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光点逐渐扩大，竟慢慢变成两个大小相差不多的圆形光洞。
张晓雅看得目瞪口呆。
门外众人虽看不到光洞，却隐隐约约感受到办公区内产生了难以明说的变化。
此时陈知行终于开口了。
“左边这个白洞，向生而益，由你善念所开。你若进入其中，便可携此生所造因果，轮回转世，再入六道。”
张晓雅把目光定在白洞上，只觉这白洞散发出的光芒照在身上，感觉十分安详。此时支撑她身躯的怨念，执念仿佛都在白光的照耀下渐渐淡去，这反而让她内心产生些许抵触。
“而右边这个黑洞，向死而损，由你恶念所得。你若进入其中，将承受此生因果所化业力，以此洗涤身躯灵魂。若能承受的住便可继续以此身存于世间。”
说到这，陈知行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继续开口：“若承受不住，则魂飞魄散。”
张晓雅把目光转向稍小一点的黑洞，眼神立刻被吸引了进去。心中绝望、恐惧、嫉妒、怨恨，等无数负面能量瞬间升腾升起！而自我意识却越来越模糊，只觉黑洞越看越亲切，恨不得马上钻入其中！
正当她迫不及待刚要动身之时，陈知行微微蹙眉，轻喝一声。
围观众人听在耳中，只觉平地惊雷！
张晓雅则更有甚之，她闻声立刻愣住，头脑瞬间清醒许多。惊骇之余急忙将目光转向脚下，不敢再注视两个光圈。
她陷入了迷茫。
此时，陈知行清澈的声音再度响起。
“我并不是阻止你选择黑洞，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在情绪失控的时候做出选择。”
“现在是黑是白，由你自己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