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婶问我怎么了的时候,我吓了一跳。我说,没,没怎么。琴婶低头便看现了我的作业。她眉毛一挑,问我:“辰辰画的,对吗?”
“应,应该是,我也不确定。”琴婶拎着卷子就要往门外走,我一把拉住她:“别,琴婶,要不算了吧。我怕奶奶说我小题大做。”
琴婶放下我抓在她手臂上的手掌,告诉我:‘’必须说。因为,你在这个家里,和别人不同。况且,这么大的孩子,应该知道对与错了,说出去,是对他好。这是在家里,如果在外面呢?随便乱动别人的劳动成果,不会受到惩罚吗?不用你去,我去!“说着,便下了楼。
我愣在原地。我本不是因为琴婶要替我而发呆,而是,她方才的那句话,让我觉得不寒而栗。琴婶说,随便乱动别人的劳动成果,不会受到惩罚吗?就是这一句。
对于婚姻的夫妻双方而言,一方都是对方悉心培育的一颗希望树,我和母亲的介入,便是生生地采了琴婶的劳动果实。下一句的惩罚,让我不太敢继续往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