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三百多块,看看快九点了,找个尿遁的借口溜出来,直奔电视台。
赢了要走,走不脱,输了要溜,只要帐结清,没人管。
红星厂的电视台,是装了闭路电视的,生日啊,结婚啊,可以点歌点剧,这也算是电视台的一笔收入,尤其是新年的时候,往往点的人多,有时候片子就要放到晚上一两点,大年的时候,甚至放通宵的,所以就要人值班,得换片子啊。
阳顶天到电视台,值班室在三楼,二楼就有一道铁栅栏的门,二楼以上,一般人不准进去的。
这会儿锁是开着的,锁头挂在铁栏杆上,阳顶天进去,直接就把锁锁上了。
今天买东西的时候,肖媚就已春心如醉,她肯刷他的卡,其实就已经是非常明显的表明了态度,然后再亲口相约,那还有什么说的。
上次在东城,阳顶天想着回来要面对梅悠雪,所以不敢惹她,现在梅悠雪去了美国,没什么牵挂了,肖媚自己又愿意,他再推拒,那就真的是傻瓜了。
李晓佳朱玉玉两个,虽然也是美人,但阳顶天现在女人多了,并不是特别热心,所以李晓佳送到怀里,他也能忍得住。
但肖媚不同,他十三四岁,初知人事起,白水仙肖媚她们,就是他yy的对象,在她们身上,不知浪费过多少精华。
而今天,终于能吃到肖媚了,他小腹中真有一种发胀的感觉。
多年的美梦成真啊。
上三楼,门是关着的,阳顶天敲门,肖媚在里面应了一声:“谁呀?”
一直觉得肖媚的声音好听,在这一刻,似乎尤其好听了。
“我要让她叫半个晚上。”
阳顶天心中火热,道:“是我。”
门马上就开了,肖媚站在门后,她外面穿一件紫色的风衣,里面是白色的羊毛衫打底,把胸脯崩得紧紧的,腰间系了一条短裙,下面配了肉色的丝袜。
漂亮,性感。
她脸颊红红的,眼眸子里,春水盈波。
阳顶天反手关上门,顺手就搂着了她腰。
肖媚嘤咛一声,手就勾着了他脖子,唇送上来,喷着热热的气息。
四唇相接,外面刚好有人放焰火。
阳顶天心中也仿佛放了一个焰火。
“我吻到肖媚了。”
他在心中狂叫。
十三四岁开始想,到今天,终于美梦成真。
他把肖媚横抱起来,里间有值班室,是有床的。
把肖媚放在床上,他看着她,却并没有急着扑上去。
肖媚红唇微张,饱满的胸部微微起伏着,看着他,眸子里仿佛蒙着迷雾,娇声道:“怎么了。”
阳顶天闭上眼晴,过了一会儿才睁开,道:“我想确认一下,我是不是在做梦。”
肖媚咯咯笑起来。
她站起来,勾着了阳顶天脖子,看着他。
阳顶天搂着她腰,道:“肖姐。”
“叫我媚媚。”
“媚媚。”
肖媚一只手回过来,一只白嫩的指头在阳顶天脸上轻轻拨弄着,似乎在确认一样,道:“其实我也想不到。”
“我是做梦都想不到。”
阳顶天笑得有些傻,他手移下去,抚在肖媚翘臀上。
白水仙肖媚梅悠雪号称红星厂的三朵花,长像来说,肖媚比白水仙梅悠雪要差一点,她胜在身材,她的腰特别细,而屁股却相对大而丰隆。
阳顶天无数次在背后偷看过肖媚,就是盯着她的屁股,却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能真正的摸到手里。
肖媚轻笑一声,道:“我有点骄傲,你也知道。”
“是。”阳顶天点头:“简直太骄傲了,白水仙她们说起来都没你傲。”
简单啊,肖媚爸爸是工会主.席,算是厂领导了,最初来的时候是个技术员,跟阳顶天他爸关系还不错,后来一当官,家也搬了,见面也没那么客气了,而肖媚算是红星厂的官二代,相比于白水仙梅悠雪她们,当然就要骄傲一些,就安排的工作也好些,电视台啊,说起来都要高大上得多。
肖媚吃吃的笑,却又轻轻叹了口气:“但其实,我并没有真正骄傲的底气,在红星厂,你们捧着我,可到了外面,袋子里没有钱,我根本骄傲不起来。”
她说着,又叹了口气:“每次去江城,去步行街,看着那些精品店里的东西,再捏捏扁扁的钱包,我就再也傲不起来,就如一只彩画的凤凰,雨一淋,色掉了,现出了原形。”
阳顶天能理解她那种心理,轻轻摇头,不知道怎么说。
因为这种感受,阳顶天自己也有,在红星厂牛逼哄哄,到了外面,屁都不是,那种落差感,任何一个红星厂的人都能感受得到,那种国企的优越感,在改革开放之后,彻底的失去了它原有的光环。
“尤其是到东城去培训了一次,我受的打击更大。”肖媚眼神飘忽,似乎想到了以前的那些日子:“所以后来我提前回来了,一是那个管一鸣缠着我,另一个,也是我心理落差太大了,只想赶快逃回来,在红星厂,我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在外面,真的什么也不是。”
阳顶天摇头,不知道怎么说。
肖媚看着他,道:“那一次去买镯子,摔掉了,你不知道,我当时真的吓得要哭了,一二十万啊,我哪里赔得起。”
阳顶天轻笑:“其实也不多。”
“是不多。”
说到这里,肖媚声音里透着了一点不甘:“外面那些女人,长得比我好的,其实没几个,可她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