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次容忍她,没对她下死手,便是为了让她尽情的蹦跶,直到最后一刻以为自己想要东西就在触手可及的时候,再被狠狠的拉下来。
这就像是喂猪,你喂它极尽所能好吃的,容许它所有的放肆和任‘性’,不过就是为了最后宰杀的这一瞬而已。
‘花’九朝后面招招手,‘春’生和夏长便拖着息晚晚上前,‘花’九并不让两婢‘女’靠近了,她便一把拉过息晚晚,侧身让她看清狗棚里的一切。
“……于宣……”息晚晚惊骇不已,脸‘色’瞬间白的像个死人,她慌忙别过头捂着嘴巴,但这都不能止住心头充斥的恐惧。
“给我看好了。”‘花’九依然是那般清浅的口气,她伸手掐着息晚晚的下巴,强迫她正视,那修长尖利的指尖一瞬就将她下巴掐出血丝来。
“知道为什么我没这么对你?”‘花’九继续道,她靠近息晚晚,几乎是挨着她耳边低声道。
息晚晚不断摇头,那一直紧绷的弦终于断裂,在见到于宣的下场之后,她似乎终于知道什么叫怕了。
然而‘花’九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息晚晚闭眼,她就扒开她的眼皮,一字一句的道,“我给过你很多机会,是你将这所有的机会撇弃,独独选了一条死路,现在么?你是想像于宣那样还是想活?”
息晚晚哭了出来,堂堂息府八姑娘泣不成声,她将目光求助地看向息子霄,企图能得到他的援手。
但,息子霄根本不看她,从始至终,他的视线都在‘花’九的身上,眼见‘花’九做出这般狠毒的事,他竟还能翘起‘唇’角,以示欣赏。
“我听说,这楼子里有那么一些人,专‘门’喜欢将姑娘给趴光了吊在‘床’前,然后全身都用绳子捆成大字形,然后拿涂满‘春’‘药’的鞭子‘抽’那地方,越是见血,越是呻‘吟’挣扎,他们就越兴奋,而且往往还是四五个男人玩‘弄’一个姑娘,我估计像你这种本就带伤出血的会更受喜欢吧,到时候说不定还不止四五个男人,许是十来个一起上阵……”
‘花’九的声音恍若‘女’妖,低低的带着一些喑哑的沙磁,她是凑近息晚晚耳廓说的,这声音便直接蹿进人骨子里,连灵魂都能蛊‘惑’了。
“别说了……求你……七嫂……我知道错了……”息晚晚终于啕嚎大哭出声,她几乎已经站立不稳了,抓着栅上的手都被戳出血来。
听闻这话,‘花’九住了口,她的视线望进息晚晚眼眸深处,良久倏地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很好,我给你最后一次的机会,在给你一条路走……”
“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息晚晚已经无法去思索‘花’九将会给她一条怎么的路,她只知道这会自己必须答应,什么都答应,她知道‘花’九刚才不是说笑的,她一定说的出做的到。
“真乖,”‘花’九伸手拍了下息晚晚的脸,眉目之间颇有赞许之‘色’。
那微凉的指尖触到脸上,息晚晚只觉一股‘毛’骨悚然的‘阴’冷爬上她的背心,恍若黄泉路上的那种冷,是连人能都被冻住了去,她惊吓地不禁猛地后退,不一小心就跌倒在地,就再没力气爬起来。
‘花’九也不管她,让息晚晚看清于宣的下场,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狗棚里,于宣那张面容已经不复柔美之‘色’,许是这棚子里的公狗都已经不再发情,皆都甩着尾巴趴到角落休息。
但于宣依然神智不清,仿佛已经变成了一具只知不断媾和的兽,她心头‘欲’火难消,爬到到那几头结实的公狗面前,一掀其中一头,抓住公狗的那玩意,嘴里流泻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就要往自己的身下猛塞。
公狗被扰,多半这样大型的畜生都是‘性’子暴躁的,那狗猛地蹿起,一口就咬在于宣的喉咙,顿时鲜血淋漓,场面血腥。
浓烈的血腥味刺‘激’充斥满整个棚子,其他的几头大狗闻到腥味,皆从喉咙中发出低低的咆哮,竟一起冲上去咬着于宣就啃咬起来。
只一会功夫,于宣整个人就已经再没气息,她四肢被咬的破碎,有碎指从狗嘴里掉下来,就到处都是残肢,还有一溜被拖的老长的肺腑肠胃,那模样,跟人彘已经差不了多远。
“走吧。”息子霄不愿‘花’九在看下去,拉着她转身就走。
‘春’生和夏长相互看了一眼,知道那棚子里肯定发生很不好的事,姑娘不想她们知道,她们自然也不去瞧,只扶着瘫软在地的息晚晚,跟着走了出去。
“扒光姑娘吊着?拿鞭子‘抽’?‘春’‘药’……”
哪想,‘春’夏两人才一踏出那暗‘门’,还未走出巷子,就听得息先生竟然跟自家姑娘说这种话,而姑娘竟然还根本没生气,当即两人就愣住了。
‘花’九敛了下‘胸’前的发丝,将头撇向远处,就不答息子霄的话。
哪想,息子霄根本不罢休,他微微俯身,凑近‘花’九,呼出的热气都喷在了那小巧如贝的微凉耳垂上,“越呻‘吟’越兴奋?四五个男人一起……”
“你说够没有?”‘花’九终于恼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