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便是傻子都能听得出来,楚莲若是在为秦照心说话,胥容以为不过是楚莲若的善良,胥阳心中自由计较,而上官文慈顿了顿,也有所感,而其他不明就里的人,想着这分明前一刻还对这位百里长青的养‘女’刻薄的夕贵妃,缘何这一刻反而变得如此友好了?
难道是因为确信了她不会去往皇宫与她争宠了么?
可看着那养‘女’的模样,似乎并不就此甘心?
疑问重生,却诡异的安静了下来……最后,大家总是抱着事不关己的态度将此事高高挂起,若有戏看,便免费看看,若就此停歇,他们倒也乐的清闲,说来这游戏不过才行进了大半,所有人心知肚明的重头戏可是在胥阳那儿!
秦照心是这些人当中最不解的,也是最疑‘惑’的,楚莲若突然的帮助,是因为装腔作势,还是……什么其他,她不知道的原因?
就因为心中生出的这一层层疑虑,后续的话题便兴致缺缺,就连百里长青偶尔飘过来的眼‘色’都被她忽略了去。
本来找上百里长青,不过是看中他的野心,如今,被楚莲若这么一通搅合,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接近胥容,在场谁都不知道,秦照心存了的是同归于尽的心思,她不要去后宫那个惹人生厌的地方,她要的是鱼死网破。
秦家,如今唯有她一人,她也不愿独自苟活,若不是父亲的心腹卫姜一只醉‘鸡’发现了她的存在,或许此刻,她还身处那僻静的幽谷里,享受着日出日落,‘花’飞‘花’谢的美好,却不想,在她不知道时候,她所有的亲人却已离她而去。
看向那边上的‘阴’影,那是易了妆容跟着她前来的卫姜,此刻眼中含着满满的担忧,怕是连他都没有想到秦照心存了这般的心思吧……
否则,他定然是不会同意她的计划。
一番你来我往,却再不‘激’烈,之后,游戏继续。菊‘花’未赏三两朵,心计却早已布满了整个殿堂。
总算是万众瞩目之下来到了胥阳这一方,只见他悠悠然的品着手中的酒,对于众人好奇的眼神恍若未见。
“翎王爷,到你了!”边上伺候的宫‘女’弯腰轻轻提醒,却被胥阳一只有着千钧之力的手一下子推开,那宫‘女’以为自己触犯到了胥阳,立刻就软了膝盖,胥阳平日里的所作所为这宫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就怕他一个不悦,就再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要来提醒,也换个伶俐的‘侍’卫才好。”胥阳眼角轻轻一挑,满眼的风情。
众人包括楚莲若都抖了抖,她和胥阳也算是待在一起‘挺’长时间的了,都没有看过他这般妖冶的模样,有些不悦的瞪了他一眼。
胥阳讪讪然的笑了笑,怎么突然觉得他的若儿的眼神这么‘阴’森森的呢?
只是他这讪然的模样,没有让任何人看见,转瞬就随着众人倒吸的凉气下消失于无踪,
“本王今日孤身一人前来,又有谁能帮忙表演节目,如此看来,这样本王倒是输定了!”胥阳‘阴’沉着眉眼。
“翎王爷这话说的可真是,怎么可能什么不做就认输呢?”有朝臣附和出声,这些多是中立的朝臣,他们看的分明,若不是因为胥阳的断袖,不论是眼光,还是决断,那都比胥容要高上一个层次,若是这位战神的兵权被收,等待大淮国的便只可能是破碎的江山。
“不如您来?”胥阳盯着那位说话的臣子。
胥容面‘色’不善的盯着那半百中年人看了一眼,声音缓缓扬起,“李爱卿,您确定?”
“皇上,翎王爷,您二位可不愧是兄弟,这般可当真是折煞于老夫了!”这位兵部‘侍’郎李大人就算到了这个时候,却也是面不改‘色’,反而加重了这兄弟二字。
胥容越听,心中越觉得不舒服,兄弟,兄弟,他们算是什么兄弟?皇家都无父子,岂还有兄弟之说?
“李爱卿,既然无法帮翎王爷完成这件事情,不若好好看着,兴许翎王爷会有您意想不到的节目呢?”之前受了胥阳几次言语堵塞的百里长青,不由主动的出来压了那李大人的话。
胥阳却也只是冷笑一声。“本王这身边还真没有人,不若就此认输吧,也省的待会儿有人说本王不够干脆了。”
“谁敢对翎王爷您说不干脆,这不是埋怠我们么?”有人低估一声,当胥阳的眼神扫过去的时候,消逝了干净。
“皇上,您想要跟臣弟这儿拿什么?直说一声,但凡臣弟我有的,一定双手奉上。”任谁都听得出来,胥阳这话中的不甘与落寞。
祁国皇甫承也好,皇甫空明也罢,甚至是百里郡的百里长青,以及大殿里的一众朝臣,竟然觉得这一刻,一个伟大的英雄,明明应该战场之上抛头颅洒热血,却因为不得已的原因,而将自己身陷囹圄,或许自此之后,再无用武之地,竟生出了一股子不忍。
奈何,这一种不忍,很快就化为了同情,谁都知道对敌人善良便是对自己残忍,藩国如今对胥阳可谓是忌惮颇深……
胥容此举,当真是便宜了他们。
“我看翎王爷,您身上最有价值的莫过于那一份兵权了,不若就将此‘交’还给皇上吧,省的夜长梦多。”这所谓的夜长梦多指的是什么,大概这一众人纷纷心知肚明,却不想有人竟然敢摆在台面上来说。
若是惹得胥阳发怒,可吃不了好果子。
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