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欢现在在晋阳刚建立大丞相府!此事非同可!作为老对手了,这事我贺拔岳总得有所表示表示,所以冯大人这次就劳烦你跑一趟晋阳,代我祝贺一下!”
这一日,贺拔岳将行台郎中叫到自己大帐中道。
“将军……你不是跟高欢一向不和吗?他高欢这次建立大丞相府,怎么你还去道贺?”想行台郎中冯景有些纳闷,贺拔家和高欢有这学血海深仇,如今高欢在晋阳建立大丞相府,按理贺拔岳心里应该很不痛快才是,如今贺拔岳却将将他安排去晋阳道贺,这事有些反常,所以他必须知道贺拔岳的心思。
贺拔岳道:“正因为我与他势同水火,所以才不得不去道贺,正所谓知彼知己百战不殆,倘若连高欢的意图底细都不知道我又如何与他一较高下!”
“卑职嘛吗明白了,将军的意思是让我假借道贺之名,然后探得高欢的喜虚实……将军好作出想相应的应对!将军放心,卑职定不辱使命。”
于是,冯景就这样踏上了去晋阳的路上。当然道贺嘛!这礼肯定是少不聊,还不能太寒酸,若是太寒酸,被高欢直接给赶出城,那还探个屁的虚实。
“高王我听闻贺拔岳这厮竟然带了厚礼前来给您道贺,此事只怕是有诈呀,恐怕道贺是假,探虚实才是真!不如我带一些人在半路埋伏,让他有来无回,先让贺拔岳这厮偷鸡不成蚀把米!”司马子如跟随高欢左右,打仗不行,但是对于密探之事却是在行,贺拔岳的一举一动早就收到了情报。所以在冯景还没到来之前便跑到高欢面前请示道。
“不急!”高欢听了之后却是摇了摇头道:“不可!人家远道而来,若是出了事,那多不吉利,这事你就别操心了。”
“可是他若是趁机刺探咱们的军情,这又该如何处理?”司马自然子如有些担忧的道。
高欢却是微微一笑道:“人家既然想刺探,那咱们又何必藏着掖着,主动给他就是了!这有什么好担忧的?”
司马子如顿时明了,点头道:“高王的对呀!与其藏着掖着,不如将计就计,让对方摸不清虚实……我明白了,高王放心,我这就下去布置去!”
高欢点头道:“这就对了!贺拔岳此人心机深沉,我与他本就不共戴,正所谓一山不能容二虎,这次他竟然派人来道贺,那就明他已经准备动手了,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他便是!”
“哎呀冯大人,有失运迎呀!真是罪过罪过!”晋阳城外,司马子如的大队人马已经等候多时,知道冯景今要到晋阳,所以老早就等候着,一看到冯景等人,便迎了上去。
“呃……阁下便是高王?卑职冯景,拜见丞相大人!”冯景没有见过高欢,当然他也不会傻到高欢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他在来晋阳之前就已经将高欢及其高欢身边的人长什么模样,有着什么关系都弄得一清二楚。
他之所以上前向司马子如跪拜,就是故意为之,若高欢是心眼的人,知道此事,只怕要对司马子如有所猜忌,最好就是他们幻互相猜忌,然后内斗,离间,那才是最重要的,当然这对于冯景来不过是一个误会,不管高欢会不会猜忌这对他来都是损失不大。
“冯大人误会了!在下司马子如,我家丞相听闻冯大人要来道贺,所以特意让我来迎接大人,对了,冯大人这一路舟车劳顿,这来都来了,怎地还带这么丰礼呀!我代我家高王在这里先行谢过了!”
“司马大人客气了!冯某何德何能,竟然受高将军如此重视,这可折煞卑职了,卑职真是愧不敢当呀!”冯景客气的道。
“哎应当的应当的,我家丞相对冯大人也是向往已久呀!更何况昔日我家丞相和你家的贺拔将军,可是情同手足,一同联手剿灭匪寇,所以咱们也都是自己人,自家人与自家人,那没必要计较那么多了!”
“那是那是!”冯景这次是带着目的来的,所以能和司马子如套近乎当然也要套近乎。
“既然大人这一路辛苦,这所带之物必定是给我家丞相的吧?”
“正是!”司马子如如此问,冯景又不好不是,只能点头是。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呢?贺拔将军真是太客气了,来都来了还带这么多礼……”司马子如转身对身后的将领吆喝道:“听到没有,冯大人了,这是贺拔景将军给咱们丞相的贺礼,你们还愣着作什么,还不赶紧帮忙般运难道还要等人家再辛苦吗?你们心里过意得去?”
“是大人!”司马子如身后的将领带着兵卒上前便开始般运东西。,也不管是不是,反正一股脑儿的全般。当然这其中还有的是贺拔岳交给冯景的一些财宝,目的是让他酌情处理,最好就是收买人心,打通晋阳的关系。尤其是高欢身边的人。这些人想要打开关系,这些都得需要钱。
可现在司马子如却要自己动手般运回丞相府,他顿时便急眼了,急忙上前道:“大人,这事我们自己来便可,怎好劳烦大人呢!”
“哎!冯大人的哪的话,他们闲着也是闲着,更何况大人方才也了这些都是给丞相的贺礼,难不成大人信口雌黄出尔反尔?”
“这……”冯景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中了司马子如的圈套了,司马子如这一招还真是阴险呀!
“大人放心吧?这些贺礼我都会让人记载下来的,至于这账本,等我核实了一一上报给丞相,想来丞相定会满意,贺拔将军的厚礼,我家丞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