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错觉，这个女人对自己一点好感都没有？
换上这身西装，莫凡自己都要被自己帅呆了，下辈子如果做女人一定要嫁给一个像自己这样的男人。
然而张馨雨闻到慕容白的香水味，这个女人不仅不像吃醋的样子，竟然还把他往慕容白身上推。
“这，这……”
莫凡本以为他对女人的了解程度，已经从0分上升到勉强及格，没想到好像还是一窍不通。
“亲爱的，你怎么了？”一身西装也挡不住莫凡无赖。
张馨雨今晚穿着一件黑色吊带礼服，头发盘成一个高耸的发髻，倾国倾城的脸蛋上没有太多表情，却更像高高在上的女神，让人拜倒在她的长裙下。
裸露在外面的雪白香肩，曼妙的身材，在黑色贴身礼服下的映衬下，更加白嫩，在颇有情调的灯光下甚至泛着宝玉一样的光泽，真的可以说秀色可餐，看的莫凡胃口大增。
“吃东西吧！”张馨雨挪着款款莲步，诱人的腰肢随着步子左右摇动，走到餐桌旁道。
莫凡目光立刻挪到餐桌上，莫凡刚进来时，被两个女佣端上来的牛排，鲜嫩的还在铁板上滋滋作响，旁边配着颜色鲜亮的时蔬，无论色泽还是飘飘香气，都没得挑剔，旁边还坐着张馨雨这样一个大美女，虽然莫凡吃了一肚子水果，仍旧对这晚餐格外的有兴趣。
但是除了吃牛排用的银质刀叉，以及高脚杯盛装的高档红酒以外，却还多出了另外一样东西。
沙漠之鹰，欧洲最早出现的手枪，威力的终极体现者，张馨雨的旁边就放着这样一把手枪。
莫凡眉头顿皱，嘴角笑容依旧，“亲爱的，吃牛排应该用不着手枪吧？”
“但是杀人用得着？”张馨雨拿着刀叉，轻轻切着牛排，尽管动作简单，但都优雅的让人羡慕到哭。
“杀人，你要用它自杀，还是杀我？”莫凡调笑道，缓解下气氛。
不用想，莫凡也知道，这只枪肯定是用来射杀白霜和张贤白的。
白霜竟然敢用子母蛊对付张馨雨的父亲，并且以此来要挟她，如果莫凡是张馨雨，被逼到这个绝路上，恐怕也会这样选择。
“如果你被那个女人控制了，这里面也有一颗子弹写着你的名字。”张馨雨吃着牛排冷声道，冷漠的目光与莫凡微楞的目光碰撞在一起，没有回避，并且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如果不是张馨雨提醒，莫凡差点就忘了，他喝了白霜的酒，体内也有一只子蛊，虽然不足以让他致死，但也是个威胁，并且这只子蛊在莫凡体内阴火的包围下，不停吸收莫凡身上相比普通人磅礴的潜质，以极快的速度壮大。
“亲爱的，我这么帅，你舍得用这样丑陋的一颗子弹解决我吗？”莫凡坏笑这道。
“舍得，被那样的女人控制，你肯定会生不如死，以你的定力必然会帮助白霜做一些丧尽天良的事情，与其让你痛苦的活着，倒不如我给你一枪，让你安乐死的痛快！”
“啊！”莫凡神情一怔，命是他的，这个女人说拿走就拿走，好像他的命跟一只老鼠一样不值钱，并且还说的那么理所当然。
白霜虽然年龄大点，但是保养的比二八少女还要好，浑身的妖气也足以迷倒成千上万男人，就算被控制，听话点，说不定还能钻进石榴裙，享受下shú_nǚ的味道，也算不错的下场，被张馨雨一枪打死，实在太亏了。
不过见张馨雨一脸认真，莫凡当然不敢这样说，否则不用等其他时间，张馨雨马上就会开枪。
这里又是张馨雨的地盘，火力那么密集，惹火了张馨雨，就算莫凡潜质超过普通人不少，想要完好无损的出去也要费好大的力气。
“亲爱的，对你男朋友这么没信心？”莫凡坏笑道。
“你？”张馨雨冷冷瞄了莫凡一眼。
莫凡半路下了车，便再也没有人影，如果不是莫凡出现在酒会上，张馨雨甚至怀疑莫凡明天会不会陪她一起去见白霜。
“那个女人让你跟我明天去见她。”张馨雨冷声道。
莫凡没有喝那杯酒前，她对莫凡还有几分信心，但是现在，她连莫凡都不敢完全相信，毕竟她的父亲张天正就是例子。
“哦，好快！”听到这个消息，莫凡眉头微皱，面色一沉，但随即释然，早点解决也早点让这对姐妹脱离苦海。
“那你是相信我，还是不相信我呢？”莫凡走到张馨雨旁边，端起张馨雨喝过的红酒，半倚着桌子，摇晃着红酒杯，眸子中精光外露，问道。
说着，莫凡竟然无耻的端起张馨雨的红酒杯，放在嘴边，一饮而尽。
看着莫凡无赖的行为，张馨雨柳眉微蹙，红酒一杯而已，却没有多说，“有什么区别呢？”
“这杯红酒不错，比白霜那杯好喝许多。”莫凡回味的评价完，这才转过头朝向一脸无所谓的张馨雨。
英俊的脸上，嘴角微微上扬，无赖的气质十足，玩味的笑道：“当然有区别，如果你相信我，就让我闭上眼睛，吻我一下，如果不相信我，你就闭上眼睛，让我亲你一下，算作吻别如何，我可不想被你一枪打死，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听到莫凡的话，张馨雨柳眉皱的更紧，平静如古井的眸子死死盯着莫凡。
无赖的外表下，还算英俊，配上合身的西装甚至有点完美的无可挑剔。
但是这熟悉的面孔上，那双深邃的眸子，悠远的像天边的星辰，看得到却捉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