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坐这儿,去吃饭吧!”
晏子回来了。
我死死地盯着他。
“你一直看我干嘛啊?”
我托着腮:“我在想啊,是不是你把她给藏起来了。”
“胡说八道什么啊。”
他敲我的头。
我记得2016年时曾经看过一则恐怖漫画,那则漫画里画的是一对很要好的姐妹,两个人关系密切,而其中一个交了男朋友,男朋友很不满女友的闺蜜一直碍眼地出现在他们之间。
好姐妹明确表示不满,说她打扰到他们之间的二人世界了。
可是她的闺蜜却还是不肯离开。
这让好姐妹很恼火,想到一直以来的粘乎,她甚至以为她的闺蜜是不是性取向有问题,她喜欢的是自己?这让她觉得毛骨悚然。
然后,闺蜜打算跟她说清楚。
这个时候,好姐妹的男友说有东西落在她家里了,她将钥匙给了男朋友,男朋友回到她家里以后将她的闺蜜给杀了。
原来闺蜜要跟她说的是正是她的男友是一个杀人狂魔,她曾亲眼目睹过他杀人,躲在柜子里的她看到的是她男友的背影。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告诉她。
当然,她也没能逃过男友的魔爪。
“发什么呆啊?”晏子的一只手在我面前晃。
“你跟她明明来往密切,为什么装成好像不熟的样子。”我开门见山的说了,他要真的想灭了我,我也做好了准备。
“我,其实怕你误会,你朋友她喜欢我。”
又是这个理由。
一个男人该有多自负,才会觉得全天下女人都喜欢他啊。司马舜意如此,晏子也如此,是不是多数男人都以这种有很多女生喜欢为乐。
“然后呢?阿丽说她不是生理期是怎么回事?”
“那个。”他的脸瞬间红了。
我晕。
一个大男人,没事红什么脸,矫情!
“她喜欢吃辣椒,患了痔疮。”
咳!
这种事。
“那这里跟她最熟的应该就是你了,那你说说你们之间的来往,包括一切细节。”心里想得却是招风引蝶的男人果然麻烦,能避他多远避他多远,无缘无故惹了麻烦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据后来的传闻,这两位未来商业里的金主花边新闻可是不少的。
他跟我说的都是无关痛痒的事情,什么胖子来找她,然后他将她安排到公司里上班,再后来,胖子经常给他打电话,下了班以后还去他工作的地方等她。
不过,这些鸡毛蒜皮也已经够明显了。
她经常邀请晏子去她那里做客,晏子举着手发誓:“可我从来没去过,真的。”
管你蒸的煮的。
能说些重点吗?
“她有痔疮的事情,阿丽都知道,还有其它人知道吗?你是怎么处理的?”
“还能怎么处理,当然是带她去医院了。”
她说到带胖子去医院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一个人:“你的那个同学,她后来没过来找你了?”那个奇葩女,以前敬她是条女汉子,谁知认识得越久越觉得是个神经病。
“有。”
他倒是老实,还一五一十地给我交待清楚了,我替他一分析,奇葩女这分明是因爱生恨啊,她将目光对准了所有对晏子示好的女人,这其中之一包括胖子。
“你这,不厚道啊!”我抽着肩膀。
“其实你可以给人家一个修秦晋之好的机会,以解她的相思之苦,好好的干嘛学小说里做什么禁欲系男主,应该来者不拒啊。”
他气得跳起来:“那么你呢,你也是这么来者不拒的对待你的追求者。”
“大爷,我哪有什么追求者。”说着说着又扯我头上来。
他怒视着我:“好好说话。”
“帅哥,男人跟女人是不一样的。”
“哼!”他气得不想再理我。
我冲他背后喊了一句:“你对她好的时候别忘了问一些和胖子有关的事情。”
他停了下来,咬牙切齿地嚷道:“你可别后悔。”
一秒现形,如果不动任何人动心,心中便不会起波澜,不会起波澜的心就能容忍一切,后世,我之所以能够和丈夫相安无事地各走各路,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们彼此之间都没有感情,我不会在意他是不是约了别的姑娘,他也从不过问我的事情。
跟很多撒狗粮的甜美夫妻不一样,我们从不这样做。
因为原本就生活得平静如水。
不管其它人是否赞同我们这种做法,但是不得不承认,生活当中有许多这种形同陌路,又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夫妻。
与单身汉之间的区别是,多了一纸证书。
在拿到那一纸证书之前我听得最多的一句话是:围城里的人想出去,围城外边的人想进来,可是我,从来也不想进围城。
我决定暂时顶替胖子的工作做文职。
那个我排斥了千万年的职业。
年龄决定一切。
相对而言,这工作轻松,无非是替那些人跑跑腿,印个资料,拿个东西,收个东西,再帮他们需要的那些零碎的东西都锁在一处,需要时拿个钥匙提出来。
有够无聊的。
2008年的时候我曾做过一段时间这种文职类工作,工资少得可怜,整日像只兔子似的上窜下窜,公司里所有人的工资都比我的高,普通员工计件,那些当师傅的只管坐着玩,只有出现新款式时他们才忙上一阵子,做好之好又交给底下的员工,他们依旧是闲着,闲的时候他们便找在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