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若说会醉,倒是不可能,但是晕晕乎乎却是绝对的,“你们想要做什么?”容越无声的问道,可惜楚莲若也好,上官文慈也罢,却无一人回答他那无声的言语。
胥阳全程笑看着楚莲若的一举一动,偶尔还会帮上一帮,比如说,在皇甫承打算用内力将酒水的后劲儿压下去的时候,胥阳总是会笑眯眯的来上一句,或是亲自举杯敬上一杯子酒,在与其相碰的时候,不着痕迹的打‘乱’他的气息,让内力无法顺利运转……
终于,当容越的藏酒几乎见了底的时候,在他心疼不已的目光之中,皇甫承总算是被放倒在桌面之上。“这……”他指了指昏‘迷’不醒的皇甫承,又疑‘惑’的看了一眼静谧的四周,‘欲’言又止。
“这人可就‘交’给你了,不过,我要他明日出现在蕊婕妤的屋子里!”楚莲若沉着的眉眼带着厉‘色’,若是之前没有记错的话,她在昏‘迷’之前,隐约看到了蕊婕妤的身影。
这一次,最好将这些小角‘色’悉数葬送在这琉璃寺之内,省的回去宫中还要费心费力,更怕是一个不注意,‘阴’沟里翻船!
“确定要这么做?”容越看向胥阳。顺手就封了皇甫承的睡‘穴’,一切自要做到万无一失。
“你觉得呢?”胥阳挑眉反问,虽然是问句,但是那话音里的意思实在是太过于明显,他纵容楚莲若的一切决定。
容越叹息一声,既然如此,他自然是要好好的完成他家老大‘交’代的任务咯。
认命的扛起了这位皇甫公子,明明身份在最初就暴‘露’了,却依旧觉得自己是胜券在握的,当真是太过自以为是了。容越一边扛着走,一边还摇了摇头。
“胥阳,这后续……”
“放心,我自然会安排的好好的,天‘色’确实不早了,好好回去睡上一觉,明天起来,保证能够让你看到你想看到的事情。”胥阳‘揉’了‘揉’楚莲若的发旋儿,有些心疼的看了一眼她不断连绵的哈欠,“乖,去睡一觉。”
“哎,在我这一个孤家寡人面前,如此恩爱,是否不太道德?”
楚莲若笑容一滞,胥阳面‘色’不变,“等到苏王兄脱身,你便不是孤家寡人了,所以此刻你便是看看亦是无妨。”
“脱身?你的意思是?”上官文慈惊疑不定的看着胥阳,这是什么意思?
胥阳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对着楚莲若柔声细语,“和她一起回去,我让林太医去一趟,确实要给你诊诊脉,不知道那日让你浑身乏力的‘药’粉对你的身体是否有害!”
上官文慈却也知趣儿的不再纠缠,苏王与胥阳之间的关系究竟如何,有些事情上还是能够看得出来的。
就是因为如此,胥阳说苏王能够脱身,那么就一定能够脱身,只是时间的早晚问题。
至于如今的楚莲若,她便只有羡慕的份儿了……
“嗯。”楚莲若没去理会上官文慈的羡慕,只是应了胥阳的声音,不过刚走不到两步,她突然停下了脚步,“胥阳,我一直忘了问,前些日子我们刚来到这琉璃寺遇袭的那天,你不是已经带着人前来的么?怎么后来没有见到你,而大火封山之日,你却出现的那般巧合?
这件事情,一直存于楚莲若的心间,那一天,胥阳来时不过在马车上匆匆说了几句话,问了几句他平时不曾问出的言语,真的是匆匆,当他们一齐出现在琉璃寺的时候,胥阳就不见了踪影。
这一问,上官文慈的脚步也顷刻间顿住,就连正打算使上轻功,尽快解决事情的容越都变了脸‘色’,“老大,那一天,你来过么?”他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
胥阳沉了眸‘色’,“我没有,自从你们离开,我除了遣了容越前来助风轻一臂之力以外,便未曾出现在王府,直到林霖出现在皇宫……”紧了紧身侧的拳,“你们初到那一天,我出现过么?”这个‘我’字胥阳咬了极重的音。
在楚莲若三人相继点头之后,“好好回去休息,一切有我。”胥阳转身便走,或许当时楚莲若没有看出来,容越没有看出来,但是风轻,一点有所觉!
容越深深的看了一眼胥阳离开的方向,脸‘色’骤变的同时,心中也很是惊诧,竟然有人的易容术好到让他都没有能够看出破绽,看来,这京都的风云就该变了。
楚莲着胥阳的离开,心中除了忐忑不安以外,还有一丝安定,幸而,幸而当日她在回答那个冒牌货的时候,只因为心中隐约的不安,也幸亏那一丝一毫的不安让她三缄其口,打算入了寺庙,安定下来,再细细‘交’谈,如今,倒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却不知道,那个冒牌货找上自己的时候,到底是因为知道了自己与胥阳的关系,还是因为自己是这一行之中最受胥容信赖的人。
“我就说,当日的那一位,怎的行为那般怪异!”上官文慈抓过楚莲若的袖子,牵着尚且有些愣怔的她回院子。
“不用担心,你那天没有什么不合常理的举动,而当时的那位估计也只是觉得你是这一行人之中最可能得到消息的,该是不解你与王爷之间的关系的。”
上官文慈的分析让楚莲若的脑袋重新恢复了清明,细细想来,当日的光景,她安坐于马车之上,胥阳来了之后,打马行来,本以为会有一番互诉衷肠,却不想,当胥阳被请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