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拔岳说着身影闪动已经到了娄小昭的面前,拳头直接击向娄小昭的面目门。将自己所学的拳法全部施展出来一阵猛攻。
正如贺拔岳说的一样,娄小昭的拳法虽然厉害,可终究还欠火候,虽然能击中对手,力道却掌握不好,始终不能给对方重创。在贺拔岳的猛攻之下娄小昭应付起来很是吃力,一个心急阵脚稍乱,便着了贺拔岳的道,被贺拔岳踢中一脚,摔了出去。
这一脚摔得娄小昭气晕八素,想要爬起来,却被贺拔岳冲上来再次踹了一脚。
贺拔岳也没想到娄小昭竟然能接住他数十招,要不是娄小昭年纪尚浅,变通不及,他要取胜实属不易。他知道如此下去,不出半年自己和娄小昭比起来恐怕鹿死谁手还不一定。他心思歹毒,这样的机会自然不能放过,正要趁此机会狠狠地教训娄小昭,就算不能取了娄小昭的性命,让娄小昭躺个十天半月也是不错的。是以他毫不留情追上去准备痛下杀手。
“住手,贺拔公子你想干什么?”娄小昭也没想到自己苦练这么长时间,竟然会输给贺拔岳。他也知道对方肯定不会罢休,正想着自己这次落在贺拔岳手中,肯定是惨了,却没想到自己姐姐娄昭君突然出现在贺拔岳的身后。
一声厉喝,虽是个女子,却是底气十足,一点没有退缩的意思,反而咄咄逼人的走了过去。
“娄小姐?我和娄贤弟不过是一时兴起互相切磋切磋……”
“切磋?真的吗?”娄昭君走到贺拔岳的面前看了一眼贺拔岳,然后将自己弟弟扶了起来,说道:“既然是切磋,那又何必痛下杀手,虽然你我之间没有缘分,但也不至于如此恨我娄家吧!倘若贺拔公子真要因此报复我娄家,就只管出手就是,我娄昭君虽是女流之辈,却也不会畏惧半分!”娄昭君说的慷慨激昂,气势一点不输男儿,把贺拔岳说得一愣,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没想到娄昭君一介女流之辈,竟然有这样的气魄。
“我……”贺拔岳想要解释,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要他就此放弃,他心里又实在不甘心,想他堂堂七尺男儿,更不能被一和女子震慑住,一时之间尴尬不已。
“昭君,不得无礼!”就在双方都陷入尴尬之时,娄内干已经出现在院子门口冷喝了一声,随即贺拔度拨也出现在他身边,
两人也都是老江湖,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父亲贺拔岳他……”娄小昭脸上上淤青一块,嘴角还有一丝血,正要向父亲解释。结果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娄内干打断,冷声责备道:“你给我闭嘴,你个混蛋的崽子,告诉你多少次不要给我惹事不要给我惹事,你怎么就是不听,今天我非把你打死不可!”说着抄起身边的一根棍子就要对自己儿子出手。
娄小昭吓了一跳正要往姐姐身后躲。这时候贺拔度拨却是伸手拦住,劝阻说道:“娄老弟息怒,这事是犬子的不是,你这般不是打我的脸吗?他们小辈闹点情绪也很正常,你若是非要打娄贤侄,就等于是打我的脸,这样我让岳儿给您赔不是如何?”说着也不等娄内干满意不满意,直接呵斥儿子道:“岳儿,还不敢紧给娄贤侄赔不是!”
“父亲……”贺拔岳有些不乐意,却还是抱拳赔了声不是。虽是赔礼,可是态度傲慢之极,却是压根没把娄小昭放眼里。
娄内干见对方故意这般赔礼,却是不得不接受只能尴尬的客气了两句。
贺拔父子也没在停留,便即告辞。娄内干表面上是微笑,可心里却是阴沉着。贺拔父子一走,便阴沉着脸瞪了儿子一眼责备道:“臭小子,瞧你干的好事!”
“父亲,这是怪不得小昭,他也是为了我……”娄昭君急忙向父亲求情。
娄内干叹了口气,皱着眉头说道:“我当然知道小昭是为了我娄家,贺拔父子今日到府上来示威,你当我真不知道吗?我之所以一直忍着气陪着笑脸还不是因为此刻小欢应该到了洛阳还没回来,咱们不能太刺激对方,要不然你们真以为我娄内干怕了他贺拔家,好歹我娄家也顶着真定候的招牌!岂是他贺拔家想要欺负就能随便欺负的。”娄内干虽然年纪大了,却还不糊涂,贺拔岳父子的嘴脸他当然清楚,只是心中有顾忌一直忍耐而已,他倒不是真的生气,只是有些担忧,怕把贺拔家逼急了狗急跳墙,女婿远在千里之外,远水解不了近火。
“对不起,父亲孩儿错了!”娄小昭也知道自己刚才过于冲动了,心中有些愧疚。
娄内干罢了罢手,说道:“算了,今日之事得罪也就得罪了,这是早晚要发生,只盼小欢到洛阳那边谋个好的差事,到时候贺拔家未必再敢造次!”娄内干心里很清楚,此刻娄家唯一的寄托就是远在京都的女婿高小欢。只要高小欢在京都谋得一份差事,打通京都的关系,贺拔父子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轻易动手。毕竟朝中有人好办事,贺拔父子虽然是怀朔镇的最高官却也不得不受京都朝廷管制,更何况在京都随便一个小官,和边陲小镇相比那都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有着天壤之别。
贺拔度拨同样是老奸巨猾,之所以没有现在撕破脸,同样是有所顾忌。
一出了娄家,贺拔岳便是不服气的说道:“父亲,您刚才为何还要我赔礼道歉,以我们现在的实力要辗压娄家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贺拔岳有些想不明白,自己父亲这么做是在担忧什么?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