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伶俐的卿卿与思微,自然知道如何随机应变,所以说,就算是今日楚莲若不出现在皇宫,也没有关系。
楚莲若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对于胥阳的一些小动作,她并没有发现,她认真的抬眸,“若是直接就以藩国公主的身份入了皇宫,岂不是能够省去很多事情么?有了背景,自然也就得宠更多不是?”
“理论上是这样,但是,你别忘了,依着胥容的‘性’子,若是你越是这般凑了过去,他怀疑的便越是明朗,这时时刻刻的妨着,有些事情自然就不好做了。”
“哈,都说‘女’人是红颜祸水,却不知道这祸水有多少是人为加以利用的,胥容的身边,还真是复杂,他一点都不知情么?”
“本来在秦皇后死的时候,他是抓到了一些苗头的,可是也正在这个时候,淑妃直接病倒了。”
“这真是算到了极致了。”
“而且,秦将军的身死,本就是胥容下的手,秦皇后的死自然成了必然,他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但是当时一心想要至秦将军于死地,有人推‘波’助澜,他心中自然乐见其成,之后,朝堂又是好一番清洗,那点苗头便也淹没了去。”也是那推‘波’助澜的人厉害,认准了胥容的‘性’子。
一说到秦将军,楚莲若的‘胸’口就在急剧的起伏,眼神也变得悠远而深邃,那其中的漩涡是胥阳不愿意看到的,若说这秦皇后与她有所‘交’集,但是也不至于影响心绪到这般地步。但是他很有心的没有去问。
“那我便让胥容想起那曾经的那点苗头……”她横了视线,已经做了决断,一旦胥容与藩国王侯有了分裂,那么也会给胥阳提供机会吧。
她这么想着的时候,心下便转过了百般思量。
胥阳挑了挑眉,却是在想,刚刚的事情真不应该透‘露’给楚莲若,这下被她放在心上,“你可别‘乱’来,你现在是属于我的,断然不可以给自己留下任何的伤痕,否则……”他哼了两声,算是威胁,算是告诫,更是担忧。
“没关系,我知道你的担心,自然不会真的做出不利于自己的事情。”楚莲若抬眸奉予一个妖娆的笑容,如青虹一抹,勾勒在天际里,雨后的芬芳,一缕缕的绽放,将视线牢牢的勾引在其上。
胥阳微微一叹,这楚莲若现在是吃透了自己不成,这极尽的勾引,真是‘累’得慌!
“这都什么时候了?”楚莲若笑容突然的敛下,然后心惊便是一阵惊讶,朝着窗框看去,却发现深‘色’的窗帘将房屋笼罩,隔绝了外头丝丝缕缕的阳光。
“不要紧,宫中都是好好地,今日我带你出去玩一天。”胥阳本就不大想将楚莲若送回宫中,难得有一天,是他们二人独处的时光。
楚莲若微微一愣,胥阳这胆子可真是大。“可以么?”
“当然是可以的,不过咱俩儿给变个妆!”胥阳邪邪一笑,“来人,将容越给我找过来。”易容好手,当然是容越数一数二了,难得来到自己身边,胥阳自然知道任人唯能。
当容越来的时候,一眼看到楚莲若的时候,那整个脸‘色’都变了,“老大啊,你的胆子是不是太大了,这要是被那位知道了,你们……”
“又不会连累到你,管那么多作甚?”出乎意料的这一次竟然是一向比较好说话的初恋如出声言语,愣是让容越愣了半晌。
“这,这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老大,你的人就是与众不同啊,怪不得愿意去那水深火热的皇宫后院里待着。”容越伸出大拇指,赞了一遍楚莲若。
胥阳勾着‘唇’,不说话,直到容越讪讪然的抹了一把额头上根本就没有生出的汗水。
当二人变完了装,楚莲若站到镜子前,看着那个隽秀的面容,破觉得惊异的赞叹了一声。
胥阳的脸倒是寻常,但是那凛然的气势,却一点都没有缺损,行走之间,愣是将那寻常的容颜映衬飘渺而又神秘。
一袭暗紫‘色’的蟒袍,更是将那份凛然给衬托到了极点。
越是这般的反差,越是将人的视线黏在了他的身上不能移开。
“你这哪儿是变装啊,还不如顶着翎王的名头出去呢!”楚莲若的话音明显的有些不是滋味儿。
“这是吃醋了?”胥阳擒住楚莲若的手,拉到自己的嘴边,细细摩挲着,呷玩着!
“哼……”楚莲若冷哼一声,转过身去不理他。
这般小气眼的心‘性’,让胥阳爱不释手,早已为楚莲若的心‘性’实在是太过于成熟,而且因为那份心中埋没的心理,偶尔还有几分‘阴’暗的气息,自二人真正的将彼此放在心上之后,她便发现楚莲若那份‘阴’郁好了许多。
如今,更是见到这独特的一面,他笑楚莲若将她完全放在了心上,他开心楚莲若学会朝他使‘性’子了。
“行了,不这样,咱俩儿谁都出不去。”牵起楚莲若的手,二人自密道离开,总不能别人发现这王府里有两个陌生的面孔吧。
“对了,我一直想问的,你府中不都是男宠么?那入画是怎么回事儿?”她之前还在王府的时候,是听她亲口说了她的故事,但是真假且不论,胥阳是怎么会让这人占了妾室的身份,这不是与他一直塑造的形象不甚相符合么?
“她……”胥阳沉‘吟’了一会儿,“她的事情,我给忘了。”若是楚莲若不提,他兴许就将这个人给忘了。“怎么?不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