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光是脑震荡,全身上下还有好多处软组织挫伤。虽然没有伤筋动骨那么严重,看样子依旧是青一块紫一块,十分吓人。
本来,她想起来去厕所漱口,却被时泽南拦住。
“还是在床上弄吧。”时泽南是这样说的。
苏予晴觉得很别扭;“我又不是受了很重的伤。我可以自由行动的。”
“那也休息两天再说了。”时泽南依旧固执己见。
苏予晴也只好同意。
吐过之后,苏予晴感觉脑袋清醒了不少。
“时总,你刚才说的那个……是真心的吗?”
“是。”
苏予晴叹着气,轻轻摇头:“时总,你听说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时泽南感觉苏予晴又要拒绝。只是这次要换个方式。
“有句话说的好,此情只待成追忆,秩弧S行┦虑楣去就过去了。想要挽回却是不可能的。”
时泽南哼了声,也摇了下头。
“我怎么记得这首诗还是我教你的。”
“是吗?”
“李商隐写的。我还能背诵全诗,记得当时你还不懂,我是一句一句地教你的。毕竟我小时候就很聪明,古诗词这方面虽然不怎么精通。也不一般人强得多。”
“你是说,我是那个一般人。”苏予晴挺生气的,竟然被时泽南看遍了。说起时泽南这个家伙,人品挺好,就是大男子主义太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