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晃了晃有些晕眩地脑袋,问道:“师父,我为何不能见那二人?”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玉华摸着笑笑地小脑袋,眸色幽深深邃,笑笑不知道此时地玉华在想什么,笑笑地直觉告诉自己,玉华这么做是在保护自己。
念卿问道:“尊上,那位白帝是何人物,瞧着这天君,倒是对那位老人家客客气气的。”
笑笑表示也很想知道。
于是玉华便解释道:“也难怪你们不知道,这白帝乃是五帝之一,是上古的上神,年岁可谓是与天地同寿,如今还未身归混沌的上古上神也就只有这五帝了,白帝年轻时曾助父神定下三界,创立神界,当时名声阵阵,威名远播,只不过现如今因为闲心大,便抛却了那些繁琐之事,躲在沧鸣府中闲散度日,因为年岁太多久远,所以这书中便对这位白帝记下的少之又少,但,威名在神界仍是存在的。”
“原来如此。”念卿与笑笑感叹道,方才白帝的那个样子,实在是看不出来原来一个花甲老爷爷居然是神界的上古上神,真是不可思议。
此刻里头被介绍的白帝,此刻正在外头与天君说道一些道理。
天君与白帝刚走出灵仙山没记不,天君便被白帝叫住,问道:“夙祁,你与玉华这对叔侄怎的今日如此生疏?”
天君冷笑道:“白帝,现如今我与这位神尊早已是陌路人了。”
白帝叹了一口气,想起了一百年前的传闻,问道:“可是因为一百年前的那个姑娘?”
“也许吧。”天君说道,其实究竟是什么原因连自己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从何时起,原本亲昵的叔侄关系变成了如今这般冰冷的模样。
“夙祁,昔日之事究竟为何本帝不清楚,本帝只知道现今神界的上神上仙怨声再道,那一本本往五帝那儿递的折子都可以堆成山了,不是不说,而是不想插手,但你今日倒是越发的不对劲了。”白帝提醒着。
闻言,天君皱了皱眉头,并不喜欢这样被人挑明了讲,天君是个极爱面子的,多年的小神小仙的叩拜礼似乎早已经让他迷失了最初登上天君之位的本心,也许,真正变的时候,是天后离开自己的时候。
天君并不觉得自己错在哪里,但也不好驳了白帝的面子,于是便沉着脸,低着头,不说话。
白帝见天君这般,也是看出了天君心中的那种傲气,但有些话仍是不得不说:“夙祁,你是神,你是天君,高位已经在你的手中了,便不要再追求太多。”
“是,夙祁明白。”天君说道,但白帝知道,天君还是没有听进去。
白帝说累了,也懒得说,只要天君没有做出什么很过分的事情,五帝也不会过多去约束一个天君。
随后白帝便消失在了灵仙山,化作一道银白色的光线往西南方向去了。
白帝在一池青莲面前停了下来,站在郁郁葱葱的柳树底下,看着满池的青莲说道:“玉风,你是否还在?”
话音刚落,风拂过水面,带起了一丝的涟漪,似是玉风给白帝的回声。
现下的季节并不是青莲盛开的季节,但这里,虽是人界,但却极为不同,这些青莲不分四季都是永远盛开着,每每当劳作的人路过这里时,便会忍不住驻足停留。
因为这一奇特的景象,官府在一旁树立了一块石碑,上头刻着清池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