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褶脸色阴沉,看着红玉冷哼道:“红玉姑娘你竟然出卖我?”红玉一出现,就代表刚才他说谎,再加上高小欢一副吃定他的样子,他只认为高小欢确实和红玉已经联手,将她给出卖。
“我……”红玉刚要开口解释,高小欢却突然拔刀架在了茹茹的脖颈处,说道:“红玉姑娘,你可要想好了再开口,要不然我这刀子一不小心在你家小姐脖子上划一刀,那不是闹着玩的!”
“混蛋,快放了我家小姐!”红玉本想说公主,突然一醒,要是对方知道茹茹的身份,恐怕更有恃无恐。当务之急是要先保住茹茹公主再说,看了赵天熠一眼说道:“抱歉赵老板,这次若不是你自己不听劝阻非要对高小欢出手,也不会引火烧身,所以为了我家小姐,你只能受点委屈……”红玉是什么人,对自家公主可是忠心耿耿,只要能保下她的公主,像赵天熠这样的小人物根本就不值一提。
“什么?红玉你竟然真……”赵天褶气得差点吐血,早知道就不收红玉的好处,和她合作搞什么地下工作,没想到在关键时刻竟然被无情的出卖,女人靠不住,这话果真是一点都不假。
“大家都听到了,赵天褶为了一己之私,竟然通敌叛国与柔然细作合作,大家说说这种人该不该杀!”
“该杀,该杀,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段宁此时进屋,得知赵天褶这边不打自招心里那个酸爽呀,这事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解决。兴奋的拔出长剑说道:“来人呀,快把银月赌坊给我一举拿下,相干人等一律抓起来,本营主要亲自审问!”
有在场的十几个赌徒作证还有这么多的士卒亲耳听到赵天褶和红玉的对话,赵天褶就是想抵赖都抵赖不了,段宁自然放心大胆的动手。
“红玉,你害死我啦!今天我要杀了你!你们都愣着作什么把这个女人给我宰了!”赵天褶正要发号施令,话刚说出口,身边的壮汗纷纷拔刀而出,目标不是红玉,反而是赵天褶他自己。
赵天褶更是脸色大变,惨然咆哮道:“好你个红玉,原来早在我身边安插了你的眼线,我说你这么有恃无恐,原来是早就将我算计在内,呵呵看来我是真的糊涂呀!我放着大好前程不要,竟然……”事到如今,他还能有什么好说的,原本以为自己前途无量,将来统领一方,却没想到弄成现在两面都不待见的局面,早知道老老实实的做银月的老板多好,如今却是后悔已晚。
“赵天褶,实在抱歉了!”红玉一挥手,那些壮汉便要杀了赵天褶。
高小欢急道:“且慢,红玉姑娘你最好还是将你人交给我为好!”
红玉冷哼一声道:“赵天褶的生死由不得你决定,你休想从他身上得到任何的情报!”
红玉办事干净利落,话刚说出来,赵天褶身边的人已经动手,刀子在赵天褶脖颈处一抹,赵天褶喉咙便多了条口子,鲜血从喉咙处涌了出来,一头从楼上摔下正好摔在了高小欢面前。嘴和喉咙都涌出鲜血,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高小欢,一副死不瞑目的表情像开口说话却说不出来。
高小欢蹲了下去,靠近赵天褶冷笑道:“赵天褶呀赵天褶,我早说过会让你付出代价,本来我还想亲自为章业功报仇雪恨,却没想死在你自己人手里,当真天理恢恢报应不爽!”赵天褶终于在不甘心中咽了气。
堂堂银月赌坊老板昔日不可一世,却没想到就这样死了,还死不瞑目,这也算是报应,他这几年做了不少伤天害理之事,如今也算是死有余辜。
段宁可不管赵天褶生死,他在意的是这屋里的柔然国细作。一声令下,身边的士卒已经向那些持刀大汉拼杀在一起。
这些细作也当真厉害,一般的士兵刚上去便被打伤摔下楼来。
楼上细作将二楼死死守住。liu yan dong一看自己建功立业的机会就在面前,哪里舍得放弃,拾起地上的一柄单刀就冲了上去,砍杀一个细作,领着兵卒往上攻。
双方砍杀,互有死伤,从楼上摔了下来重重的砸在楼下的赌桌台上,将赌桌台砸得散架。
红玉手持利剑,身手也当真了得连杀了两名兵卒,又将liu yan dong还有另一个队主踢翻在地,其他士卒竟然近不了身。段宁一看这还如何得了,一个女流之辈,竟然还拿她不住,拔了长剑就要冲杀上去大展身手,将红玉捉拿。
高小欢却阻拦住劝道:“段少,杀鸡焉用牛刀,这种小货色怎么还牢你动手呢实在不值当!”
“你有什么办法?”段宁倒是乐得轻松,虽说红玉是敌人不假,可好歹还是女人,段宁自诩男子汉大丈夫,和一个女人动手,打赢了不光彩,打输了更是没面子,当下便将长剑收起,等着看高小欢的好戏。只要高小欢出手,不管输赢,以后他可都有乐子拿高小欢开唰的。
高小欢举刀而起,却并没有冲上去展示自己的实力,而是将刀再次架在了茹茹的脖颈处冷声道:“红玉姑娘罢手吧!再不罢手我可就拿你家小姐开刀了!”高小欢虽然不知道茹茹就是公主,不过他知道红玉如此在意茹茹姑娘,这个茹茹姑娘的身份必然不简单,所以直接拿茹茹威胁红玉。
红玉一看,气得差点吐血,天下竟然有这么无耻的混蛋,竟然拿着公主要挟她,“你敢,你要是敢动我家小姐一下,我就杀了你!”红玉冷哼一声,气急败坏,恨不得将高小欢碎尸万段。
“呵呵!杀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