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鸢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的往下淌,脑子里面是一团浆糊,南鸢强忍住想要解开衣服的手,开口道:“妖精。”
“嗯?”冷耀景转过身,看到床上的女子媚眼如丝,小脸微红,青丝凌乱,小腹立马窜上来一股火。他又不得不转过身去。
“能不能把我打晕。”南鸢张开眼睛,看到冷耀景现在的模样又开口:“算了,你去冲个冷水澡吧。”
“很难受?”冷耀景问道。
“很难受。”很难受,很难受。
“乖,闭上眼睛。”
南鸢听话的闭上眼睛,冷耀景快步上前,举起手前嘱咐道:“会有点疼,乖,你忍着点。”
“嗯。”
冷耀景一个手刀落在南鸢的脖子上,南鸢就晕了过去。温热感从冷耀景的手传遍全身,男人赶快离开,站在窗边。
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好在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顾清羽就把慕容辰带来了。
慕容辰给南鸢把了脉,脸色不容乐观,开口道:“真是胆子大,找死找到我师姐头上了!”
“你好好治病,本王王妃的仇本王自己报。”
“麻烦王爷先出去,我要给师姐施针。”
一旁的顾清羽看见,转身就走,冷耀景愣在原地,思考了半天,还是出去了。
他很想陪着她,但是他怕他控制不住自己。
冷耀景走后,慕容辰褪去南鸢的衣服。
“吧嗒”那白虎玉佩掉落在地上。
慕容辰将其捡起,仔细看了看那玉佩,嘴角微微上扬,她们俩貌似缘分不浅啊。
门外,冷耀景和顾清羽刚出去,就看见纳兰白芷领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就朝着这边走来了。
呵,真是个没脑子的。
人堆里的纳兰怜罂看到站立在门口的冷耀景,从心底发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走在最前面没脑子的纳兰白芷却不这么想,景王爷来了,看见被糟蹋的纳兰南鸢肯定会嫌弃的不得了,这个时候自己只需要装出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王爷一定会对自己另眼相待,觉得自己是一个友爱姐妹的好女孩儿。
想到这儿,白芷就迫不及待的朝着景王叫了一声:“王爷,臣女刚刚听说二妹妹不舒服,来到了这间房间,臣女和二妹妹从小就要好的很,可把臣女吓坏了。”
谁知纳兰白芷说了这么多,人家景王眼神都没给一个。
白芷咬咬牙,很是尴尬,反正一会儿景王看到房中之事,对己态度必会改变,于是推开了厢房房门,却吃了一惊。
里面哪里还有南鸢的身影,她和众人只看见了他们的国师大人正在暴打一个胖子。
“那个被打的人是不是陈家大公子?”
“好像是的,允大人为什么要无缘无故的打陈家大公子啊?”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允大人好帅啊,好想嫁”
“??????”
允茶回头,看见浩浩荡荡的一堆人,明白了他们是来干嘛的,便急中生智对他们说:“这个人偷了本大人的扇子。”
众人“??????”
白虎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国师允茶,春夏秋冬手里永远有着一把骚气的玉竹扇子,不论天气多冷,都要时不时的拿出来摇两下,骚气的不得了。
要想从他手中偷扇子,比杀了景王都难。
这个时候的陈大已经清醒了,哭着说:“没有啊,我没有偷国师大人的扇子啊。”
允茶撇了他一眼,陈大吓出一身冷汗,又忙改口:“小的一时犯浑,求国师大人放过小的,小的再也不敢了。”
还算是个有眼色的,允茶又说:“念你是初犯,又盗窃未遂,本大人打也打过了,就不在计较了,快滚!”
陈大连滚带爬的跑出了房间。
这时有人说:“纳二小姐怪病犯了,让我们来看看有没有人会解吗?二小姐人呢?”
“对啊,二小姐人呢。”
“切,不就是让我们来看看刚刚风光过的宁南县主的尴尬吗,刚刚还说什么从小要好,不就是嫉妒了。”
“诶,现在想想还真是,这纳兰大小姐喜欢景王的事情众人皆知,这是嫉妒了吧。”
“说什么纳兰府不分嫡庶,庶女就是庶女,就是下贱。”
白芷听到这话,脸都红了,纳兰怜罂不是说一切都安排好了吗,她白虎才女就安排成这样,就是想让她出丑吧!弄不过纳兰南鸢,就拿自己开涮。
等她弄死了纳兰南鸢,下一个就是纳兰怜罂!
纳兰白芷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在景王殿下。
白芷又道:“王爷,臣女不知鸢儿妹妹不在这里,您可知鸢儿在哪儿。”
“知道,”冷耀景冷冷的回复到:“‘鸢儿’二字其实你可以叫的?”
纳兰白芷愣住,她看惯了王爷给南鸢的笑脸,忘记了景王爷原本的冷性子。
白芷扑通一下子跪下了,道:“臣女知错,臣女不该直呼宁南县主名讳。”
“错了。”
众人愣住,对冷耀景的这两个字很是不解,哪里错了?
“是景王妃。”冷耀景转过身,对候在身外的南六说:“纳兰白芷以下犯上,杖责六十。拿玄棍打。”
玄棍杖责六十?!
那玄棍打的不仅疼,还会吸取玄阶,打多了还会降阶。
纳兰白芷的天赋本来就不高,修玄十几年才是个四阶玄者,这四阶还是用药丸子堆起来的,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
白芷听道这话,连忙磕头:“芷儿求王爷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