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四处生疑,现下连妹妹我也不信任了吗?”兰姬的身子因为激动而略显颤抖,面色微白。

安璧淡淡笑着,“不是我不信任,我也不过随口一问,没想到竟惹妹妹伤心了。好了,我不说就是了。”

兰姬泪眼婆娑的看她,忽然拂袖而去,一路哭着小跑。

身后,安璧的面色陡然全变了。

“娘娘?”秀儿上前,一脸的担心。

安璧森冷,“你看出什么了吗?”

秀儿摇头,“娘娘,是否是您多虑了,兰娘娘看上去甚是温柔,不像是那种心狠手辣之人。”

“心狠手辣也不见得都似丽贵人般张狂。”安璧嗤寒,“在这人心叵测的宫闱中,最防不胜防的就是杀人不见血的刀子。”只要她找到这颗珠子的主人,安璧自信,她里真相也就不远了。

“娘娘为何会疑心兰娘娘呢?”秀儿不解。

“那日云嫔落水,本宫与兰贵人就在最近的地方。正是有兰贵人离开在先,云嫔落水在后,所以本宫才会生疑。”安璧向来小心谨慎,从不做无根据的推理。那日兰姬借口有事先行离开,而后随即传来云嫔落水的消息。不仅如此,自安璧救起云嫔,兰姬竟能在第一时间赶到,不得不说,兰姬当时定是没有走远。或者,就在一旁。

即使如此,就算兰姬没有害云嫔,定也看见了什么,抑或看见推云嫔下水的人。

正说着,纪年躬身过来,冲安璧施礼,“娘娘。”

“都打听清楚了吗?”安璧冷问,一旁的秀儿没头没脑的,不知自己的主子在打什么哑谜。

纪年颔首,“是。奴才业已问清楚。”于是凑近安璧身旁,压低声音道,“奴才悄悄的问过栖凤宫的守门宫人,都说经常看见兰贵人进出栖凤宫。但是她们到底说过什么,便不得而知了。兰贵人一到,便与皇后娘娘进了书房,想来兰贵人与皇后娘娘应该是连成一线,同为盟者。”

安璧的面色一沉,“她骗得本宫好苦啊!”安璧至始至终都没有想过,一贯胆小怕事,唯唯诺诺的兰姬,也会有如此深的城府。不但将她玩弄与鼓掌之间,恐怕连整个后宫都在兰姬的预算之内。

唯一不清楚的是,这个兰姬到底要做什么?是做皇后?还是另有图谋?

秀儿一怔,“娘娘……”

“没什么,只不过看清楚了某些人,以后更能小心谨慎。”现在安璧越发怀疑,当初推若倾城下水险些淹死的,就是兰姬。但安璧不确定,兰姬想杀若倾城,是处于嫉妒还是仇恨?嫉妒是女人的天性,那仇恨……恐怕与覆灭的大汶或是若纣有关。

安璧拉紧披肩,缓缓朝自己寝宫走去。

兰姬却一路生着闷气,大步走在宫道上。身后的刘福海追了上来,见着兰姬便施礼道,“娘娘千岁。平阳王妃,殁了。”

“平阳王妃?”兰姬一怔,“什么时候的事?”

“说是昨儿个从披香殿出来,在回府的路上就断了气。有人说,王妃是被毒死的。”刘福海的眼睛里闪烁着明亮的光,“娘娘是不是想在上头做做文章?”

兰姬冷笑,“听闻平阳王妃是云嫔的表姐,可有此事?”

刘福海忙答道,“是,听得平阳王还与云嫔娘娘有过一些不为人知的往事。”

“是吗?是什么事?”兰姬几欲知晓其中的缘故。


状态提示:骗得本宫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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