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出了这门就得忘记,近日我们也要小心了,至于回信也没有必要,翠络,以后莫要出去了。”淑妃有条不紊的吩咐,两人点头。
待翠络与翠轩离开,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时候,淑妃将手中的信就着火给烧成了灰烬,倒入了香炉之中。
“这地方可真有意思,怪不得引了这么多人的盘算。”可是两年了,两年她都没有办法见到自己的家人,真的是有意思么?
都说女子无用,可是每到这个时候却总是以她们为饵!淑妃抿唇,香炉盖子重重的落了下来,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这边厢,正在萧风那里探视的胥容打发了定国候,徒剩自己在萧风的屋子里。
“皇上似乎是有心事?”萧风温润儒雅的声音层叠在屋子里,他半靠在床榻之上,脸色有些苍白。
“哎,倒是孤没法管得住胥阳,你这模样,孤倒是心中有愧。”胥容叹了口气。
果然一说到胥阳,萧风的脸色就变得不大好,那手上端着的茶水更是晃了几晃,连滚烫的茶滴在自己的手上烫红了一片都未有所觉。
胥容算是肯定了这萧风定然不是自愿,只是那封信又是怎么回事儿?“你那封信是怎么回事儿?”
“皇上莫要再问了,也是我自己的命不好,怎么就正好碰上了翎王。”萧风说的有些悲切,更有些愤懑,似乎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了胥阳的手上,而且这一身伤,究竟是何人所为?
“你是定国候世子,若是真的不愿意,他也不敢上门抢人,只是宫中你是无法在待下去了。”胥容敛了眸色,“翎王可是父皇当初最疼爱的孩子,而且毕竟是我的弟弟,虽行事荒唐,孤却也实在不忍心惩罚了他。”
“皇上的心意我知道。”萧风乖顺的接口,心中却是在暗笑,若是他什么都不知道,还真有可能被胥容这副仁兄的模样给骗过去。“只是好男儿志在四方我也不能始终蜷缩在府邸之中,而且我也已经答应了翎王。”
“定国候知道么?”胥容点了点头,这事儿那封信件里已经说了。
“皇上可莫要让我父亲知道。”萧风腾地坐直了身子,又因为身体的眩晕而重新靠了回去。“臣恳求皇上一件事。”
“你说,也是孤这弟弟不知好歹。”胥容只是在贬低胥阳,却绝口不提直接下命令堵了胥阳的口,他似乎更乐见其成。
“到时候若父亲问起我缘何会去翎王府中,烦请皇上说一句是您的命令。”这话倒正和了他的心思,不想是由萧风自己提出,他还在想着如何开口。
“放心吧,到时候每月我会将你从翎王府中叫进皇宫一趟,你也象征性的给孤禀报禀报翎王的事情,掩人耳目去吧,哎,孤当日就不该说上一句,你同意了,就随便胥阳的。”胥容有些后悔的样子。
“皇上也没有想到,臣也没有想到,但毕竟君无戏言。”萧风眯了眯眼,对这样的结果甚是无奈,“皇上该回去了,这天色也不晚了。”萧风咳嗽了两声,“到时候我一定尽心尽力的给皇上看着翎王,事无巨细,报给您。”这话状似有些咬牙切齿,胥容一愣,这话里的意思,可不就是他要做翎王身边的细作么?
“你可想好了?若是皇弟发现你如此,他必然不会放过你的。”胥容知道胥阳虽然只喜欢男子不可有后,但是对自己身边背叛的人可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性子嚣张怪戾,平时也没什么人敢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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