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不容易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才将对方的屁股托起来一点儿,也不知道是谁,再度倒在了这名士兵的身上。
“轰”的一声闷响,某士兵的屁股彻底坐在了耶律博扬的脸上!
如今手被坐着,背也被坐着,腿也被人坐着,一只手被踩着,另外一只手被压着……
可怜的耶律博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仍旧散发着余臭的屁股,满心苦涩。
“噗——卟~~”
也不知是这名士兵晚上吃多还是肚子不舒服,在耶律博扬已经被气得血充脑门的时候,他再度放出了一个超级长,连声音都不尽相同的超级大屁。
伴随着一阵恶劣的臭味袭-来的同时,那名屁股压着他的禁卫军也开始动了,他不动还好,耶律博扬还只是闻他的臭屁而已。他这一动,那屁股就在耶律博扬的脸上摩擦过去,摩擦过来,再摩擦过去,再摩擦过来……
有好几次,耶律博扬都感觉到自己的鼻子陷入了那中间的一条深沟里……
终于,黄新赶来了。将殿内的人疏通之后,耶律博扬终于苦逼的最后一个站了起来。
这一刻,他的脸已经不能用黑来形容了。
看着自家皇帝又开始流血的后背,以及被踩肿的手,以及那身脏兮兮的黄袍睡衣。黄新心中涩得发苦。
“末将护驾来迟,罪该万死!”
黄新觉得这可真是流年不利啊!
从前人家当禁卫军的时候,那是多么牛逼的事啊?一天到晚的不仅没事做,而且还位高权重的。为何轮到他当禁卫军和羽林军统领的时候,百里风这个逼货就跑出来捣乱了呢?
这哪里是整耶律博扬?这分明就是在凌迟他啊!
他这一天,不停的在鬼门关门口打转。来来回回,这已经是经历第三次生死了。
看着耶律博扬这惨不忍睹的模样,黄新心如死灰。
耶律博扬越过跪在他面前的黄新,360度转身看了看自己的寝殿。此刻,他的龙床已经被刚才的大面积踩踏蹂-躏得惨不忍睹。
这不是他最关心的。床坏了可以换,他最关心的是他御书房里的奏折。
越是耶律博扬忍着悲伤火辣辣的痛,来到了寝殿外。这一看,让他忍不住踉跄了一下。
此刻的御书房,用桌倒椅子歪已经不足以形容其惨象了。
他的那些奏折,书籍,书架,墨汁,全部被这些该死的猪头猪脑的禁卫军给挤倒了,混在在一团。
若紧紧是这样还好。可让他不能忍受的便是,这些奏折以及平日里他珍爱的书籍,还有好多名家的孤本,此刻不仅散乱在地,而且在无数禁卫军的拥挤和践踏下,已经变得残败不堪。
耶律博扬自认是个雅人,是个有头脑的皇帝,平日里对这些东西最为看重,连会灰尘都不许有一丁点儿。
如今可好,竟然被这群猪全毁了!
想想他,好不容易才睡下,刚刚睡着又被炸醒,正郁闷着伤口崩裂的时候又被人压在了屁股下面,几经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