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倩倩，摆了茶，弄了糕点，带着淡淡的笑容，等待着莫个人的到来。
一身仙华的白小九出现的时候，她只是嘴角向上勾了勾。
“早就知道你一定会来问我，这件事情是不是我做的。”
白小九冷冷的，一个极为不屑的目光瞟了过去：“我还没有你那么蠢。”
“那么，国师既然知道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为什么还找到我这里来了？”
“你若是想要对付凌霄肚子里面的孩子，切记不可伤害凌霄。”
柳倩倩倒了一杯茶：“怎么，这就心疼了。”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柳倩倩迎上他打的目光，全然没有露出半点害怕：“我还希望国师大人能够明白，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不伤害母体，就让孩子落掉的。”
白小九静默了。
他的确是心疼了，任何人胆敢伤害凌霄，他都会要了那个人的性命，现如今，倒是他自己，想要去伤害自己的心肝宝贝。
“把伤害降低到最小。你要明白，你加诸在她身上的疼痛，我必然会千百倍的还到你得身上来。”
那个恍如谪仙一样的男人，威胁起人来的时候，同样像是一个可怕的恶魔。
“明白了。凌霄是你们的心肝宝贝，她受了苦，我就得受到更多的苦。”
明白又怎么样？她受的苦已经够多了，不在乎多那么一点点的。她完全可以为了让她不好过，而让自己再不好过那么一点点。