,连和秦国隔着个魏国的燕国都参与其中,唯独把我齐国甩在半边,本将咽不下这口气不说,回去以后太后焉能饶了你我。”
墨名小声道:“末将听说燕国在秦国打下的地盘,用来和赵魏两国交换燕国边境的两国城池。”
“什么?欺人太甚,他们。”田横怒不可遏的的说道。
可是,他顿时又阉了,他接了军令,更根本就不敢擅自离开。
墨名又继续道:“末将有办法为我齐国争功,让将军在齐国更进一步。”
本认命的田横,听闻此言,兴奋问道:“有何计策?”
墨名道:“吴起不是怕运送的军粮出问题让将军派遣军队护送吗?传来消息,明日就有十万石的军粮运到新兴城,将军可以派遣军队护送军粮前往函谷关,军队可以是一万,三万,五万。”
田横很是心动,可又有些犹豫了起来。
墨名知道他担心的是什么,循循善诱道:“将军作为三军主将,无论是谁率领大军前往函谷关,攻入关中,立下多大的功。其功劳最大的人依然是将军您啊。”
田横双眼发光道:“就如此行事,墨名听令。”
“末将在。”
“令你明日率领七万大军护送军粮前往函谷关。”田横带着一些兴奋的说到。
“将军,末将……”
“你去最为合适,本将看好你。”
“末将领命,定不让将军失望。”
“下去准备吧,诺。”
见到墨名离去,田横收起笑容道:“你去查一下,墨名这几天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