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到了咱们玄鹰支,我就有了归属感,我本来就是不入流的散修一枚,要不是在玄鹰支,我都不知道死到哪去了,现在有了奔头,我感觉我就年轻了十几岁。”
阚二明是青林山本土人士,并不是清水洞天的,灵魂力比平常人强大。青林山这个地方本来是古战场,机缘遍地,阚二明学会了炼药巫祝术。正因为有这个术法技能,他反而被青林山的部落追逐,想得到他的术法技能,可谓受尽了虐待,有一次他从莫部逃离的时候,被吕天明救了下来,并且斩杀追击他的人,把他带回了清水村,阚二明得到了应有的尊重,彻底安静下来了,可以说他比其他人归玄鹰支更有归属感。
“当时天明说,问天在天雷的轰击下安然无恙,绝对不是一般人,不飞则已,一旦展翅翱翔,一定遮天盖日,不过这是一把双刃剑,可伤人也可以自伤,现在看来,问天对咱们玄鹰支有了归属感。”吕天运沉思者说道。
“是呀,天雷什么的咱们没有见,但是在大火中烧成那样,还能活过来,并且活蹦乱跳的,的确是妖孽,以前他只认可天明,现在这个事故让他对玄鹰支有了归属感。清水洞天关系错综复杂,问天不是甘居人下的主,咱们要做好心理准备。”阚二明说道。
“这个孩子心底善良,无论他怎么折腾,咱们都陪着他,咱们玄鹰支虽然刚刚成立,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他们不服就和他们干,天明有这个骨气,咱们也有!”
以前莫问天不能修行,吕天明是从炼药方面培养莫问天的,莫问天的魂力非常强大,是炼药师的好苗子,炼药师对修为没有太高限制,一位高级炼药师,是一个团体强大的根本。
现在莫问天能修行了,那么玄鹰支的兴起是没有疑问的。凡体的莫问天就能对抗铜甲武士一二重,现在莫问天银甲武士中期,他这个银甲武士九重的人在莫问天面前都感到压抑,吕天运都有一种感觉,莫问天能逆战金甲武士。
吕天远和阚二明走到村子里的时候,莫问天正在炼药,在清水村的广场上,九口大锅有序的排列着,吕公林领着一群人正在劈木柴,费林艺指挥者一群人正在将这些香辛木按照一定的比例添加到锅底,苏春梅领着这些妇女正在挑拣着草药,莫问天一脸肃穆,手里拿着一捆草药,有序地往大锅里面添加。
“这是在炼药。”阚二明吃惊道。
他是野路子的炼药师,也曾经用吃饭锅炼药,不过从来没有成功过,后来得到了药鼎,才能炼制一些简单的药。后来吕天明系统的教过他炼药,他也和吕天明探讨过这个问题,吕天明立马否决了,药鼎是从底部加热的,因为刻画了符箓阵法,使得药鼎所有的地方受热均匀,才能炼制药品,吃饭锅没有阵法传到热量,受热不匀,炼制不出合格的药物来,尤其是针对修士用的药物。
现在莫问天用吃饭锅炼制药物,从飘出来的药香判断,这些药物的品质很高,别说他,就是吕天明炼制,也不见得能炼制出这样高品质的药物来。这让阚二明也感觉不可思议,甚至颠覆了他对炼药的认知,如果都像莫问天这样大批量的炼药的话,这药物就不值钱了。
“你们炼药师都是这样炼药的?这好像是在炖菜,一口大锅就搞定了。我弟弟炼药神神秘秘的,还举行什么仪式,弄得好像是多复杂一样,看来挺简单的嘛。”
“真的简单,炼药师会身份尊贵?”阚二明怒视吕天远:“你行你试试。”
吕天运尴尬的挠挠头,开什么玩笑,炼药师这么高大上,要是像这样炖菜一样炼药,炼药师就不值钱了。这绝对不是炼药,不知道莫问天这小子干什么的,用药材做饭?这小子是不是太不靠谱了?
就在这个时候,九口大锅里面散发出一阵阵药香,让人闻起来心旷神怡,武脉里血气开始缓缓流动,这些飘逸出来的药香,已经相当于静坐修行了。
“巫祝老弟,我学问低,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我一个散修起家,有什么学问,炼药需要药鼎,用大锅熬煮我也是闻所未闻,我给你怎么解释,我还想有人给我解释呢。”阚二明尴尬道,他可不说他用吃饭锅熬煮出来的药草苦涩难闻,没有多少疗效,这样更丢人。
“有什么好解释,咱们没有药鼎,只能用大锅熬煮,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需要解释?我这个外行都能看明白,两位首领能看不出来?”
这时候,吕公貘率领着清水村的男修走过来,每个人扛着一大捆草药,这些草药非常驳杂,什么都有。这些日子,在小白的配合下,方圆千里的凶兽都被莫问天猎杀了,采药没有了任何危险。
莫问天对草药不拘一格,甚至告诉他们,不认识的草全部采回来,所以他们都是一捆一捆的往回运。这些他们不认识的草,大部分都是草药,分类之后,莫问天将药效好的储存起来,那些药效底的,就用大锅做实验,这九口大锅,就是莫问天试验使用的。
“吃饭的大锅也能炼药?”
阚二明有些蒙了,他炼药几十年,尤其是这几年加入玄鹰支,在清水洞天里面翻看过很多药典,他自认对炼药已经有了全面的认识,炼药必须用药鼎,莫问天的这种炼药方法,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
“这有什么奇怪的,就好比出恭,有马桶自然舒服,没有了就得憋着,荒郊野外的出恭也要先准备马桶?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