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笑笑便睡着了,玉华感觉到身后安静了下来,便转过身,看着那块黑黑的玉佩,拿起,放在掌心,仔细端详着。
瞧着玉佩的形状倒是与琉书佩有些相似,但上面的纹路,实在是看不太清。
将玉佩放回床头,闭上眼睛决定先不理这些烦心事,睡了过去。
就在玉华闭眼的那一刹那,玉佩便发散着淡紫色的光,过了一会儿,又变成了淡青色,青紫光芒交替之间,使得玉佩的黑色又淡了些。
第二日,玉华便发现玉佩又变回了灰色,没有去想那么多,将笑笑装进了锦囊,便又去人界闲逛了。
这一次,玉华去了洞天客栈里坐着,依着往常的习惯,隐去了自己原本的容貌,化成了一个普通人。
“你听说了没,这山上的静心庵前几日晚上又闹了鬼。”
“竟有这事?”
“我也是听我家隔壁那方升说的,他与人打赌输了,便在半夜去了静心庵,你猜他看到了什么?”
“看到什么了?”
“方升他说看到一个白头发的老者,还有一个着青衣的妖怪,对了,还有一块会飞的玉佩!”
“真的假的,那两个人说不准是去借宿的呢?”
“那会飞的玉佩又怎么解释?”
“这……”
听着客栈中的人这般闲聊,笑笑按耐不住性子,想要冲破锦囊,但玉华施了个紧缩术,笑笑愣是被关在了里面,根本出不来,玉华则是吃着小菜,饮着酒,继续听那帮子人闲聊。
“那方升最后回来了?“
“那可不,不过人倒是被吓得丢了七魄。“
“你们说的这静心庵有这么邪门吗?“一位坐于楼上雅阁的青年问道。
“楼上的公子可能不知,这静心庵虽说原是佛门之地,受佛光普照,但奈何都是女子,阴气极盛,故而经常有闹鬼之事,据说啊,有人在静心庵的半山腰听到过女人的惨叫声,还有婴孩的哭声。”
楼下的那人说的有声有色,让人觉得汗毛束起,阴风阵阵。
“你说的都是多久远的事了,这静心庵都已经荒废了三十年了,哪儿还有什么女人,再者,静心庵都是出家人,哪儿来的婴孩。”楼上雅阁的那位男子是明显不信。
“楼上那位公子还莫要不信,此事我也是知道些的。”说话得是洞天客栈的掌柜,他一边打着算盘,一边说道:“我出生时,静心庵的慈心师太刚刚逝世,说来也怪,这慈心师太一走,这庵堂便开始不太对了,时常会出现一些女子贴身之物失窃之事,原本以为只是cǎi_huā贼而已,但官府怎么查也查不出来,所以就不了了之了,到后来,这静心庵的名声便越来越难听,香客嘛也就越来越少了,我还记得当时静心庵管事的是那个叫什么慧明的。”
“对对对,听家中长辈说起过,这个慧明师太,当年也是个人物,容貌呢,生的是极美的,但奈何生的家世不好,母亲是醉红楼下等伺候客人的主儿,后来被醉红楼赶了出来,还是慈心师太收留的,不过,这个慧明风评不好,当时,好像说是与好些个官员都有染。”那人压低了声音说道。
“我也听说了,昔日静心庵里头的姑子都是世家的姑娘,送去带发修行的,过几年便会被接回去,那些姑娘的父亲可都是朝中数一数二的人物,若是攀上点关系,能管的岂会只是个静心庵?”
“女人呐,都是祸水,可怜昔日了心师太与慈心师太所打出来的名声,如今,可都销声匿迹了。”众人边摇头,边感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