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听你的笛声。”凌潺不知为何,突然就想听听他那悠扬的笛声。
“坐下吧。”陆景行拿出了短笛,缓缓吹了起来,那约莫四五十岁的船家看了他们一眼,笑着将船划得更缓了。
凌潺将手指放入水中,轻轻抚动,笛声突然停止,陆景行说道:“小心手上的伤,不能再沾水。”
“只是手指沾了水,无碍。”凌潺依旧在水里抚弄。
“姑娘好福气呀!”那船家开口笑道。
船家的话凌潺岂会听不懂,凌潺淡淡的说:“老人家,你误会了。这人马上就是我师父了。”
“我只是答应教你,没说做你师父。”陆景行说道。
“怎样都行。”凌潺不管这些。
“你们年轻人是越来越复杂了。”那船家感叹的笑笑,不再言语。
凌潺与陆景行也不再说话,笛声再次响起。
这一夜,直到很晚他们才回客栈。
天刚亮不久,凌潺房内便传来了敲门声,今天凌潺便要启程与陆景行一起去徽州,因此她起的很早,此刻已收拾妥帖。
“凌潺。”陆景行叫了她一声。
“我已收拾好,你进来吧。”凌潺说。
“吃点东西,待会儿启程。”陆景行端着粥和馒头走了进去。
“到了那,我还想学笛子,你能教我吗?”陆景行吹出的笛声凌潺觉得真的很动听,那声音仿佛是发自肺腑的。
“可以。到了那你想学什么都可以。”凌潺感觉他这话就说的有点过了,不过又觉得他又不像喜欢说大话的人,估计会的东西真的很多吧。
“吃完了就走吧。”陆景行见凌潺已将那粥喝完,说道。
凌潺一眼望去街的尽头,只见朝阳从东方升起,红彤彤的如同火球,金色光辉撒满屋顶。
客栈前停着一辆马车,马车上套的那匹马凌潺很是熟悉,它是陆景行的坐骑,凌潺没想到,陆景行竟然买了一辆马车。
“路途有点远,估计得两三天才能到,我怕你会不适。上车吧。”陆景行给凌潺解释了一番,他知道凌潺不会骑马,肯定也不愿与他同骑一匹。
凌潺坐在马车内,而陆景行顺理成章的成了马车夫。街上的行人还不多,马车在街上逍遥的奔跑,背着晨阳,最后消失于街的尽头,很快便出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