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人胆敢在静心庵中喧哗吵闹。”说话的人是苏笑着人请来的京兆尹。
“大人,就是这个妇人。”身边的其中个人指向了此刻还坐在地上哀嚎的扶柳。
“大胆妇人,胆敢在静心庵内扰乱师傅们为天下国运以及皇上太后祈福,真是大不敬,来人,给我带回去。”京兆尹二话不说直接将人带走了,这场闹剧暂时就这么草草的结束了。
又过了一日,京兆府传出消息,说是扶柳被判了流放之罪,原因是因为杀害施厝原配,将其女儿贩卖,这两条其实足以致死,但是苏笑为了慈心,还是说情留了一命,此事也算是了结了,现如今苏笑正在慈心的房中悠闲的喝着查,看着话本。
“你怎知晓我娘亲是扶柳害死的,我记得并未与你提起过。”慈心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
“我命人去调查扶柳的时候发现你娘的大夫离奇死亡,后来又叫人去大夫家中查看,发现了几张药房与一封信。”苏笑从袖中掏出了几张纸交给慈心,继续说道:“虽然药房并无不妥,但是信中那大夫写的很清楚,扶柳想要谋害你娘,收买大夫在药中放入****,这个大夫怕东窗事发,此事无人问津,便写下了这封信。”
“仅凭这一封信你便相信这个大夫所言非虚?”
“当然。”苏笑没有告诉慈心的是虽然扶风产后大出血亏了气血,但是大夫因为内疚并没有将毒药放入扶风的药中,扶风身子日渐好转,扶柳疑惑,便命人去查,此事遭施厝发现,而施厝非但没有阻止,还叫丫鬟下了极重的毒药,愿意就是私底下有下人嚼舌根子说扶风与大夫有染,而那大夫被杀人灭口,根本没有留下书信。
苏笑这样做只是不想让慈心恨自己的身生父亲。
慈心半信半疑,将信与药房收了起来,又说:“明日,你陪我去瞧瞧我父亲。”
“好。”苏笑很爽快的答应了。
次日,苏笑与慈心一同坐马车去了郊外。
“你父亲一开始是被你弟弟气得,后来身子没好全,又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这病估计是好不了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苏笑宽慰着慈心,慈心投给苏笑已给放心的眼神。
马车停下后慈心与苏笑下车,面前座落着的是一间茅草屋,虽然简陋,但是屋主人将其收拾的干干净净。
屋中有人走出,手捂着胸口,发出阵阵咳嗽声,那人脸色苍白,是中年人的模样,不过比平常人的白发更多而已,他走出来,倚着棍子给院中鸢尾花浇水,一边浇水一边咳嗽,越咳越厉害,突然,棍子一松,人就要倒下去了,慈心眼疾手快地将人扶稳。
那人抬起头看向慈心,嘴里发出沙哑地声音,眼中带着惊喜:“念卿,你回来了。”
慈心并没有向其他久别重逢地父女一般投入父亲温暖地怀抱,只是默默地将施厝扶到一旁的小椅子上坐下。
施厝一直看着慈心,说道:“你与你娘长得真像,这两年,在静心庵过得可好?”
“甚好,了心师太对我极好。”慈心倒了一杯茶给施厝,苏笑虽未跟进来,但是慈心知道,这些消息肯定是苏笑托人带给自己父亲的,对苏笑,慈心是感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