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罗南伸个懒腰,镀步往足球场外走去。
他对帮身材走样的企业家踢足球的埸景完全不感兴趣,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去那些打小球的运动馆看看,说不定还能遇到一、两个美女呢。
刚想着可能遇到美女,没想到还真遇到一个,还是气质型的美女。不过这个美女似乎正经历人生中最悲哀的一天。
“王晨霄,我们之间完了,彻底完了。”
在一间壁球室外,穿着一件青色印花旗袍裙的女子将随身小肩包当成流星锤,劈头盖脸打在一个高大俊逸的男子身上,她一边打,一边哭喊着。
男子护着头,挨了几下,终于不耐烦了,喝道:“够了!袁纱。这是望山运动馆,不是家里。”
“没教养,还什么古琴演奏家呢,我看是泼妇还差不多。”
壁球室里走出一位穿着小短衫、短运动的性感女郎,倚在门边冷嘲热讽地道。
“就是,娶了这样的老婆也是受罪,趁早把她休了。”
壁球室里的女人看来不只一个,刚刚走出一个,紧跟着又一个穿着更加清凉的女郎走出来,这个女郎穿的也太少了,下身是短到几乎露屁股的牛仔短藓不说,上身穿一件无肩的胸罩,简直是除了三点未露之外,其他能露的都露了。
罗南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道,难怪这个叫袁纱的女子会生气,丈夫带了两个衣着暴露的女人躲到郊区来打壁球,她找上门来,两个女人还不买帐,她不生气估计就要成佛了。
“王晨霄,我们离婚,今天就离。”
袁纱被两个女人冷嘲热讽,反而冷静下来,只是脸上的泪水却由泪串变成泪流。
“离婚?袁纱,没这么容易,如果你想离,把我帮你父母买房子的那笔钱还给我,还有你妹妹上电影学院这几年所花的钱,不还清别想离婚。”
王晨霄冷笑道。
“你无耻!那些钱都是我辛辛苦苦赚来的,何曾花过你一分钱?”
“没有花我的钱?没花我的钱你有今天的名声吗?你能靠弹琴挣几百万吗?如果不是为了捧你,我会关掉那个捞钱的电脑学校吗?你不给我两百万分手费,别想我同意离婚。”
王钱霄嘲讽道。
“好……好……没想到这些你都记得很请楚,唯独忘自己这些年赌鍮了多少钱,我又替你塡了多少窟窿。你跟我要两百万,我给你,你不就要我那张古琴“归去来”吗?我把他给你,我们去离婚,现在现在就离。”
最后一句话,袁纱说得靳钉截铁。
“你昏头了,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间,太阳早就下山,婚姻登记所早就关门,想离婚,明天上午十点带着“归去来”到婚姻登记所等我。
王晨霄不耐烦地挥手道:“就这样,你走吧,别妨碍我打球。”
“好!你好啊,王晨霄,你真是逍遥自在,五年的夫妻关系还比不上你打球重要。”
袁纱惨笑着点头,然后踉跄地转身,带着一脸的绝望蹒跚而去。
“好了,两位美女,我们继绩打球,别理她。”
王晨霄整了整脸色,含笑转身道。
手机看片:l然而,出乎意料,迎接其笑脸的不是两位性感女郎的热情,而是一左一右同时出现的两道耳光。
“啪……啪……”
声音清脆得就像玻璃碎裂声一样,某个自负俊逸潇洒的男人的心也被这声音拍碎。
“你这种男人也想泡我们俩?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别以为自己长个小白脸就有女人倒贴,说实话,你连进这家运动馆的资格都没有,你那张卡是借的吧,凭你刚才那副小家子气,扮什么大户啊,乾脆扮鸭算了。”
穿着最暴露的那名性感女郎简直骂人不带脏字,一番话将王晨霄骂得脸色像是变色龙,时而青时而红。
“老实告诉你吧,有人看上你老婆,所以派我们俩来钓钓你,也好让你老婆对你死心,怎么样,后悔了吧?你这种男人,就该后悔得去跳江。没有实力,别学真正的大户包二奶养情人,你没这个资格。再见了,小白脸。”
另一个性感女郎也是好口才,说的话让王晨霄双眼暴睁、嘴巴鼓动,简直就像要吐血。
罗南没想到会遇到这么精彩的一出戏,不禁暗暗拍手赞叹。
两名性感女郎点着香烟,步履婀娜潇洒地走了,王晨霄则像足被打败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地也走了。
“这出戏很好看吗?我看你在这里站了很久。”
就在罗南也要离开时,一串清脆的高跟鞋着地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声音不疾不徐、磁性园涧,就像她的人从容大方,透着一丝高贵、一丝与众不同。
“原来是你。”
罗南含笑转过身来,望着林赛云丰姿绰约地走到他面前。
“我们有多少年没见了?十八?十九?还是;二十年?这么些年过去了,想不到你还是老样子,中国话倒是进步许多。”
林赛云眼含含笑地道。
“不是二十年,上个月就已经满二十一年了。”
罗南笑道。关于真正的罗南林赛云的事情,他所知不多,只因联合情报组所提供的资料也有限,不过好在已经过去二十一年了,很多枣情都因为时间而含糊不清。他能说出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