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庭烟猛地睁开眼睛,浑身都像是被火烧了一般热烫。她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她的眸子变得深邃,轻轻地一挥手就强硬地脱开了手中的那看起来十分结实的绳索。
“嘿嘿,那小娘皮不知道醒了没有,那么强烈的春药又是chù_nǚ,我们可有福了,啧啧,虽说长的差点儿!”紧闭的房门被打开,六七个发色怪异痞里痞气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
“嘿嘿,莫秀,醒了?要不要哥哥们满足你啊?”莫庭烟的脸上发红,但是这既不是因为羞涩也不是因为愤怒,而是真正地欲火燎心,该死的春药!她骂了一声,狠狠地在嘴唇上咬了一口,她才没有把这几个衣着怪异的男人扑到,她可没有饥不择食的打算。
“怎么了,是不是受不了了,求求哥哥,哥哥就,啊……”那个染着黄毛穿着紧身牛仔裤,黑色背心的男人被莫庭烟烦躁的一巴掌扇了出去,直撞在墙上才惊叫一声,晕了过去。
然后,其他的几个人也免不了被扇飞的命运,至于死活,莫庭烟已经没了精力去管。
她直接地推门出去,外面竟然是一条又长又宽的走廊,走廊上的灯极为明亮,映的两边金色的房门格外的富丽堂皇,莫庭烟又在嘴唇上咬了一口,快速的朝着走廊外面走去。
这时候,一个一身黑色的年轻男人出现在走廊尽头,那男人一身冷酷与危险。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一米八左右的身高,标准的九头身,肩宽腰细腿长。一张如同刀削的脸上,幽深的凤眸仿佛能够把人的灵魂都吸入,鼻子高挺,嘴唇软薄,呈现出十分诱人的枚红色。
他看到跌跌撞撞满脸潮红的莫庭烟,微微的蹙眉,然后好像没看到一般,转身,直接地把一张卡片在门前扫了一下,抬脚往里走。
他前脚进入房间,就觉得身后一阵风刮过,然后他被一个大力抱起,然后扔在了柔软的床上。然后他就听到耳边响起了沙哑的女声,“帮我!”嘴唇被狠狠地吻住,然后,狂风暴雨一般的掠夺与缠绕让他有一瞬之间的失神。
不过一瞬,身上一痛,那一身价值不菲的黑色西装被揉成了碎片,腰间固定着的匕首也连带着那些碎布一起被随意的扔到了床脚,然后,铺天盖地地吻与让人浑身燥热的磨蹭降临在他的身上。
他的眼神一深,然后一怒,眼中烧起了火焰涵盖着无穷的杀机。想要挣脱,却发现那双修长却干瘦的手如同铁钳一般钳在他的手上,他竟然无法移动分毫,他的眼睛睁大,里面除了怒火*还有愕然。那头发凌乱的脑袋埋到了他的胸前,一阵疼痛带着酥麻的触觉袭来,他咬住嘴唇才没有哼出声。
“放开我,你……呃!”他突然睁大了眼睛,那一瞬间,他仿佛被潮汐淹没,随着澎湃的大海上下浮动,神智变得飘远。
那女人的动作顿了一下,仿佛清明了一些,微微的蹙着眉头,把他的双手钳制在头顶,深深地吻住了他的嘴唇,就这样动作了起来。他对上了一双如同大海一般深邃的眸子,让他不由自主地沉溺。
一室的绯色诉说不尽,一直到天边白了鱼肚,那些引人遐思的喘息才安静下来。
随着最后一次冲荡,莫庭烟的神色说不出的清明冷冽,她有些复杂地看了看已经被折腾的一身狼藉早已累晕的男人,微微地揉了揉额角,一些记忆片段像是潮水一般的涌来,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眩晕,她微微地闭了闭眼睛,消化掉那些记忆。
原来这身子真的已经不是她的了,难怪这般怪异,如果不是这身怪力如此顽固的如影随形,她也不至于现在才察觉。那么说昨天朦胧间感觉到那处疼了一下可不是错觉了,栾凤国出来的身体可不会痛啊,她看了看床上那一抹红色,嘴角抽了抽。
虽说这男人也是第一次,但是,这血迹绝对不是他的。落红……这是她的脑海中蹦出来的第一个名词。
她吐出一口气,认命把那被她强上的男人抱了起来,按照记忆找到了浴室。
放了水,给男人清洗,她已经心无旁骛,昨夜酣畅淋漓地欢爱,她奇异的没有在产生那种狂暴的情绪。她仔细地看着昏睡的男人,这才发现男人长得真的很好看,没有了那身想要杀人的冷酷表情,整个人都柔和了很多,看了看那被握了一圈青紫的手腕,她叹息一声。没有想到自己还有要对男人用强的一天。
仔细地清洗完后,莫庭烟拿了那一直被挂在一边的浴衣把人包好,顺便提了一件准备自己用,才把人抱出了浴室,直接的放在床上,细心给人拉好了被子。
她看着旁边被揉成碎片的衣料,还有那掉在床脚的匕首,脸上不由得透出了一阵怜惜。这男人的身手并不简单,只可惜遇到了自己。一力降十会,只能任由她作为。
不过,不管这男人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是不是危险,她都是要负责的,毕竟这男人不是心甘情愿成为她的人,她是亏欠他的。这将近三百年的漂泊已经磨碎了她这个栾凤国女皇的棱角,至少她不会觉得临幸一个男人是那个男人的福气与荣耀。
她又看了男人一眼,然后找了纸笔,有些不习惯的写下了歪歪扭扭的字——“昨夜之事,并不你情我愿,你不情不愿,我亦身不由己。一些事情急需处理,无法等到你醒来。我乃莫庭烟,他日再见,必于你负责。”看了看那些字,她的嘴角抽了一下,还是毛笔好用……不过要快快习惯才好。
她最后地看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